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看着赵丽的表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扭头看着王腾,盯着他的脸。
他的目光就和电锯一般,扫射在王腾身上,让他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也知道了自己老婆这番话可是把江宫平惹得不高兴了,也不顾平日和赵丽的尊卑长幼之分,过去扯着她的衣角就小声说道:
“我不是给你说了么,今天来不谈你爸的事情嘛!你怎么尽给人找麻烦呢!”
赵丽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妥,但为了老爸也只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倔强的看着江宫平。
江宫平叹了一口气道:“看来王腾可能是没给你说全吧,或者是说了你也不相信,我帮他是因为他并没触犯律条,也就是纪律上的事情,我还不是一个老古板,所以这上面我能出手帮忙,就尽量帮忙了。”
“但是”他看见赵丽准备还要说什么,就很严厉的伸手示意对方不要说话。
“王腾是知道的,我这人在办案子的时候,从来是不考虑情面的,你可以问下王腾,我当年办的一个财产纠纷案子,被人请了水军在网络上炒的全国皆知,网友们几乎是一边倒地在支持那个地位上是弱者的被告,可我最后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
“您”赵丽被他的神色镇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你父亲的案子不是我办的,而且马上就要转到其他法院去,我想给你帮忙也帮不上,而且我也不会说是找关系到别的法院去给你们说情。”江宫平看着赵丽跪在那里,不顾王腾反复小声劝说和拉扯的样子,一边感叹这个女人的不懂事,一边又有些佩服她对自己老父的关怀和孝心。
毕竟稍微有点眼色,懂点事的女人,在江宫平出面帮她老公解决了处分问题后,都不会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了,否则那就是不识抬举。
然而她还是提了,而且态度相当坚决。
这一方面肯定是出自于所谓的孝心,另一方面,江宫平恶意的想到,恐怕这个女人也没怎么把王腾的事业和前途放在心上吧。
他摆摆手道:“看来你是知道我和王腾关系好,想着这么软磨硬泡的,我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对你家王腾怎么着了是不?”
“不,不是的,我只是实在不忍心”赵丽有些啜泣地辩解着,她还不想叫自己老公误会自己不顾他的前途。
江宫平又叹气道:“你爸的案子明天就能转走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别说我不会去活动干涉审判,就算我愿意,我一个新进的副院长,年纪轻轻的,在市上也没什么关系,也不认识其他法院的人,我怎么帮你们说话呢?”
“还有,现在这个案子的缘由,也就是你家王腾的事情虽然没有公布出去,但是我们法院为了避嫌,肯定会对那些承办的法院有所叮嘱的,大家都不想惹事上身,肯定会公事公办,所以你找关系也没用。”
他没有死板地说自己要怎么恪守公正,而是耐心的解释起来。
赵丽虽然情绪激动,但是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知道江宫平说的是实话,当即就有些动摇了,当然更多的则是失望。
“不过嘛,你爸的案子我也听说过,今天为了王腾的事情,我也把卷宗拿来细细的看了一遍。”江宫平语锋一转,又扯到了案子上。
“怎么?”赵丽闻言,还以为江宫平又改了主意,精神一振,急忙问道。
“你先起来坐下吧,这样怎么说呢。”江宫平笑着说道。
赵丽这才觉得自己是有些胡搅蛮缠了,虽然还担心江宫平会说出一些让自己绝望的话,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再不起来,那就是给脸不要了。
于是她才不好意思的站起来,然后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江宫平,等着他的下文。
“虽然你爸犯的罪行的确让我不齿,这种侵犯小女孩子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天怒人怨,不过我仔细看了卷宗,那个小孩子本来也是有些问题的,小小年纪为了买一部肾七手机,就想到去找那些光棍老头弄钱。”江宫平说起案子的情况来。
这个案子他看了一遍,实际上应该属于女票宿yòu_nǚ,只不过前几年刑法修订了,把这个罪名给取消了。
因为很多群众认为所谓的女票宿yòu_nǚ,上线不是死刑,就是在包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
实际上对十四岁以下的yòu_nǚ发生性行为,不论是嫖宿也把**也罢,除非是特别严重的,比如手段残忍造成yòu_nǚ重伤,严重伤残或者死亡的,或者是**多个yòu_nǚ的,又或者是有**或者在公开场合实施的,才会判到10年以上乃至死刑。
因此对于一般的性侵yòu_nǚ来说,女票宿yòu_nǚ罪起点就是五年,这比性侵yòu_nǚ起点三年多要重得多了。
可惜网民们只觉得没有死刑就会偏袒权贵,因此在他们的声讨中,这个罪名取消了,反而让一些喜欢和那些为了钱出卖身体的yòu_nǚ交易的某些怪大叔们,受到的法律制裁减轻了。
这当然是题外话,这个案子的受害人不是被强迫的,而是由于攀比心理,为了赚钱买高档物品,自己去主动勾引那些有钱又打光棍的老人的。
结果她是赚了些钱,可是小小年纪由于不懂避孕,结果怀孕了,所以公安局才会介入,于是一下子抓了好几个老光棍。
这些老光棍也是有些冤,不过既然明知道那个女孩子才十二三岁还敢下手,就要有被判刑的觉悟了。
江宫平也是对赵丽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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