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盆。
“不是特意烧的,我们村地下有热水,都是现成的。”
周家媳妇解释道。
现成的热水,那不就是温泉了?
田芬芳好奇,便让周家媳妇领着她去看了看。
果然,在灶间,周家有个浅井,井里就是冒着热气的温水。
田芬芳触手一摸,温度略高于体温,也不是太烫,真的是温泉。
周家媳妇见她感兴趣,便说,“我们村里这个热水还能治老寒腿和风湿病呢,也有外村的人来泡的。”
田芬芳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又跟周家媳妇多要了一个盆子,弄了点温泉水回去,打算给孙天成擦身。
等她回来,孙天成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鼾,可见真的是喝多了。
田芬芳怕他宿醉之后头疼,便用灵泉混合了温泉水给他擦了脸和上半身。
等第二天一早,孙天成醒了之后,果然神清气爽,没有头疼或者四肢无力。
他自己也觉得神奇,田芬芳便趁机将村里有温泉的事儿跟丈夫说了。
孙天成听了之后,果然很感兴趣,他说,“温泉这种资源可遇不可求啊,国外就有很多温泉景点,温泉酒店之类的,我看这里碧水青山的,要是再有温泉,以后肯定能吸引不少人过来。”
丈夫的说法正合了田芬芳的意思,她也是想到上一世在他们村附近建的那个度假村,生意特别火爆。
要是他们能把村里的温泉开发出来,这里离城区也不是太远,以后来这里度假游玩的人肯定会很多的。
不过孙天成紧接着提出来,就是交通是个大问题。
田芬芳却说,“那也不急,咱们先建厂,然后跟村长商量,买下一块村里的地,先把这地方占上,等到时机成熟了,咱们再建温泉酒店和度假村,也是一样的。”
孙天成听了,频频点头,觉得妻子说的有理。
这事儿,他们两口子又跟姚远说了,可姚远显然对温泉酒店不感兴趣,她更喜欢干实业,而且温泉酒店的事儿,现在就是个设想,什么时候能实现还不一定呢,毕竟现在这村子相当于是在山沟沟里,别说游客了,外村人来一趟都费劲。
不过村长听说孙天成要买地的时候,非常爽快的将村子后面的一块二十多亩的小树林卖给了他,他代表村委会跟孙天成两口子签了五十年的租赁协议,而价格,却只按照每年一千块钱收取。
孙天成为了防止他反悔,直接一次性付清了五万块钱,这可把村长和村里人乐坏了。
他们哪见过这么多现金啊,之后几天,更是把孙天成他们当成财神爷一样供起来了。
通过租地的事儿,村民们见识到了孙天成他们的实力,等谈到给种植基地租地的时候,村民个个踊跃,没用半个上午,需要的三百亩地就都落实了。
厂房用地和种植园用地都解决之后,孙天成几人便回了城里。
剩下的事儿,姚远就都交给了二虎,让他去村里监督大棚的建设和厂房的建设。
经过几年在厂里的历练,二虎已经升任车间主任,年纪轻轻的,他就有了一身本领,不仅熟悉花圃种植,对于生产现场管理和人事管理也特别在行,如今成了姚远的左膀右臂,而且收入也很客观,姚远已经开始给他发年薪了。
二虎有了出息,田芬芳自然高兴,这次建新厂之前,她又叮嘱二虎,留意村里温泉的情况,说以后想建温泉酒店,到时候还想让二虎去管理。
二虎听了表姐的话,干劲儿更足,说白了,给姚远干,那是给外人打工,要是能和表姐一起合作,肯定更不吃亏。
建设厂房的同时,孙天成承诺村里修路的事儿也在同步进行。
半年的时间,厂房修好的同时,路也铺到了村里。
村里通了路,交通方便了,村民们感觉离自己富起来也就不远了。
他们感恩于孙天成几人的投入,更加积极的参与到花圃种植和工厂劳动中。
因此,即使换了厂址,但化妆品厂并没有受影响,反而产量还增加了,姚远这些年又跑了南方市场和海外市场,并不愁销路,现在,企业是越办越好,产品种类和规格越来越高,收入也越来越多了。
田芬芳现在倒是不太在意工厂里的事儿了。
赚的钱与她而言现在就变成了一种符号,再多,只要够花够用就行。
她当初买下村里的地,想盖温泉酒店,一方面是想安置好二虎,另外也是觉得那边山清水秀,又在乡村,如果大姑他们搬过来,住不惯城里,还能去那边生活。
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跟人合作做生意不是长远之计,她总得为孩子积累下一些财富。
孙天成倒是不为此发愁,他更看重孩子自身的发展,乐乐经过父母的悉心的养育,虽然还不到十岁,但已经很有担当和主见,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上,都很主动,自律,很少让父母操心,他性格开朗,但也很坚韧,有股不服输的劲头儿,孙天成说他像田芬芳,田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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