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只是不忍看见继弟失望,怎幺一个个的都觉得他想孩子想疯了。他对着母亲拱了拱手说道:“我的亲娘!您儿子是那种负心之人吗?我一大早来告诉您,还不是看您昨天都跑去烧香了,让您高兴一下。”
林氏笑着拧了拧李林茂的胳膊,心里盘算着烧香挺灵的,要不要再去烧一次,嘴里说道:“还不快去照顾云容,他今天要是不想起那就过几日再封酒,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再就是封酒的时候把放原和星儿也叫上,他们两个初来乍到,我们一家人别自顾自的冷落了人家。”
李林茂全都应下,回了房去问苏云容今日要不要卧床休息。
苏云容昨天就打算要封酒了,今日心情尚好,自然不想休息。再加上林氏向来注重他身体的调养,底子十分不错,此番不仅没有疼痛,连一丝酸软也无。
几人在院子里坐下之后,仰观高广蓝天,皆有畅怀之意。寒暄一阵过后,徵星问道:“封酒向来是仆役之劳,怎会需要主人亲自动手?”
自从被林氏收留又见李林茂已有心上人之后,徵星对苏家也只有感怀之情,这样问纯为好奇。
李林茂自然也懂,阻止了韩放原的赔礼,笑道:“景城风俗罢了,主人家也不过封几坛意思而已,既是闲趣也有不忘当初立业操劳之意。”
徵星看到韩放原脸上尴尬神色便觉不好,他从前被众人捧着说话向来不需要考虑太多,如今他仔细回味自己的话,确实十分不合时宜。
好在苏家人无一人把这话放在心上,谈笑间便开始在红纸上题字了。
苏云容提着笔越笑越开心,稍一思考便写下“状元酒”三字。
李林茂知道弟弟这是何意,握着对方的手在另一张纸上写下“女儿红”三字,说道:“这酒一定比你那坛好。”说完见苏云容扁了嘴,又连忙改口,“一样好,一样好,儿女双全自然好!”
苏云容脸涨得通红回过身来就掐哥哥的胳膊,这场景看得一旁的徵星目瞪口呆的。
徵星不明白两个男人怎幺期待起了一起生儿育女,还为了这点事闹了起来。韩放原倒是由徵星的身体猜到了苏云容的情况,暗暗笑了起来。
林氏不会写字便在一旁封泥,呵呵笑着,对韩放原二人说道:“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小孩子脾气,让你们见笑了。你们也题个字吧,这红纸拿药浸过,写完字还会涂蜡,封在地窖里多年不会腐烂,将来再拿出来也是个纪念。”
两人也没有客气,徵星写了“篱下春”三字,韩放原则写了“鸳盟”二字,看得徵星的嘴角再压不下去。
诸人皆是一团喜气,封酒过后又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已是午后了。
韩放原这两日已对未来有了打算,便在林氏拉着徵星闲谈时叫了李林茂与苏云容在一旁谈。他看得出来李林茂在苏家是可以做主的,然而一来苏家名正言顺的主人是苏云容,二来这位苏家少爷也是李林茂的配偶,万万没有背着苏云容找李林茂帮忙的道理。
他简要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告诉两人自己暂时没有想好能以何为生计,想要在苏家先打杂以便了解景城的情况,也好为以后做打算。
李林茂自然是不在乎养好友多久的,但他知道对方的心气,便没有说什幺真真假假的客套话。考虑到对方当着苏云容的面商量这事的用意,他戳了戳正在发呆的弟弟。
苏云容原本正在想着和哥哥以后得事,并没有太在意韩放原说了什幺,被哥哥戳了之后他发觉自己太过失礼了,也想补救一番,仔细思索了起来。沉吟半晌后他说道:“听哥哥说韩兄是有大才的,打杂自然不妥。韩兄想要了解景城的情况也不适合拘在一处,不如先去苏家酒楼做采办?采办经手的人事最多,想来是合适的。”
这样的安排显然也是苏云容尽了心力的,韩放原又是好一阵谢,几人才一同回了屋。
夜间苏云容躺在李林茂怀里让对方给自己揉肚子时,还在想着这事,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哥,我今天想的办法不错吧?我是不是很有天分,这幺好的主意都能想到!”
“我家云容当然是最好的!”李林茂轻揉的动作没停,亲了亲弟弟的发顶,接着说道,“不过这些事你都别再想了,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过几天哥哥再好好‘奖励’你。”
苏云容虽然不在意养好身体什幺的,不过想到以后和哥哥生儿育女也就老实了下来,在对方温柔的动作中渐渐睡去。
而另一边的韩放原和徵星正享受着久违的快乐。韩放原顾及徵星的身体虽然很想要在床上欺负对方一番,却还是忍耐着,但一心想要牢牢抓住他的徵星却主动求欢,让他没能坚守住。
既然守不住何必再守,锦榻湿香汗,莺啼作春声,岂不快哉!
李林茂感觉到弟弟已经睡着,温柔地将对方往怀里送了送。他这一生少有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先是幼年丧父跟随母亲艰难求生,后来进入苏家又在苏老爷的期望下接手了生意,唯一是他自己想要得到的,便是怀中的这个人。
他紧了紧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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