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份认真,“急切地想知道和你接吻的滋味。”
这样的撩拨,实在容易擦枪走火。
盛远时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开,理智地回答,“等我们对彼此多一些了解再说。”
“老男人都这么较真吗?”司徒南皱眉,“像我这种除了长得漂亮,什么都不会做,还挑三拣四的人,不是坐等被出局嘛,不开心。”
特别孩子气,却又不失坦率真实。
为了安抚她,盛远时不得不自我贬低,“像我这种除了长得帅,只会开飞机的人,也可能是中看不中用,你小心以后回顾现在的所有情节时,只剩一种叫作‘后悔’的情绪。”
司徒南闻言又想多了,她俏皮地眨眼,语气暧昧,“中不中用要用过才知道。”
她和别的女孩子最大的区别就是,无论说多过份的话,都有独特的底气,好像从来不会脸红害羞。盛远时不确定这算优点还是缺点,只觉得被撩的感觉,很是酸爽。
无疑是一种新鲜又奇妙的体验。
但是,再多停留一秒,都怕被她邀请共度良宵。
无意挑战自控力,盛远时说:“明天见。”
听着身后司徒南愉悦的笑声,他有种自己是落荒而逃的错觉。
深夜,司徒南收到盛远时的微信,他说:“明天提前出发一小时,迁就下我的航班?”
司徒南当然不会有异议,她回应:“今晚去机场都行,只要你有要求,我分分钟从了。”不等盛远时回复,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像你那么难搞哒。”
让盛远时怎么说?他深呼一口气,“睡吧。”
司徒南很懂得适可而止,也不再撩他,只回了一个萌萌哒的奸笑表情,像是,心照不宣。
次日清晨,盛远时按照约定时间到达酒店,那位小姐居然睡过头了,如果不是盛远时打电话,她还在赖床。幸好盛远时车速够快,又熟悉路,才不至于影响他做飞行前的准备。但第一次出国的林如玉却还在担心退税时间不够,抱怨司徒南太磨蹭。
司徒南随口说:“来不及就不退,多少钱我给你。”
后座的林如玉在倒镜中看了盛远时一眼,像是怕他误会一样,笑着说:“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然后主动找话题和盛远时聊天,“盛机长是哪里人啊?”
盛远时专注于路况,没有看她,“司徒南没告诉你吗?”
林如玉竟然没听出来自己被怼了,还在没话找话,“听说你是在美国考的飞行执照,然后就留在纽约工作了,是业界最年轻的机长,真了不起哦。”
盛远时随口应了句:“国内外体制不同而已。”然后嘱咐司徒南,“你们的时间很充足,稍晚一点办乘机手续都可以,用我教你的英语请柜台给你办理你想要的座位,那一排通常会被航空公司锁定,不会太早放出来,所以不必担心被别人先选了。另外,你的箱子太重,不要拎上飞机,好了,我知道它很娇贵怕划,但这趟航班的登机口相对较远,需要坐摆渡车,你上下车会很不方便,还给空乘增加负担,我的建议是,老老实实托运,ok?”
司徒南本不是个听话的孩子,却笑着答:“ok,盛爸爸。”
盛远时也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了。
被冷落的林如玉在这时语带酸意地插话:“还以为盛机长会带我们走个员工通道呢。”
盛远时抬眸,在倒镜中看了她一眼。
司徒南则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走员工通道?再说了,他还要做飞行前的准备工作,已经为了接我们迟到了。”
林如玉玩笑似地说:“你转性啦,这么体贴。”
司徒南回头瞪她一眼,“要不是你只顾着自己化妆忘了叫我,他也不会这么赶,你就不要说太多了。”
林如玉似乎挺忌惮司徒南,不太敢倔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还不是你没告诉我改了出发时间。”
未免两个女孩子吵起来,盛远时适时说:“怪我了,要不是为了迁就我的航班,你们是可以自行计划出发时间的。”见司徒南侧身,一副要怼林如玉的驾势,他腾出右手,按住了她的胳膊,“你不用操心我,我来得及,你顾好自己,按时登机就行。”末了还不放心地特意强调,“不要因为任何原因耽误登机,遇到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不会影响我做飞行准备。”
司徒南失笑,“怎么感觉我像智障,连换个登机牌,过个安检都会出纰漏?”
盛远时瞥她一眼,“智障肯定不是,智商高不高,还有待验证。”
司徒南嘶一声,“我明明是聪明伶俐足智多谋秀外慧中智勇双全不容小觑的好吗”
盛远时失笑,“别逼我说假话。”
司徒南微微嗔道:“你讨厌。”
那言语和姿态,俨然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林如玉别过脸去,不屑地哼了声。
川流不息的航站楼前,司徒南伸手要抱抱,并要他承诺:“回国一定要让我知道。”
盛远时无法拒绝这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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