基础,我们都不想轻易多付出。现在她有她的追求,她追求美国的自由平等,她想做美国那种独立的女性,而我,无法给她提供那样的环境,我们也不合适。”
童昭是机关里的干部,这几年行事自然越来越没有年轻时的肆意,就连穿戴都渐渐正经起来。这和芮一蕊追求自由追求开放的性格是恰好背道而驰的。
童昭说到这里,忽然自嘲地笑了声:“我恋爱了一次,结婚了一次,两次的结局竟然都是一样的,因为她们有自己的追求,我也不愿意放弃我的事业。这算不算是我咎由自取?”
蜜芽儿看他这样,难受,低声说:“只是没遇到合适的,小舅妈就算和别人结婚,估计也是一样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陪着她出国。”
童昭有些疲惫地靠在蜜芽儿肩膀上:“过来,让小舅舅靠一靠。”
蜜芽儿赶紧伸出胳膊来,搂住了他:“我还可以把怀抱也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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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昭办理了离婚手续。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彼此都心照不宣地去了说民政局。至于芮一蕊和那个老外到底是什么关系,至于以后芮一蕊打算如何,谁也没有多说。
芮一蕊的父母后来特意过来童家,痛哭流涕,好一番道歉,说对不住。
“一蕊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倔强孩子,可是好歹大人说的话她还听,后来下乡了,在乡下待了那些年,整个人就跟变了一样,和她说什么,她听不进去,我们说的话不算数啊!”
到了这个时候,童父童母也是没什么可说的,反正离婚也离婚了,事情都这样了。
好说歹说,送走了芮一蕊的父母,童父童母相对两无言,最后还是童母说:“咱以后可不能随便催着童昭结婚了,就算是他自己要结婚,也得好好考虑清楚,再来一次,那是要了我们的老命啊!”
童父也说:“是啊,他年纪也不小了,折腾不起了。再说,这还要名声呢,离婚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童昭是走政途的,离婚这种事自然对他影响不好,不过好在只离婚一次。从政的人,你离婚一次还好,毕竟谁没个识人不清的时候,谁没个过不下去的时候,可是你绝对不能离婚两次的。
一个从政的人,离婚两次,那基本政途也跟着完了。
老两口有了这想法,也就不说童昭啥了,从此后你想结婚就结婚,不想结婚先单着,反正他们是不敢催了。
至于没有孙子孙女?这不是还有蜜芽儿吗?
童母搂着蜜芽儿说:“蜜芽儿啊,姥姥怕是没孙子孙女了,这以后就你一个了,以后姥姥这房子,都留给你,还有咱家钱,也都是你的,不和你娘你小舅舅留,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蜜芽儿听了忍不住噗地笑出来。
其实姥姥说这话当然是赌气呢,若论起钱来,自己娘可是阔太太一个,自己舅舅以后政途光明,钱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不过她还是乖顺地回说:“是是是,以后都是我的了,姥姥姥爷也是我的,我给你们养老送终,不用指望小舅舅,也不用指望我娘!”
这话听得童父童母更高兴了,他们就喜欢蜜芽儿,听蜜芽儿说这个开心得很。
就在蜜芽儿的各种劝慰中,老两口渐渐地从那儿子离婚的伤痛中走出来,童母甚至还学着和楼下的老姐妹一起跳起了“迪斯科”。
蜜芽儿刚开始看到姥姥跳迪斯科还有些吃惊,后来一看,这不就是多少年后大家如雷贯耳的广场舞嘛!
看着姥姥逐渐沉浸在迪斯科中,蜜芽儿也就放心了。
老人家有个寄托好,有个寄托才能有自己的人生,人老了后,如果精神都寄托在年轻人身上,很容易患得患失。
这边刚安抚好自己姥姥姥爷,想着回学校去,有时间和萧竞越聚一聚了。自从小舅舅家里出了这事儿,她已经好久没有和萧竞越认真约会了,都是他急匆匆地过来,陪着自己和姥姥说说话什么的。两个人最多的相处就是她送他下楼,在楼下站着说一会儿话。
谁知道她刚回学校,就得到个消息,爹娘要来北京。
原来知道童昭离婚了,童韵不放心,便说过来,可是这哪是说过来就过来的呢。童韵现在是市里银行行长了,不敢说日理万机,但绝对是一摊子的事儿,不能轻易离开,而顾建国那边,集团公司的项目这一桩那一桩,关键时候,都得他签字哪!
两口子都是大忙人,谁也没法说走就走。
好不容易这个也忙那个也忙,总算是忙出了个头目,最后腾出个时间,两口子让司机开着车,一路从老家赶到北京来了。
顾建国又不是当官的,哪里来的司机和车啊?其实是他现在自己买车了。
这年头私人想买个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得一层层给政府打报告,证明自己确实需要用车,而不是要倒卖车,历经了各种手续和麻烦,顾建国拥有了人生中第一辆车——丰田皇冠丰田皇冠。
一辆价值高达三万多元的丰田皇冠,成为了顾建国的个人用车。
风尘仆仆地来到北京后,顾建国先是和司机一起把后车厢运送来的东西统统都卸下来了,又一件件地往楼上抬。
童母看着心惊:“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啊?”
知道这个女婿现在有钱,可是再有钱也没想到竟然开着一辆私家车来,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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