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万分恶感,手机放到一旁,看着江离的睡姿。
他身材高大,长手长脚,坐在沙发上,上半身靠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这样的姿势,窝得多难受。
她动了动,想要拿开他的手,手没拿开,明显感觉环着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我把被子给你铺上,这样窝着多难受,你先放开我。”
江离似乎没听到,余安安实在扯不开,她只好把薄毯铺在地板上,地暖生得好,屋子里温暖如春,她使劲拖着他,往下蹿。
江离被她拽得身子不稳,直接掉在地上。
她急忙接住他,江离紧锁着眉头,余安安见他要醒,就小声说:“这样睡,是不是能舒服一点。”
见江离没再动,余安安也不想吵他,被他半压着很不舒服,想要起身去拿个被子给他盖,身子刚动,就见手臂又伸了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
余安安眨着美眸,什么情况,睡觉时怎么跟小风一样黏人。
她动,他手臂就圈得更紧,锢得肉生疼,余安安努嘴,手指弹了弹他的脑门,但动作却很轻,很柔。
牛牛再次感觉到被忽视,晃着身子过来,余安安把它圈到身边,摸着它的脑袋,“干嘛,你也跟他一样黏人啊。”
牛牛汪的叫了一声,余安安急忙示意它禁声:“不许吵他睡觉。”
牛牛哼唧着,直接趴在她旁边,余安安扬着嘴角,目光看向电视。
歌唱节目过后,开始播新闻,新闻过后,午夜电影。
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她醒来时,是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紧搂着,往怀里带。
她蓦地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身后是熟悉的怀抱,两人合衣而卧,她怎么睡着了?。
她记得,她是坐着看电视来着,什么时候躺下了,还,跟他睡在一起。
此时天蒙蒙亮,清冷的光照进客厅里,她微微转头,入眼便是江离好看的睡颜,转头时,他的鼻尖堪堪擦过他的脸颊,两人如此之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余安安一顿,急忙退开一点距离。
江离感觉不舒服,脑袋往她身边凑近,高挺的鼻尖,触上她的额头,又蹭了蹭,才满意的继续睡。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余安安感觉,热热的,痒痒的。
牛牛醒着,在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俩。
余安安小声说:“你瞧啥?”
牛牛汪了一声作回应,她心情极好,又躺了会儿,却毫无睡意。
一点点蹿开距离,虽然江离还是会往她身边靠,她偷笑,抓过牛牛,塞在中间。
一骨碌,滚到旁边,利落地爬了起来。
再暖的室内,睡着地板,也会有些凉意,她拿出薄被,轻轻盖在江离身上。
小风之前虽说总欺负牛牛,但牛牛还是很喜欢他,此时看到江离,就趴在他旁边没动。
她把被子盖好,冲牛牛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出客厅,进了洗手间。
洗漱过后,天空已经放亮,指针指向六点一刻钟。
从冰箱里拿出可以吃的早餐,牛奶面包,煎蛋香肠,西红柿切片,做个早餐汉堡。
当阳光照射进来,洒在江离脸上,他微微蹙眉,抬手搭在眼睑上,遮住扰人的光线。
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听起来是很刻意的压低噪音,但还是可以听到细小的水流声,煎锅里油热出来的滋滋啦啦。
他已经连续失眠多个日夜,每次醒来,都是头痛得很,要么是噩梦惊醒,但今天这一觉,睡得无比舒爽,此时微微转醒,毫无惊扰与痛感。
睁开眼睛,眸光微顿,末了,想起这是余安安的家,他又在她这儿睡着了,而且,睡的毫无知觉。
连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只记得,她好听的声音,轻缓得如安眠曲一般讲述着领安山的经历,好像,记得说到下雨,他再去回忆,就没有任何片断。
可能,只听到这处,就睡着了。
但脑子中有模糊的印象,好像,抱着什么,抱着被子?
他手臂动了下,刚一侧身,就见被子下面一个小小的鼓包,不解中,就见牛牛从里面钻了出来,斗牛犬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江离从茫然,到震惊,再到错愕,他不会,搂着牛牛睡了一晚上?
牛牛见他醒了,高兴的晃着屁股,吐着舌头哈哈地向他打招呼。
江离硬朗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下。
牛牛汪汪叫了两声,余安安听到叫声,急忙从厨房跑过来,人未到,声先到,压低着声音说:“牛牛不要叫,别吵到他。”
当人走进来,看到地上坐着的人,原来已经醒了,她问:“睡的好吗?”
江离点点头。
“杯子里的热水晾着呢,估计差不多能喝了,你去洗漱,然后吃早餐。”
江离站起,把被子工整折好,放在沙发上,走进洗手间,挽起衣袖,站在仅有几平米的洗手间里,这里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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