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诱惑力极大的盒子,我还是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忍了下来。在接过了盒子之后,我又询问起了爷爷留下盒子的细节过程。
幸伯和惠婆的年纪都大了,也就只记得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所谓的细节显然是问不出来了,但据他们回忆,爷爷当时的举动很古怪,好像很匆忙的样子,并且在交接了东西之后,还对他们做了一番特别的交代。
一问之后,毫无悬念,爷爷所交代的话语依旧如之前所得到的一样,只要我偶然性的来到了这里,就把盒子交到我的手上……
夜色已深,再聊了几句家常之后,我便开口向他们二老告辞了。刚走出去不远的我,不禁回了回头,看到了他们二老向我挥手告别的画面,由于双手提及东西,我只能向他们喊了句:“天晚了,你们快进去吧,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听到这话的他们,这才答应了一声,双双的回了屋。又走了一段路,当我再次回头时,我才看到了灯光熄灭的屋子,仰望着天空那点点繁星,这才真正的意识到了夜色的幽静。
走在昏暗和明亮相间的街道上,本应该是散步轻松怡情的情景,但我却丝毫没有感受到。
与来时的紧张情绪不同的是,回宅路上的我倍感压抑。手上的药品和盒子先不说,单这背上的一只“死猪”就足够我受的了。因为出来的时候匆忙,我现在的脚上还穿着满具乡村气息的夹指人字拖,走起路来着实的让人磨脚。
想想当时的情形还真有点后怕,幸好幸伯在家,救助及时,不然我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正感慨着,耳边却忽然传来了白露那轻轻的呻吟声。我扭了一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她。
白露的脸颊有些泛红,看样子是体内的热流已经慢慢宣泄出来了,看来刚才临走时所服下的药片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其实她安静的样子还是很温柔贤惠的,要是大小姐的脾气能改改,那漂亮的身形,可爱的简单,娴熟的厨艺,那就可以称得上是理想中的完美女友了。
这个念头一出,我连忙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忽然蹦出这么个念想,真是昏了头了。
或许是我身体的轻微摇摆惊动了身后的白露,她忽然用那口齿不清的声音呢喃了起来,但细心的我还是听清了她口中的话语。
“笨猪,不要走,留下来陪本小姐。”
这话一出,还真是雷人,心说这梦话里头还不忘露出大小姐的架势,看来这公主病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呀!
一阵哭笑不得之后,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有一股暖流刮过心间,那是一种很窝心的感觉,让我的心情舒畅,变得喜悦,这感觉很陌生,但却很不错。
路途遥远,但我却没有了之前的困乏。懂事的夜风,在此时也悄悄的离开了,为我们留下了单独的空间。
我微微的回了头,看着那熟睡的脸庞,我这才轻轻的向她回了声:“小傻瓜,笨猪在这,会永远陪你走下去的。”
到了老宅,看着眼前的场景,我才犹如噩梦惊醒般的反应了过来,这大门全敞开的,岂不是在邀请小偷到家里来做客么?
算了,毕竟事出有因,情况紧急,这也是情有可原呀!这么一想,这心里算是平衡了不少,这倒让我想起了不久前我教育白露的画面,心说要是这事被白露知道了,她肯定揪着不放,整天在我耳边唠叨,直到我崩溃为止。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要真能像之前那样活蹦乱跳的,我就是被她烦死,那也值得了。
多想无益,我提了提肩膀,继续迈开了脚步,跨过了那几道门槛,终于来到了房间里头。
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写字桌后,我又来到了白露所睡的床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床单后,便把背上的她轻轻的卸了下来。
安顿好了白露后,我并没有闲下来。忙出忙外的打了一盆温水后,我开始帮白露擦拭脸上的汗水。
白露的额头上满是汗珠,顺着她那泛红的脸颊,缓缓的流到了她那白嫩的脖子处。我小心翼翼的将她那脸上的汗珠抹掉,伸出手心搭在了她的额头上,这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体温还好,至少确定已经退烧了,这还多亏了幸伯的退烧药,药效算是立竿见影了,总算是没跑错家门,投错医。
不知不觉,手上的毛巾便来到了白露的颈部,把汗珠擦拭完毕之后,靓丽的脸庞又重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熟睡的白露,我才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正想端着盆子离开,眼眸的一缕余光却又让我留下了脚步。
透着屋里的灯光,我这才注意到了白露胸前的异样……
这……,怎么会是这种形状呢?难道?难道她没有穿内衣么?!!!
看着白露身上的黑色短袖,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这洗完澡的,谁会穿着别扭的t恤,而不穿舒服的睡衣呢?就算是为了帮我找盒子,也不至于穿着黑色的吧,肯定存心是想隐藏些什么东西才对。
我瞪大的眼珠子都快到跳出我的眼眶,惊讶的表情让我的下巴大张。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背人的感受,这才隐隐约约的注意到了刚才一路上那后背的奇怪触觉。
不知怎的,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看着手上还握着的毛巾,心说要不我好人做到底,顺便把她的身子也擦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我本站起身的身子,居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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