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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必果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每晚和自己在一起的都是真的梁劲,还是说自己此刻其实是在做梦,眼前的侍卫和侍女都是不存在的呢?
景必果惊恐地后退然后运起轻功飞快遁走,他更希望此时此刻是在做梦,但是当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他醒悟过来,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此刻不是,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梁劲把他吻得发痛的时候都不是假的,做梦梦到只是自己骗自己,他居然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景必果跌跌撞撞地跑回青竹院,径直回屋,他头晕得厉害想要上榻躺一会儿,但是光是看见那榻,就想起自己与梁劲在那儿痴缠的身影,景必果浑身发抖,他不敢想象那个不知羞耻对梁劲张着双腿的人居然是自己,就这样把畸形脆弱的部位暴露给对方,梁劲是怎么想他的呢?他玩弄自己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贱,难怪好几次明明硬起来了都是用手解决,从来不像对待青冉那样冲撞进自己的身体里。
景必果发了一会儿呆,就听见春来过来敲门:
“公子?你在里面么?公子,你怎么了?”
梁劲皱眉,他颤抖着手为自己倒了杯凉水喝下,压住心头的怒火,道:
“我没事,就是想睡一会儿,午饭不用叫我了。”
可笑他居然相信了春来的话,春来可是梁劲派来伺候他的啊,他居然相信春来说夜里没有听见屋里的动静,自己被梁劲弄得叫出声的时候她一定都是听见的吧!
景必果越想越气,他已经很久没有那样恼怒了。
景必果越气就越是平静下来,他如往常一样用了晚饭,沐浴以后早早上榻,但他却一直在黑暗里睁着眼,他不睡也睡不着,他要亲口问问梁劲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要这样戏耍于他。
夜晚的青竹院格外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景必果尽量把自己的呼吸调匀,假装自己正在熟睡,他脑子里却很乱,他感到很煎熬,见梁劲不是,不见梁劲也不是,他心里有个声音想让他逃走,可是他还是坚持着,等待着。
没过多久,景必果突然嗅到一股不可察觉的花香,这气味一进入景必果的鼻子就让景必果本来清明的脑子一晕,景必果连忙警醒,他先是闭住呼吸,想了想觉得不妥,于是下床取了布巾蘸水敷在口鼻处,这样即不至于没有呼吸声,还能过滤掉mí_yào。
然后景必果就听见春来在外面拍了拍门,景必果没应,随后屋门的门闩响了几声,春来推开门轻轻唤道:
“公子?公子?”
景必果依旧不吭声,然后他虽是隔着眼皮也感到一亮,原来春来点了盏床榻边的小灯,她凑近了景必果身边查看,景必果面朝里躺着,春来没有看见景必果口鼻上的布巾,她以为景必果已经陷入熟睡,于是打开门窗吹散屋里的mí_yào,景必果趁机把蘸水的布巾藏起来,这时就听见春来低呼道:
“哎呀!差点忘记了!”
景必果感觉到春来走近伸手过来暗自戒备起来,却感到眼睑上一痒,居然被用一条布条蒙住了眼睛。
春来做好这一切就退了出去,屋子里归于平静,又不知过了多久,景必果就听见了外屋传来春来的说话声:
“奴婢见过教主。”
然后是梁劲的声音,他问:
“他睡了么?”
春来道:
“已经检查过了,睡得正香呢!”
梁劲没再多说什么,推开内屋的门,就看见景必果正面朝里躺在床榻上。
梁劲进屋关上门,这才走到景必果的床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景必果心里大恨,原来这主仆二人早就狼狈为奸,亏得自己如此还颇为喜欢春来那丫头,他更恨梁劲居然每次都把自己迷晕,难怪每次自己都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欲为。
此刻梁劲已经脱了外衣,他先是坐在榻沿,借着微弱的灯光欣赏了一会儿景必果安静的睡脸,只见景必果虽然被蒙了眼睛,挺直的鼻梁和红润的唇瓣还是令人着迷,他刚要俯身亲吻那微启的嘴唇,突然梁劲目光一凛,他躲开了景必果切向自己脖子的一掌,景必果已经扯下蒙眼黑布丢在一旁,恶狠狠地攻向梁劲,梁劲只是闪躲,却不回击。
景必果每一招都咄咄逼人, 他刚打出一掌被避开,随即又是一脚扫向梁劲下盘,梁劲饶有兴味地挑眉,突然放弃了抵抗,顺势被扫倒在地上,景必果一脚踩住梁劲的胸口,自上而下怒瞪着梁劲,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才瞬息之间的几招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红,xiè_yī的衣襟也敞开了一些,里面裹胸的白色布条隐约可见。
真是活色生香,梁劲心道,眼神一点也不掩饰地在景必果身上上下扫视着。
景必果有种自己已经被扒光了的错觉,他气得声音发抖地质问道:
“梁劲,你为何这样羞辱我!”
梁劲睁着一双墨蓝的眼睛,一脸无辜道:
“必果,你为何这么说,我什么时候羞辱你了?”
景必果咬牙切齿道:
“就是之前的晚上那样……你……”
他说到这里脸色涨红有些难以启齿,却感到脚脖子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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