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节哀,叔叔。”
白先生许久未出神,现在回神的时候对杭简行微微一笑,人总有一死,他早看淡了。
“杭先生明白鄙人和您讲这些的缘由吗?”
杭简行点了点头,不过他不确定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便讲了出来:“您希望我体谅宗政?您心中存留多年的遗憾促使您来劝解我,虽然宗政家带给您痛苦,可董事长是您妹妹最爱的人,而您也把董事长当做挚友,所以您恨不起他。”
“你可以无尽的去恨一个人,但前提是你不要挂念这个人,不然只是痛苦的深渊。”白先生喝完杯里的残余后起身,“宗政家的事比较特殊,鄙人知道您已经把单先生放在心里,那请您在恨他之前考虑一下您有多爱他。”
老一辈的事确实和年轻人无关,不过感情上面无非就是这些交错,宗政单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他不过是以一个长辈的角度,去尽自己所能。其他的,便要看他们自己了。
杭简行还想起身送送白先生,可白先生出手制止他,只是往旁边一处指去,那里已经站了一人,是他约来的客人,却是要和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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