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次数增多,我和看护儿子她们班的小老师和同个班级的孩子家长们逐渐熟络起来,几个爱热闹的家长时常会联系其他孩子的家长周六或周日出去带孩子郊游玩乐。
“君博妈,你的手艺可真好,这点心做的真好吃。”
“乐乐妈,你的也挺好的。”
“姐”
“嗯,你老公一定很疼你吧,不像我们结了婚工作立马停滞不前,天天围着孩子转。我们是没有你这这长相和身材,就算是嫁个大老板天天不在家只要把钱送来,我也认了。”
“你说什么呢”另一名年长一点的妈妈赶紧介入话题,我对着她们笑了下说:“没事,我们家老板定期给我开工资。”
“哇,多少啊。”
“三千”
“多少,三千,哎呀,这么比较还是我老公比较好。”
“你老公工资月月上交吧”
“嘿嘿,他工资卡和奖金卡都在我这。”
孩子们都玩累了大家开着自己的车各自回家,儿子跑累了自己抱着水杯在哪里咕嘟咕嘟的猛吸,“儿子”
“嗯”
“想不想学跳舞啊,妈妈明天带你去舞团好不好。”
“跳舞,舞团。”
“是啊,妈妈工作的地方。”
“妈妈,去那里能看见妈妈么。”
“会吧”
每次对孩子承若我都有一种欺骗感,儿子想无忧,特别的想。晚上哄好孩子睡着之后我给无忧打去电话,她那头有些乱,我刚要开口和她说说儿子的事情,随后听到那头的人说,我这边太乱了听不清,改天在家给你视频先不说了啊。
放下手机玻璃窗外是寂静的黑夜,我在玻璃镜面上看到了一个极度落寞望眼欲穿的女子身影,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心里的伤,无法分享,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的离去,快乐渺无音讯,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留痕迹。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我好想你,好想你,深长在心。
无忧,若冰想你,真的好想你。
星期日我带着儿子去了舞团,小孩子的存在总能给乏味的生活带来多一分的乐趣,丽凡边逗儿子边和我说:“这温无忧可真有福气,一点罪不着就白来这么一个大儿子。”
“来宝宝,到若冰妈妈这来,不许吃糖吐掉。”
“哎我说若冰,你这孩子都给她生了,怎么的就指望你一个人给她养孩子啊,这甩手掌柜当的狗潇洒的么,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
“你尖,你聪明,我天生脑子笨。”
“不是,若冰,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不觉得她温无忧哪里好,我就奇了怪了你们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她迷惑呢,你看看啊那大把大把的男生为了见她一眼那家伙严盯死守的。你说她以前长的好看,我也认了,可是你看她现在也不漂亮了,怎么还有那么多傻帽追随她呢,我就想不明白了。”
“你也别想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明白。”
“哎,我说………。”
“若冰姐………,呦这谁家孩子啊真可爱。”
“哦,这是我儿子,宝宝叫姐姐。”
牧鸽弯下腰刮了下儿子的小鼻头,“我把孩子带来不会耽误排练的,你放心。”
“哦,若冰姐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儿,怎么孩子每人看么。”
“哦不是,老人年纪大了这孩子淘气的很被折腾得不轻,我想我能自己带还是自己带得好。”
“你爱人呢,她怎么不带孩子。”
“她出国学习了,不在国内。”
“哦哦,这样啊。”
牧鸽是我们的老板,她很年轻,初见她的时候她的视线长时间盯在我身上令我极为的感动不自在,起初不熟悉的时候她来团里一座就是一天,后来某天她找到我说,她过去看过我的演出很欣赏我,希望我可以重新出来跳舞。
在被我拒绝两次之后,牧鸽邀请我去看了一场国外舞团的演出,我们坐在舞台下凝视舞台,灯光投射下来那一刻晃得我眯上双眼,我爱舞蹈,我热爱那个舞台。
散场后她再次问我是否对舞台还有热度,我偏过她的视线开口道:“我并不会为你带来高额的利润和名誉,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我不需要你为舞团带来丰厚的经济效益,我只是想让舞台中间的人回到她本该存在的位置。”
在团里我看见舞者在那里练功我经常会驻足观看,偶尔也会忍不住的上去比划比划。丽凡说,我完全可以重新出来跳舞,虽然说没有以前那么灵巧了,但是功底深厚练练就又出来了。对她的话我就当是玩笑也没放在心上,倒是某天妈妈约了一名前辈来团里,当时我正站在舞台上给几个演员演示舞蹈动作。
令我没想到的是妈妈居然表明态度说要让我继续跳舞,我说:“妈,我们不好做决定,回家问问无忧吧,你先别和她提,我找个机会和她说说。”
“和她说了准完,就她那混不吝的样,还不如不说的好。”
“妈,我其实也没想继续跳舞,刚刚我就是比划比划,您就当没看见好了,无忧那边还是我去吧。”
重新回到我最挚爱的舞台心里开心极了,但是我还是将生活的重心偏向了家庭,我能和无忧走在一起不容易,我也更不想令无忧再次伤心难过,而之前被我视为生命的舞蹈如今也只是我生命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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