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看见风咏絮面容平静无波,却把她微微抱起,让她趴在他英挺清香的胸膛前,温羡仙脸红,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他并没有看她。
仿佛他做这一切,只是义务。
他把她轻轻抱上了榻,软软的给她盖上雪丝被子,认真的帮她掖了掖被角后,转身,潇洒的走出去。
临出门前,风咏絮回头嘱咐,眸光清亮:“怀着孕的人,自己要好好注意。”
说完,他就走了。
温羡仙知道他走后,转过头,一个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发丝披散。
双眼忽然就有些红肿。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风咏絮回来之前,她的心里还有些发凉,甚至开始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他是王爷,是可以让她这个无权无势的穿书者被他手中的王权轻而易举就整的半死的。
她也不知道,平常看的那些穿书小说都是怎么回事。
别人穿书,一个个是把握天机,叱咤风云的。
可她穿书,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好好活下去而已。因为一个小小的人,那么渺小的起点,身份,怀着孕的孱弱女体……即使知道小说后面大致的情节走向,她也做不了什么。
人,有时候其实真的很无助。
风咏絮回来后,给她盖了被子,给她呈了鸡汤。
这些容易让她感动的情节,很好的戳中了她心中的软肋。
温羡仙凉凉的心,瞬间回温。
她心里的感情,似乎又开始汹涌……根本无法压抑……
风咏絮下午被五王爷邀请去京城最繁华的醉花楼饮酒,他刚坐下,长袍微散。fēng_liú成性的五王爷就笑着冲他打趣道:“九郎,近年来生的真是愈发丰神俊朗了。只是不知道,我们九郎生的如此美貌,血气方刚,需不需要佳人慰藉呢?”
五王爷挥了挥手,一个绝色美人就走了出来。
美人豆蔻芳华,媚眼如丝。
这美人莺莺燕燕的出现在风咏絮身旁,嘤咛着就要往他身上蹭。
美人的sū_xiōng,被红色的绮罗抹胸,旖旎的半掩着,眼泛红鸾。
风咏絮面不改色,淡淡的饮着酒水,没有看她。
这美人暗中咬牙,眼看着就要把自己的sū_xiōng蹭到风咏絮的胸膛上了。
风咏絮浅浅的扬了眸子,淡淡推开她,清隽的皱了皱眉后,冲五王爷道:“皇兄有事就直说吧。”
五王爷眸光微沉。
他试探的问风咏絮道:“九郎是真的不近女色?这美人床第技术娴熟,却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九郎定是没尝过女子的滋味,不如……”
风咏絮放下酒樽:“皇兄再推美人给我,我就要走了。”
五王爷这才认真起来,和他好整以暇的说起政事来。
风咏絮一边听着,一边额头常年的微疼,他淡淡的扶着额,分心想着事……刚才那个美人,他不会碰,除了洁身自好,不滥情滥性是他的原则以外……也是因为想着九王府里正怀着孕,总是捂着小皮球般的小肚子,小心翼翼,慢吞吞蹒跚走路的她。温羡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此时,她正替他艰辛的怀着孕,他又怎能去碰别的女子,惹她伤情……
五王爷和风咏絮说了许久后,风咏絮气定神闲,面如冠玉,敛眉沉思。
五王爷则贪婪的凝视着风咏絮神似其母,冰肌玉骨的绝世容光。脑中,忽然就浅浅芳菲的拂过了些少年时的记忆。
据说,九郎风咏絮年少时,一出生,便天有异象。
九郎的母妃,绝代佳人,绝代的才女,难产而死,而她死去,她儿子出生的那一天,无数人见到,京师绵延百里的紫色梅花,一齐开了,飘飘洒洒。
九郎从此便成了孤儿。
他虽没有母妃,却极受父皇宠爱。
父皇给他赐名“咏絮”,是为人父母,对儿女最大的包容与慈爱——生为皇家的人,却允许他一生如同咏动的飘絮浮萍,不受束缚,不受伤害,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小时候的九郎,虽容貌清美惊人,却也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年郎。
让九郎性情大变的,是他十一岁那年经历的事。
十一岁那年,九郎放风筝,一不小心误入冷宫,也不知是谁暗中谋害,把他活生生的绑了石头,沉甸甸的,扔在了冷宫冰凉的湖水里。
九郎本该死在十一岁那年。
可许是他母妃显灵,又或者是他命不该绝。
他一个人,艰难的,从水里,拼了命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最后,竟自己湿漉漉的爬出来了。
他爬出来后,已经无法站立。
双腿严重的受损,让他只能一步步,踉跄的爬到太医院。
后来他在榻上残了一年,十二岁时,他才恢复了可以习武练剑的身体。
所有的皇兄都来探望他。
可大家都发现,昔日那个活泼的九郎没了。
他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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