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骆家服务很多年了,习惯了主子们的吩咐。大宅子里伺候的总是战战兢兢,最怕的就是主子动手,那说明她做的并不令人满意。
其实她也知道余小西跟骆家那些人不一样,但是她这习惯养了很多年也是改不了了。
余小西只能站在一边看她忙碌,因为无所事事便只好出去了。本来想在医院的小公园里转转,抬眼就看到了莫亦铭。她脚步顿住,两人相望了一会儿,他终于抬步朝她走过来。
“没事了吧?”他问。
“感冒、发烧而已。”余小西回答,没忘记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
“既然发烧了,干嘛还在外面乱跑?”他问,口吻中透露着些话责备。当然,责备透露出关心的成分。
这若是搁在以前,她一定会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说:“为了让你心疼啊。”
那他一定也会笑,唇角带着无奈和宠溺,伸手点点她的额头,说:“那晚上带你吃好吃的补补的。”
大学时代的他们,谈恋爱的他们就是那样。
只是此时的余小西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面对他这样的关心,心里的涟漪都没有了般,甚至感到一种窒息的沉闷。所以她没有回答莫亦铭的问题,而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莫亦铭感觉到了,他也没有说话。说真的,他很享受这样宁静的时光。尽管周围那么多穿着病服的病人在散步,他却觉这个空间只独属于他和她的。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彻底将他打回了现实。
她说:“莫亦铭,昨天谢谢你。”语调客气、疏离。说完便打算走开,不再与他有任何交际。
他痴缠在她身上的目光碎裂,在她与自己错身的时候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臂。
“莫亦铭,放手。”余小西皱眉喊。
大庭广众之下,骆少腾老婆这样的字眼太过醒目,保不准哪个狗仔的照相像就架在背后。她累了,不想再跟他纠缠,也不给自己和他找麻烦。
“昨天那么失魂落魄是为了什么?”他却不依不饶。
余小西沉默,没说话。
“因为骆少腾?”莫亦铭却很执着。
他想他就是犯贱吧,明明这个人名在他心里就是根拔不出的刺,他却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莫亦铭,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看着他的眼神太冷静,冷静的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情。
莫亦铭显然接受不了,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他那个样子令余小西不忍直视,她别过眼睛。不能接受又怎么样?她已经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别人的妻,而他也有了林妙可。过往种种,太多太多已经说不清的纠缠和情感,都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因素,因为无法冲破,所以只能收敛、斩断。
“莫亦铭,如果你能念在我们曾经相爱,不要再伤害我和我身边的人,否则……”
“否则你会怎么样?”他却咄咄逼人。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她拂下他的手,尽管想要快点离开他的视线,却还是强迫自己一步步离去。
说到底,她还是不久前在丽华酒店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她那天之所以中圈套,完全是因为没料到他会这样对自己,更何况他还将自己的妹妹卷了进来。这个人,或许已经不是自己曾经爱的那个人了,她说服了自己很久。
既然不能相爱,那就相忘于江湖。
这一次,她决心与他割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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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后,余小西重新投入工作。那件房屋纠纷案,她拿了遗嘱去相关单位做鉴定,确如她怀疑的那样,遗嘱是假的。
她现在不担心这个,比较担心的是当事人那些不依不饶的亲戚手里是不是攥着一分真的遗嘱。她给郝洁打了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孕期,并患有妊娠高血压症,根本不可能做飞机回来。
案子不大,难道她还要亲自出国一趟?
思索着眼底映进一片红色,她蹙眉瞧了眼花瓶里的玫瑰。颜色火红,花瓣厚实,均匀,含苞的花朵上甚至带着新鲜的露珠。据懂行的助理说,这样的品种一束要上千块。
凭骆少腾与她目前的状况,她并不以为骆少腾还有心情每天送花给她。
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
难道他之前安排秘书送的,现在是忘了提醒不用再送?
正在发呆之际,门板被人叩响,助理进来,喊:“余律师,下班喽。”
余小西笑着朝她挥挥手,说:“拜拜。”
办公室外的区域内,位置上的人陆陆续续走了,有人商量着晚上一起唱歌,有人在下班前就忙着补妆准备约会。她慢慢收拾着手边的东西,拎包出去时,写字楼里已经没什么人。
打车回汉庭公寓,路上又没有意外的堵车了,连司机都在不耐烦地骂骂咧咧。她却只是淡定地刷着朋友圈,心里祈祷着慢一点,再慢一点。
只是车速再慢,路终有尽头,车子还是载着她回到了汉庭公寓。
房门输入指纹后打开,保姆已经不在,骆少腾也没有回家,餐桌上的保温碗盘里盛着今天的晚餐,真好!
回卧室洗澡,换了家居服坐下来吃饭。
汤匙习惯性地搅了搅,然后挖了一勺放进嘴里,软软糯糯的,带着她喜欢的米香。只是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竟感觉一点味道都没有。所以只勉强吃了两口就将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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