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志记载,130年前发生过一次,也就一次,而且释毒只有7天,一个星期。”麝月认真地说:“但是,这次释毒的时间应该有五年以上了,在我当族长的第二年就已经发生了海水周围水域变质的问题,等你们把我带出岛,那一带也没有缓解,反而海水更深黑了。这是释毒的表现,连周围的礁石都发黑了,说明这个过程一直存在。”
“如果海港启动,是不是就能缓解这个问题。”郭源问。
“海港停止运行是因为没有手杖,但是这和释毒并没有完全的关联。”麝月说:“是有什么机能出现了问题,才会发生平衡坍塌,具体出了什么问题,只有到岛上才能查清楚。”
“需要我们协助你上岛吗?”博克明问。
麝月摇头:“暂时不需要,按理说,这些事让现任族长解决就好了。”
“我们无法回避‘手杖’所带给我们的问题,”冯藤卓补充说:“这只一直在幕后操控的黑手,把我们都当做他寻找手杖路上的障碍,随时随地都准备对我们不利。与其被他来找茬,不如让我们替他撕下假面具,看看究竟是谁在捣鬼。手杖,就是我们的鱼饵。”
“说得对,”郭源同意:“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这样咄咄逼人,我们也不用客气。把他找出来,以免后患。”
众人一致同意。
“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阿克鲁难得出现第一个提问的。
“你说。”冯藤卓喝着茶笑道。
阿克鲁打了个比方:“我们现在已经拥有了手杖的大部分,也就是活,我们只是少一根底托。假设这是一根游戏手柄,大部分重要零件都在上部分里,下半部分只是一个托的部分,是不是基本不影响它的操作,只是样子有点难看?”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用已有的手杖假意去启动海港,诱敌出击?”冯藤卓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是。”阿克鲁点头。
一直没说话的冯清清突然开口道:“记得那个时候的预言诗吗?‘摆一个电
视剧的姿势,未必能写出一篇好文章。坐姿舒适才有利于思维发展。’或许,这就是对于前行之杖的残缺部分的一种注释。不必在意它是否破碎,恰恰相反,它已经适应了残缺的现状,也许有些时候是我们的心希望它愈合。”
“有一定的道理,”麝月同意她的说法:“或许手杖也不不在意是否被修复,但是,没有下半截底托根本启动不了海港。它的精密程度非同一般,缺任何一部分都会导致海港无法正常启动。”
费在屋顶说:“怪不得那些家伙只到我们据点找过一次手杖就没再行动了,对方也认为手杖必须完整,所以都发力去找寻下半截作为筹码。”
范篱说:“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回到‘指明针’的问题,尽快破解它,在对方之前获得后半段手杖,抓住主动权。”
众人同意。
关于指明针有三句没有关联的话“简单?心,相信下一颗彩蛋里,藏匿,曲
折;职业,只是外套,扑克脸,不适合担任愉快,微笑着去玩弄精彩;歌颂者,查无此人,所有赞美都是对成功的多余加冕。”它们到底在表述什么呢?
冯藤卓说:“这三句话是陈向风在设定指明针的时候就已经随之出现的附语,也就是说,这份联系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所以,我们可以得把时间往前推算,在三十年前的这个时间段寻找契机。”
“既然每一句都有所针对,我们最好从最容易入手的开始。”博克明说:“在这些话语里,扑克脸和彩蛋是直观的人物和事物,还有歌颂者,也能深入分析分析,或许会有些线索。”
郭源说:“扑克脸让人想到小丑,彩蛋叫人想到复活节,歌颂者则像是表演者。可是,其它搭配的字又如此奇怪。”
冯藤卓说:“这样,郭源和阿克鲁去查一下关于彩蛋的问题。三十年前36
区很少有彩蛋一说,看看有什么商店或者特别的活动有所涉及彩蛋的。另外我在想,彩蛋是不是‘电影结束放映后出现的彩蛋环节’?因为他说了藏匿。彩蛋是表面,电影彩蛋才藏着各种隐藏情节。所以,阿克鲁你要顺便查一下关于电影方面的问题,看看三十年前有什么电影是带彩蛋的。”
“收到!”阿克鲁点头。
“歌颂者这个非常晦涩,范篱和费去查一下关于歌剧院、话剧院、舞台剧等等的资料。”冯藤卓说。
范篱和费领命。
冯藤卓继续说:“假设扑克脸是小丑,‘不适合担任愉快’说明他似乎并不胜任这个职业,‘微笑着去玩弄精彩’是不是意思他是勉强在工作?”
博克明想了想说:“‘职业,只是外套’很明显,扑克脸小丑在这个人看来,只是一份职业,他有养家糊口的无奈,所以才会有后面那些不情愿的话。我想去调查一下三十年36区马戏团的分布,看看有多少在册的马戏班,说不定里面会有一些小丑的线索。”
冯藤卓点头同意:“那么就按照这个安排各自查找,先看看查的内容,再做下一步打算。散会。”
有了事做,于是大家各自散去,各凭手段继续调查。
冯藤卓开门去阳台透气,外头天色不错,风也凉爽,吹得人心境都变得有些愉悦。
“那个……冯先生。”冯清清跟到阳台上,似乎有话要说。
“有事吗?”冯藤卓笑问,阳光里他的笑容依旧清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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