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吗?”
“……我记得。”白缎抽了抽嘴角——这一路上,聂兰磊几乎一天三顿饭的提醒他,他就算想要忘记也不可能——“我身上太脏了,又是尘土又是汗渍的,会把床单弄脏。”
聂兰磊皱了皱眉,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床单,再看看脏兮兮的自己与恋人,不得不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去弄点水洗个澡。”
说罢,他放下手中正收拾的东西,迅速钻出屋子,雷厉风行的打水烧水。
白缎倚在门框边,看着聂兰磊忙忙碌碌,不由自主的弯起了嘴角,眸中盛满了柔和愉悦的涟漪。
很快,一大盆温度正好的热水顺利诞生,聂兰磊在屋外用浴帘搭了个简易的浴室,赶走围着白缎邀宠的猴子与军犬,然后将恋人拽了进去。
军犬们趴在院门口,好奇的盯着晃动不已的浴帘,时不时抖一抖耳朵,聆听着里面传来的泼洒的水声与压低嗓音的调笑。然而很快,轻笑的交谈便沉寂下来,只余下暧昧的喘息摩擦与一两声间或流泻的呻吟。
蹲在树上的金丝猴默默扭过头去,仿佛“非礼勿视”的捂了捂眼睛,随后,它甩了甩尾巴,三两下窜入了山林、不见踪影。
这一洗澡就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当浴帘被重新拉开的时候,入浴的两人已经将彼此洗的“干干净净”。
白缎面颊绯红,眸光水润,裹着浴巾绵软无力的靠着聂兰磊,魂儿都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而聂兰磊则在腰间草草围了圈浴巾,一手揽住白缎,半托半扶着将他带进屋子,然后双双倒在了准备已久的大床上。
白缎自身yù_wàng浅淡,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朋友,这导致他即使长到了二十多岁,却依旧对于床上运动一知半解——更不用说还是同性之间的床上运动。
在浴室里的时候,聂兰磊帮他撸了一发,极富有技巧性的动作让连手活都很少做的白缎简直爽上了天,一直到被压倒在床上也依旧浑然不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所以,白缎对于聂兰磊接下来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排斥与警惕——因为聂兰磊向他保证,当两人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将会让他更加舒服。
白缎不知道与男人上床的步骤,更不懂得、也不在乎什么上下位置,只要让他舒服满足就万事大吉。
于是,轻信的白缎相当顺从的被聂兰磊压在了身下,享受了一段又是舒爽又是磨人的前戏,直到后方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胀痛,这才面色骤变。
“……你说会很舒服的……”白缎面孔发白,眼眶泛红,一直神采奕奕的小白也瞬时间萎靡下来。
“现在难受一点,但一会儿肯定会很舒服,我保证!”聂兰磊轻吻着白缎的眼角,伸手抚慰着无精打采的小白,努力想要唤起它的活力。
感觉自己受到欺骗的白缎无力的瞪了聂兰磊一眼,却始终不能甩脱嵌入自己身体内的坏东西,只能默默咬牙忍了。
接下来,白缎被聂兰磊带着,彻彻底底、全方位的、以各种姿势检验了床垫的舒适耐用程度,顺便也深入检查了一下手工自制大床的质量——当真是又结实又稳固。
这一场漫长的检验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宣告终极,两位踏实而认真的检验员精疲力竭,相拥着倒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最终还是精神力更强的聂兰磊率先醒来。
低头看了看赤裸着身体、安安稳稳窝在自己怀里的恋人,聂兰磊只感觉自己这一个世界已经圆满,勾着嘴角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虽然因为第一次开荤而有点不受控制的纵欲过度,但隐隐酸疼的腰部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聂兰磊愉悦的心情。又抱着恋人缠绵片刻,饥饿的胃部这才促使他不得不放弃就这么抱着恋人睡到地老天荒的愿望,向现实妥协、下床觅食。
感受到身边的温度离开,白缎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却很快又被聂兰磊熟门熟路的安抚住。聂兰磊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搬出了两人从农贸市场搜集的真空包装的大米,生火做饭。
半小时后,白缎也被浓浓的米香从黑沉的睡眠中拉出。他微微眯起眼睛,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懒洋洋的发了会儿呆,这才双目聚焦,看向忙碌于熬大米稀饭的聂兰磊。
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换来聂兰磊温柔的安抚。白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开始了事后算账:“昨天,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聂兰磊轻笑着,用木勺在锅里搅了搅,带起一阵更浓的米香,“虽然进入的时候难受了点,但我很快不就帮你缓解了吗?最后你舒服的一直缠着我不放呢~”
白缎被说了个大红脸,却又无法反驳。他抿唇纠结片刻,语气带上了几分别扭:“你怎么……那么熟练。”
聂兰磊动作一顿,扭头看向面露不满的恋人。
白缎默默与聂兰磊对视了一眼,咕哝了一声:“小小年纪,不学好。”
“小小年纪不学好”的聂兰磊:“………………………………”
“你真是冤枉我啊亲爱的!”聂兰磊将火熄灭,转身走回床边坐下,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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