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的尾声我看到电视机里出现无忧舞团的字样,听说跳独舞的男子是温无忧最得意的门生,也是她多年里唯一收的徒弟。
我不懂舞蹈但在舞团呆时间久了也略知一二,不得不承认那名舞者的技艺精湛,动作赶紧利落缠而不绵。
当子夜钟声响起之时我双手合十,默念到,妈妈新年快乐,若冰过年好。
大年初一窗外下起了鹅毛飞雪,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若冰打去电话拜年,隔了很久电话才被对方揭起,我听到对方刻意压低的声线,“喂牧鸽,你也过年好,不好意思啊才接电话。”
“哦,没事,温老师回家了么。”
“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刚睡着不一会,你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有了,就是想和你拜个年。”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最近也累坏了,没事我挂了啊。”
“好”我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她便急匆匆挂断了手机,我知道一定是去照顾那个家伙去了,不知为何我心生出一股强烈的妒火,这种感觉随着相处时间的延伸而越加的明显,我一直在等,等温无忧沉不住气,却没想到她就这样稳了我一年又一年,我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了,我要告诉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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