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来了敲门声,春来警惕地问道:
“什么人?”
屋外人没说话,回答春来的是三长两短的五下叩击声。
春来脸上一喜,道:
“他们来了。”
“春来……”
景必果还想说什么,春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快速地拧开以后来不及找布巾索性倒在袖子上然后凑到景必果的鼻端,景必果还没嗅出什么味道,脑袋就是一晕,而后昏睡了过去。
春来将景必果挪到榻上放平,这才打开门,只见屋外正站着一个蒙脸的白衣人。
那白衣人皱眉道: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白衣人没等春来回答自己的问话,他扫了一眼榻上横躺的人,问道:
“就是此人么?”
春来点头道:
“正是!”
白衣人闻言,又瞧一眼景必果的衣服,道:
“你在信里不是说梁劲钟情的是个男子么?”
春来连忙解释:
“就是他,他叫景必果,听说是梁劲的肝哥哥……”
白衣人眯眼道:
“姓景么?那我倒要好好瞧一瞧……”
他说着就要走进床榻,春来抬手阻拦道:
“等一下!”
白衣人冷冷道:
“做什么?”
春来被他的语气吓得心头一颤,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她还是壮起胆子道:
“你答应过我的!千万不要伤害他……”
她还没说完,突然听见后面传来景必果惊怒的叫声:
“你别信……小心!”
春来被景必果吓了一跳,她转头想瞧景必果一眼,胸口突然一凉,一把刀已经刺穿了她的胸口,白衣人抽刀,血液喷溅出来,染红了他的白衣,这白衣人却好似混不在意似的,甚至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
春来就保持着回头看景必果的姿势倒了下去,直到死,她的眼里还是充满了不敢相信。其实这个在江湖第一邪教长大的少女一直是单纯的,虽然她曾在黑莲教苦心潜伏了十年,见了那么多的肮脏血腥,她还是能这样单纯地对景必果好,这样单纯地去相信一个不能相信的人。
春来不知道景必果在刚才她掏出mí_yào的时候就运起了三门功,景必果虽然能憋气,但无奈春来的mí_yào实在霸道,仅仅触碰到皮肤上了一点点也让景必果稍微昏迷了一会儿,景必果一睁眼就看见了一他这辈子恨得牙痒的人。
“赵老六!你这个……王八蛋!”
赵老六呵呵笑道:
“没想到大少爷还记得小的,小的荣幸之至。”
景必果咬牙切齿道:
“别说你蒙着脸,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
赵老六扫了眼景必果身上的裙裳,笑起来道:
“大少爷也是让小的好找,却原来扮成了女人躲在后院,难怪找不着啊。”
赵老六这样说就是明显在羞辱景必果,将他必做不三不四出卖色相的人,景必果气得脸色发白,道:
“我现在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但不许你这样羞辱我。”
景必果却不知自己那涂了胭脂的嘴唇轻启露出红嫩舌尖的模样有多撩人,赵老六瞧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中淫光大盛,他嘿嘿一笑道:
“大少爷好本事啊,居然仅靠这张脸就能迷住其他男人。我之前听那丫头片子说,魔教教主的心头好是个男人我还不相信,现在倒是信了几分,都说旱路有旱路的好,不如先让我走一走,再带你回去邀功。”
他说着就来撕景必果的衣服,景必果吓得连声叫道:
“赵老六,你松手!你个王八蛋!我不是女人!你放开我!”
景必果见他没反应,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是梁劲的人,他不会放过你的。”
赵老六狰狞道:
“你以为他会知道这件事么?就算他真的那么宠爱你,你知不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都是被当做是多余的人除掉罢了,不过若梁劲真那么喜欢你,白水宫就可以顺便利用你威胁黑莲教归顺白水宫,若梁劲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喜欢你,嘿嘿……”
正在赵老六准备撕开景必果的中衣的时候,突然外头跑进来另一个蒙面白衣人,那人在白水宫里地位不高,他没来得及对赵老六行礼,就惊慌失措地说道:
“赵管事,我们的人被黑莲教的人围了!”
赵老六不可置信地对着那人吼道:
“你说什么?”
那人张口还想说什么,突然他的蒙脸的白布靠近嘴巴位置开始透出红色的血迹,他直直倒下来,站在他后面的黑袍男人收回了一片极薄的刀刃在手里把玩着,他长得高鼻深目,但是景必果总觉得他这样笑得时候带着点孩子气:
“他说的对,你们被包围了。”
赵老六颤抖着嘴唇道:
“你……就是梁劲?”
梁劲盯着赵老六,此刻他的眼里是挥之不去的黯黑,他说:
“你不算蠢。”
赵老六看见梁劲刚刚露的一手,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他目光触及榻上的景必果,眼神一厉,陡然抓起景必果挡在自己身前,一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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