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江宫平在无数人佩服和羡慕的目光中,步入餐厅,云淡风清的用完早餐后,又施施然的回到四楼的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而昨晚眼看到了捅破窗户纸的关键时刻,又被他担心可畏人言从而缩起来装傻,因此愤愤不已的小徒弟成艳茹,一早上还和没事人一样,对他有说有笑。
只不过江宫平还是有些心虚,因此打发她去跑曹学之一案的后续事项。
他自己则是拿起录音话筒,对着电脑,录入起一份报告来。以前的报告靠手敲,现在基本上单手操纵光标,直接念就可以形成文字了。
不过报告写完之后,他很不满意,感觉总欠了点什么的。
江宫平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抓起电话按了几个数字,很快,里面就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老弟啊,找你哥哥我有何需要办的?又要写什么报告,做什么总结了?先声明,以你身份,现在食堂的饭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我的亲哥哥啊,你现在越发聪明了,我还没说话呢,你就猜到来意了啊,那我去你那里一趟,有份报告要当面叨扰一下,到时候哪家馆子你来挑!”江宫平嬉皮笑脸道。
“写好的要修改,还是没写的要我给你操刀?说完发内网,一会我要陪领导们下乡。”电话里的慵懒声音催促道。
“写好的,总觉得不对,要老哥你操刀给改一下,谁让你是领导身边的人呢?又是咱们审判院第一文采俊才。我现在就用内网把报告发给你啊,修改要求随即附上。”江宫平立即说道。
“好的,哎,郑院长喊叫,你先传,一会回来了给你看下。”电话里的声音叮嘱了一下,随即就挂上了电话。
“在领导身边的人就是不一般啊!”江宫平有感而发,然后又念叨了一下修改要求,把报告通过内网传递了出去。
没三分钟,他的办公室电话就响起来了。江宫平一看号码,顿时乐了,接起了电话:“老哥哥,这么快就修改好了?您果然是全院第一支笔啊!”
“那倒没有,只不过你报告的含义我基本理解了,我只能这么给你说,哥哥我蒋振义在审判院混了这三四年,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般愚蠢之人啊!”自称蒋振义的人,在电话里毫不客气的骂道!
“你这个报告很有问题,刚好院长不下乡了,你在办公室里等着,我来和你商量一下,推脱事情不能如此欠考虑,顾头不顾腚啊!”说完,电话就挂了。
很快,江宫平的办公室门就被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一个个子中等,体胖脸白,小眼睛始终笑眯眯,书卷气十足的年轻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朝他办公桌前摆放的椅子上一坐,腿一翘,张口便道:
“已经听你家小成说过了你的状况了,看来你伤好的非常快,回头出来给你摆一桌酒去去晦气,当然你掏钱。这个报告是怎么回事,怎么四道考验磨炼你的大菜,才做了一道,你就打退堂鼓了!”
这就是蒋振义,他和江宫平的姓谐音,又大他二岁,是故二人私下里兄弟相称,目前在行政科当院长秘书,文书兼研究室主任,不过还是没有经过县吏选处任命的,只是一个正九品的普通法官。
这家伙其实腹中颇有才华,要不如何能担任院长及一众副院长的文秘呢。只不过非常懒散罢了,当初连法官都不愿意考,还是领导们逼着才去考试的,就他天天偷空上班打游戏的状态,居然直接通过了难度五千分之一的司法科举。
结果拥有法官资质以后,借口在行政科给院长及一众上官写材料忙碌,又很少办案子,简直是浪费了一肚子才华。
不过他和江宫平的关系相当不错,二人加上立案室的闫伟立,号称铁三角,也经常彼此间就工作交换意见。尤其是蒋振义,是直接能够影响到院长的人,所以三人的铁圈子,通常以他为首。
“没什么啊,就是总觉得,叫我这么一个tmd恋爱都不知道怎么谈的法官,去审理人家两口子闹离婚,分家产和孩子的案子,有些强人所难了。我以前就写过类似的论文,认为离婚案子应当由起码30岁以上的法官去审理,这才妥当。”江宫平拆开一包香烟,丢过去一支,自己也点上后,嘿嘿一笑道。
这是他一直以来对帝国的司法实践有些无语的地方,让那些毛都没长全的小年轻,去审理离婚案件,有些还涉及到什么夫妻生活是否和谐,家庭暴力什么的,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嘿,真是奇怪了,半个月前,当今圣上在帝国司**议上的讲话中,就提出过,有些法官刚参加工作,自己还没定亲结婚,就去审理别人的婚姻案子,能办得好么?这句话我可是印象十分深刻,按理来说,那时你该在病房里面,而且那个讲话视频是内部学习的,没有公开,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蒋振义摆正坐姿,拱手向燕京方向遥遥一做礼,然后充满好奇的问道。
江宫平白眼一翻,心想我能说是成艳茹开视频学习会的时候用手机录下的视频么。然后就露出了人畜无害的憨笑道:
“只能说,今上所忧虑之事,已经成为我等年轻法官的共识了,或者说,我可以去燕京军机处办公厅高就了!”
蒋振义作势欲呕,直接鄙视道:“我从未见过有你这等无耻之徒!”
然后他正色道:“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你的嘱托,你这篇报告很好写,我就把今上这句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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