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准备,您忘了,婉贵妃背后可是顾相国,他若是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在宫中出事,这件事不可能善了”宫人冷静的开口。
皇后摇了摇头“不行,本宫不能让她再见到皇上,反正她也没两天了,这病怏怏的身子都拖了一个冬天了,现在出事,顾相不会怀疑到我们,上次我给你的东西还有吗?”。
宫人点点头,想起被自己藏起来的毒蝎子,她微微皱了皱眉,“娘娘,您确定要用这种方法置死婉贵妃么?”。会不会太残忍了?
皇后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冷冷的看着她“本宫的话你还想反对不成?”。
宫人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皇后冷哼一声“既然不敢就给本宫照办,本宫要她比云妃和宸妃死的都难堪!”。
宫人应了一声,便起身准备去了。
皇后站在偌大的殿内,最终还是扶着桌案坐了下来,手指死死的扣紧桌沿,她的皇儿啊,为什么最后连放逐都不肯答应她,至少她知道他还活着,皇上,你怎么对臣妾如此狠心。
“皇嫂”
皇后原本有些空洞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她缓缓转过头,莲容就站在不远处,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走过来,没有喊她一声‘兰儿’,只是那么静静的站着,喊她皇嫂。
“阿容”她听得出自己声音中的疲惫和依赖。
莲容笑了笑“一早就被你传进宫中,可是皇兄醒了?”。
皇后起身走近她,像不认识她一样,抬手轻轻抚摸着那曾经让她嫉妒的发狂的脸“阿容,你变了好多”。这个人,曾将爱她入骨,如今,却仿佛和她隔着千万重山一样。
莲容把手覆的她的手上“皇妹已经过了三十,能不变吗”。
皇后突然笑了起来“是啊,阿容也长大了”。
莲容没说话,看着她的眸中如深渊般暗沉。
皇后想起什么似的,拉着她的手就往后殿走“阿容,等你皇兄醒了,帮皇嫂跟月儿说说情好不好,皇上连将他放逐都不肯,不管他都多大的罪过,可毕竟是皇家的人啊”。
莲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他犯的是死罪,皇嫂,你该庆幸他没有连累到你,皇兄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皇后眼中已经含了泪“不只是这些,他还要将莲华送与南胤,那南胤女帝是什么样的你我心中都清楚,莲华去了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莲容皱了皱眉“送到南胤?南皇来要人了?”。琴企羡这个混账东西!
皇后点了点头,“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月儿的事一发,莲漾被册封太子之后,他就有了这个想法,我还是从顾婉宫人那里听来的”。
莲容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皇嫂不必担忧,既然那是之前的事,南皇现在没提,就不会有事,有我在,她不敢,皇兄那里我会去说,莲华确实不小了,如果真要联姻,西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后一脸惊慌的摇头“不行,西胤也不行,西胤文渊候的小女儿入宫短短三年就被人害死,至今下落不明,而且还是在皇宫之中,绝对不能让莲华入宫”。
莲容挑了挑眉“你是说西胤董贵妃?”。
皇后点点头“西皇虽然年轻,莲华却是不能嫁过去,和亲这种事不该发生在我的女儿身上”。
莲容看着她半晌“那就帮她在京中选位夫婿好了,这样你可是放心了?”。
皇后满是期盼的看着她“阿容,这些事,全都靠你了,皇嫂如今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莲容回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刚要开口,却听宫人来报,说是太子求见。
皇后脸上没什么表情,莲容唇角微扬,该来的还是来了。
莲漾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看到莲容并未有多大诧异,只是恭敬的和两人行礼。
莲容看着眼前一身宝蓝华服的少年,几个月不见,他变化确实是很大,眼中不会轻易的流露出情绪,有的只是沉淀过后的深幽。
“你册封大典之日,皇叔也没有回来,你不怨皇叔吧”莲容嘴角带着笑,轻声开口。
莲漾依旧低着头“皇侄怎敢,劳皇叔心中惦念此事”。
莲容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现在可是储君了,以后下跪就免了”。
皇后也附和道“你皇叔说的对,以后这些跪礼可以免了”。
莲漾微微点头“父皇身体好些了吗?”。
皇后叹了口气“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一会你可以和你皇叔过去看看,对了,尘儿可有下落了?”。
莲漾皱着眉摇了摇头“还未”。
皇后也是蹙紧了眉头“恩,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明妃,免得她又伤心”。
“是”。
*
近来东胤皇宫一直都笼罩着淡淡的阴郁,大皇子莲月谋反不成后,东皇的身子便日渐消沉,至今仍一直昏昏睡睡着,三皇子莲尘自从被派去剿匪,凉州疫情转变后竟失了下落,顾相的妹妹婉贵妃从入冬以来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东皇年前为此事大动肝火差点要了那帮太医的脑袋,实在无法请了宫外的名医也都束手无策,如今东皇一倒,这皇宫虽然表面维持着以往的严谨,可还是能从中感受到宫人们的恐慌。
莲容和莲漾一同离开皇宫,两人各有心思的上了马车,马车上无央一脸严肃的坐在里面,见莲容弯腰进来,她坐直身子开始报备“主子,顾相问您什么时候能接二夫人回来”。
莲容瞥她一眼“他现在着急了?”。
无央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应该是,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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