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趴在马桶上,浑身散发着骚臭之气,但他神色淡然,坚定,把马桶当做沙发,甘之若饴。
他计算过时间,进来已经五个多月了。
他挺过了警方的审讯,没有吐露哪怕一丝一毫组织的秘密。
相信,组织的下一步报复行动,已经发动。自己这么一个重要的任务,失陷牢狱,组织怎么可能不报复。
也相信,这一次,他们不会像自己这伙人一样,栽在一群老娘们手中吧!
这也太衰啦!
不甘,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全军覆没,如果不是对方要留一个活口,自己也早归天国了吧。
哪里来的老娘们,这么厉害!
一个老犯掐着他的小弟弟,来到马桶前。
哈维赶紧起身,谄媚地笑着,帮忙打开马桶盖子。
老犯哗哗尿的很舒爽,完后,瞪着眼睛看着哈维。
哈维麻利地放水冲洗,并迅速地舔干净马桶边以及地上散落地尿滴。
老犯哈哈大笑,很威严的转身走回去,满意地回到自己的木板床上坐下。
一个瘦小的犯人,堆满卑贱的笑容,过去给老犯按摩肩膀,边道:
“老大英明,自打小哈子来了以后,咱厅里的空气很是清新。”
老犯一声冷哼?
“小贼坯子,皮又痒了不是?”
瘦小犯人名叫李木,入狱前是个小偷,常年围着团伙头目‘老大、老大’的叫,习惯了,一时难改口。而老犯是个官迷,却一生没有当过哪怕组长那么大的官。所以,心存遗憾,一入狱,便给自己封官。
从村长封起,一路镇长、镇委书记;县长、;副市长、市长、。本来该给自己封副书记了,再一想,履历不太整齐,就先委屈着当当“公安厅长”吧。
他都想好了,下一步,该去国家部委混履历啦。
他的官职,不仅仅李木要称呼,监狱里所有的犯人们都要称呼。如果谁敢不恭恭敬敬地叫他“褚厅长”或者“褚厅”,他就会饱以老拳。
李木是他小弟中的小弟,所以可以原谅他一回。如果是他人,早就醋钵大的拳头轰过去了。
李木赶紧给自己一个嘴巴:
“打你这个臭嘴。”点头鞠躬:
“厅长好!请问厅长还有什么指示?”
老犯褚洪峰:
“啊,是李秘书啊,小王怎么没来?”
所谓的小王,是根本不存在的人物,虚拟的。监舍中一共四个犯人,还有一个绰号“金刚”的犯人,脸上的汗毛又黑又长,身材就像黑猩猩似得。武力值不比褚洪峰低。
金刚不跟他玩,他也强迫不了金刚。俩人没少打架,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在对哈维的态度上,两人倒是出奇地一致。
李木站得很直,微笑着:
“厅长,小王媳妇昨晚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小子乐的屁颠屁颠的,去医院侍候媳妇去了。”
褚洪峰和蔼地笑:
“好事啊,一会别忘了提醒我,去医院看看去。”
“厅长,您放心。”转身到外间办公桌拿来一沓卷宗:
“厅长,这是您今天需要批阅的文件。”
“放这吧,告诉小哈,卫生间好好搞搞卫生,这空气又不太清新了。”
李木转身找哈维:
“小哈,厅长让你给卫生间搞卫生。”
哈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这监狱没发蹲了。虽然管教们对自己这个暴恐分子不是那么凶狠,可是犯人凶猛。好好地蹲个监狱,就这么难么?
关键是变态。
高兴了,让自己舔马桶;不高兴了,还让自己舔马桶。
马桶倒是纤尘不染了。
可是,自己……
自己明明是恐怖分子好不好?明明应该是谁见谁怕好不好?
怎么会这样?
哈维默默地开始舔马桶。
他舔的很认真。
不认真不行,一方面李木在监工。
另一方面,他想明白了。这个,就当是主对他的考验吧。
心中有天国,马桶亦香甜。哈维心中,默默地唱起颂扬主的赞歌。
哈维是真忙,忙忙活活地舔马桶,忙忙活活地憧憬着天国。
天国有美女,天国牛奶随便喝!
天国阳光明媚,天国草原辽阔!
尤其,像自己这样的,天国功臣,降临天国,必会有大群美女,列队欢迎。
一个个匍匐在自己脚下,亲吻自己的战靴,央求着成为自己的仆人,对自己曲意奉承,予取予求。
“主人,收了我吧!”“收我!”“主人,收我吧!你看看我,我长的多美啊,我会成为您最乖最乖的小女奴的。”
“主人,还是收我吧,您看,我这双大长腿,多美,多性感啊!”
“呸,你们好不要脸,有这么勾引主人的么?主人那么的威武雄壮,只会爱我。”挺着她那豪放的胸怀,用胯部顶撞自己。
“都收、都收,老爷我都收下了!哈、哈!”
正意淫的美呢,忽然菊花剧痛,忍不住“嗷”的一声痛呼,却是李木一个飞脚踢了过来。
“小哈子,你敢偷懒,找死不是!”
李木这人,最会狐假虎威。哈维入狱这五个多月,让他练就“飞脚”绝活,专踢哈维菊花,百发百中。自己称之为“破菊脚”。
这下踢得太正了,哈维剧痛。他正在自大状态,大怒:
“贱婢,敢打老爷我,来人啊,拖出去,乱石砸死!”
真真的威风凛凛!
李木被镇住了,傻眼了,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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