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沉思着,手机那端的萧红棉, 突然就哭了出来,哽着声说:“那个王八蛋出狱了!他找上了门, 现在人就在外头,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萧红棉慌得到语无伦次, 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马上就过去。你现在把门反锁好, 立刻报警。”萧姝冷静说道。
话音刚落,那头传来一道刺耳的破裂之声,客厅那扇年久失修的门被踹开了。
男人狠戾的咆哮声,夹杂了淅沥的雨声,隐隐传送到耳畔。
“萧红棉你个臭婊.子,还敢把老子锁在外头!”
萧红棉尖叫一声,那头再没了动静。
萧姝猛地站起,面色凝重,“我要回家一趟。”
傅嘉遇望着她,语气不容置疑,“我陪你一起。”
外头的雨势渐渐小了,飞珠溅玉变得细如牛毛。
两人赶到时,曾权已经走了,客厅经历过疯狂打劫后,此刻到处乱糟糟的,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啜泣声自卧室里头传了出来。
“你先等等。”萧姝紧抿唇角,一步一步,进了卧室。
王家嫂子正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萧红棉蜷缩在床头,蓬头乱发的,半边脸肿得比馒头还高,脖子被掐得青青紫紫,睡衣也扯得稀烂,肩头全是发红的牙齿印。
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萧姝盯了眼地上散落的内衣内裤,几乎是面无表情了。
一见到女儿,萧红棉彻底崩溃,哭得撕心裂肺,“他不是人!畜生!畜生!”
王家嫂子叹了口气,附和道:“那男人凶神恶煞的,我和我那口子说报警,他还让我们赶紧报,说警察不管夫妻打架的事!”无奈地摇着头,“哪有下手这么狠的?”
萧姝道了谢,等王家嫂子走了,给萧红棉穿好衣服,力持柔和语调,“家里值钱的带着,这里不能住了!”
卧室也被扫劫一空,银行卡金链子啥的,连那个半旧的id都没放过,哪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勉强装了几件衣服。
萧红棉浑身无力,被萧姝搀扶着出来时,傅嘉遇立刻接过萧姝手里的袋子,陪两人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然后去派出所报案。
录完口供,找了家酒店让萧红棉住下,天已经快亮了。
萧姝倦极,眼皮子沉得睁不开,脚下一软,眼看就要栽倒在走廊里,被傅嘉遇眼疾手快扶住,轻轻圈进了怀中。
“快去睡吧,今天准你放假一天。”傅嘉遇在她耳畔低低地哄道:“不扣工资的。”
他的呼吸灼热,声线却清冽如冰镇过的啤酒。
萧姝美眸圆睁,在他怀里一挣,他飞快啄了下她的眉心,然后松开了她,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晚安。”
“砰”地一声,萧姝重重合上了门。
并没有睡多久,因为萧红棉情绪不太稳定,萧姝安抚完她后,先后去了趟派出所和原来的家中,忙完后回酒店时,已近日暮时分。
萧红棉看起来好多了,拉着她小声道:“住酒店也太贵了,我们还是出去住吧。”
萧姝目光微闪,她并不想和萧红棉住一块儿,再说她租的那个单间,也不够两个人住的。
“我今天看的这个房,户型就很不错,两室一厅的,一个月租金才两千五。”萧红棉见她犹豫,掏出照片给她看,那张死气沉沉的脸,顿时又活络了起来。
萧姝压根不信她的话,当晚亲自去看了房后,才半信半疑地退了单间,和她搬了进去。
新房打扫得很干净,家具都一应俱全,屋里装修得也很有格调,而且合约竟然是押一付一。
像这种精修房,通常至少要押一付三的。
萧姝隐隐觉得奇怪。
直到大半夜接到傅嘉遇的电话,她才终于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萧姝。”那头男子的声音低沉,显出几分莫名的虚弱。
“嗯?傅总,有什么事吗?”萧姝按捺着问。
“我发烧了。”傅嘉遇闷闷地说,带了一丝委屈的鼻音。
萧姝愣了下,大半夜发烧,难道家里没人照顾他吗?她又不是医生,给她打电话能有什么用?
“我一个人。”傅嘉遇有些不满她的沉默,补充了句。
“你在哪儿?”萧姝捋了下发,低声问道。
“在你对面,602。”傅嘉遇有气无力地说。
萧姝眼角一颤,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个单元每层只有两户,她和萧红棉住601,傅嘉遇竟然住对面的602!她现在可以肯定,这么顺利地住进来,绝对是傅嘉遇这厮背后的手笔!
两分钟后,602的客厅门开了,萧姝合上门,一双美目噙了怒意,冷冷瞪着那男人。
傅嘉遇黑白分明的眼中,此刻密布着猩红的血丝,一根根盘根错节,平添了几分憔悴。
“你来了。”他绽出一个疲惫的笑,脚下一个趔趄,朝她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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