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迁怒他的,看着他的目光不由有些发冷。
虽然白缎外表软萌可爱,但近十个世界积累下来的威慑力却一直深埋在骨子里。郑坤原本就有些心虚气短,如今被他这么看着更是瑟瑟发抖,埋下头去不敢与白缎对视。
白缎抿了抿唇,将目光从郑坤身上移开。事已至此,埋怨郑坤毫无用处,只能尽力解决。他看向身侧的巴泽尔,无声的询问。
巴泽尔揉了揉小恋人的脑袋,微微一笑:“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其他族群想要的技术,是肯定要共享的,不然这件事绝对无法解决。”白缎叹了口气,“但是也不能无偿的共享,否则只能助长其余族群的气焰,让他们更加轻视貂族、对貂族的付出习以为常。”
“不错。”巴泽尔点了点头,同意了不再傻白甜的恋人的说法。他转向郑坤,语气冷淡:“貂族的知识技术,只会分享给盟友。你去给貂族的族长说,让他发展一个同盟。”
“但貂族现在处于弱势,没有威信,哪怕这样做了,别的种族也不会接受吧?”白缎摇了摇头。
“所以,这件事不能由貂族来开口,貂族族长可以整理出一个章程来,我来做。”巴泽尔耸了耸肩膀——说实话,他是一点都不想参与进这件破事儿来的,但貂族毕竟是白缎的“娘家”,万一出了问题,小恋人肯定会伤心难过,巴泽尔不得不来上一脚,替貂族与作死的误入者解决麻烦。
当然,虽然准备插手此事,但巴泽尔却并不打算替貂族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自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拿出一份面面俱到的盟约,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貂族已经被郑坤带来的“先进”科技祸害了一次,巴泽尔并不想再“揠苗助长”第二次,这并不利于貂族的成长——有些时候,只有走了弯路、接受了教训,才能得到真正的提高。
……当然,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下面,也掩藏着巴泽尔一颗懒惰的心。
巴泽尔的话语一锤定音,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在做出决定的同时,他也表达出了驱赶的意思。
郑坤对于巴泽尔又敬又怕,就算脑中仍旧没有一个清晰的脉络,却也丝毫不敢纠缠,连忙点头道谢,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郑坤消失在树丛之中,巴泽尔撇了撇嘴,扭头苦口婆心的教导自己的小恋人:“所以我就说,‘误入者’都是一些麻烦,就算再安静本分,也会或多或少惹出乱子来,还是直接弄死了更加轻松省心。”
听到巴泽尔嫌弃的话,白缎眉毛一挑,有些不开心:“我怎么隐约记得,我也是‘误入者’之一呢?”
巴泽尔沉默数秒,随后干笑了一声,微微弯腰将小恋人拖起来、抱在自己臂弯内,吻了吻他的眉心,含笑叹息:“可不是么?你是我遇到的最大的一个‘麻烦’,害得我把一辈子都赔了进去!”
白缎被他似是抱怨的爱语弄得心里甜软一片,忍不住也眉开眼笑起来,很快将因为貂族困境而升起的愁绪丢到一边。
白缎与巴泽尔这边甜甜蜜蜜,匆匆赶回貂族的郑坤也急不可耐的找到了貂族族长,将巴泽尔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复述了出来。
这一段时间急得毛都快掉秃了的族长闻言一惊又一喜,连忙将长老们召集了过来,开始商讨所谓的“盟约”。
如今的貂族水深火热、困境重重,族长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丝希望,就愿意努力达成。更何况,巴泽尔在这一带还是很有威信的,这不仅源于他紫金雕的身份,更由于他那一般远超于一般紫金雕强大的战斗力。
别看巴泽尔每日无所事事,似乎已经过上了抱着恋人热炕头的“养老”生活,但事实上,弱肉强食的腥风血雨却一直没有远离。
巴泽尔生性高傲,从来不是愿意屈居于他人之下的类型。既然他已经将这一片区域霸占为自己的领地,那么必定要做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个。而地位越高,争斗便越是激烈。
巴泽尔独来独往、并无族人给予协助,自然有不少群居的猛兽想要仗着“兽”多势众将他拉下马。然而,就算是单打独斗,巴泽尔也从来都没有落过下风,但凡是想要挑战他权威的最终无一不元气大伤,被打得服服帖帖,自此后远远见了巴泽尔便夹着尾巴闻风而逃。
目前的兽人社会仍旧是谁拳头大谁说的算,在一次又一次挑衅与制服中,巴泽尔当之无愧的成为了这一片区域的无冕之王。先前他又宅又懒,从来不会多管闲事、理会其他种族的事务,但倘若他当真开了口,其他种族也必然会给他一份面子。
只要有巴泽尔镇着,说不定这“同盟”也许真得能够建立起来?而只要有了同盟,貂族便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众矢之的。
怀揣着这样一份期待,貂族族长与长老们迅速忙碌起来,而郑坤也参与其中,偶尔提一提自己的建议。
貂族其实并不小气、一味的抓着手里的东西不放,只是其他种族的吃相有些太过难看,想要得到而不愿付出,咄咄逼人的激起了貂族的逆反心理。更何况他们也知道,有些时候,只要退让了一次,就再也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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