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在车上睡足了大半个小时,可进酒店房间就遭殃了。
易庭北跟饿了大半辈子的狼一样,叼着她这块肉就不放,从门的地方开始亲,一路将她剥得一干二净丢到了床上。她还想聊两句近况,结果这小子急火火地做了措施都没做就冲了进来,痛得她半死。她一脚想把他踢开,结果被无情地压制了。
见他有点委屈地看着自己,眼睛水润润的,脸上又带着满满的yù_wàng,她就软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这个冤家,就不计较了。
两人在床上解馋了一回,元夕去卫生间泡澡,又被他拖起来放洗手台上办了。她实在没精力跟了,结果他又抱着她去阳台边的软塌。
元夕刚开始觉得有点累,结果被他弄得清醒后自己也来劲了,而且很看不起他只顾横冲直撞的粗暴技术,直接翻身将他压下去,道,“技术太差了,好好跟我学。”
虽然吧,其实她自己也没啥经验,但至少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特别是他在下面的时候,眼睛半眯不眯,一点点上挑的细缝里透出水晶一样的光,脸上带着潮红和沉醉的表情,令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发热。
于是两人颠龙倒凤,晚饭都没吃,闹到半夜。
等到易庭北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两人呆了,然后捶着床大笑。
荒淫无道大抵也就如此。
客房服务餐送来后,两人对坐着吃,没功夫说话。
易庭北吃两口看她一眼,道,“机关殿的戏拍完了?”
元夕点头,道,“咱们可以在附近玩两天再回天京。”
这计划好,他瞬间被治愈了,道,“好啊。”
“想去哪儿玩呢?爬山、看水、还是干别的什么?这边有几个古镇,也可以去转转。”夏末秋初,不是旅游的季节,人应该不多。
“去古镇呀。”易庭北乐得要疯掉了,“之前去很多地方都是为了工作,没好自己玩。”
元夕见他这样子,又道,“你喜欢旅游?”
他点头,道,“喜欢。以前旁博哥还在的时候,每年会安排一个月的时间带我到处走。最开始是去的西藏,后来又去过新疆。他在新疆也有朋友,带我们进南疆玩,去草原上——”
“行,那以后咱们也每年安排一个月到处玩好了。”元夕想了想,“你下半年虽然有旁少平这个麻烦,其实工作是比较少的。这样,在开拍前咱们去勘景,顺道去天山。”
易庭北盯着她看,低头,尔后又抬头,“元夕,你真好。”
元夕看他那样,“感动了?”
他点头,心都湿了。
“这么简单就感动了?”她心里叹口气,这么敏感、情感丰富又具有表达力的人,怎么就落旁少平手里荒废了呢?这娃的资质,不比莫向阳差呀。
“我知道你最好。”易庭北冒出一句来。
“真的?”她笑了,凑近了看他,“真爱上我了?”
他在她有点肿的唇上亲一口,“不是很早就爱了吗?”
元夕笑了,心满意足。年轻单纯的男人就是好,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吃完饭,两人洗漱好后终于可以安静地聊天,大多数时候是易庭北在讲,元夕在听。
他将他回去后做的每件事情汇报得一清二楚,特别是找李洋后的心理活动,“我总觉得洋哥是觉得我很不靠谱的,但看在我愿意给他钱的份上勉为其难了。他让我等他半个月做辞职的工作交接,但昨儿就给了我发了个单子,让我汇报每天的行程给他。现在想,他这么严格的性格,以后对我肯定不会放纵——”
元夕抓一下他的头发,“周平涛没意见?”
“他没说什么,但对我说过,等官司打完了,最好重新招人,适当的时候把小丘他们调开。”
“你觉得呢?”
“得好好想想怎么给他们找个生计才行,不然肯定也有后遗症的。”
“王小米那边呢?”
易庭北翻身压在元夕身上,将放在对面床头柜的手机打开,“你肯定没时间看微博吧?我和她做了一次回复,虽然很各种声音嘈杂,但好像有点效果了。”
元夕头凑过去看,赫然就是上次的那些问题,不过王小米在他回答的基础上委婉化了,不然显得好像在挑衅粉丝一样。
这个回应被转发了百万次,点赞上百万,下面的留言数十万,且这小号的粉丝也隐约要突破千万了。
这量有点吓人,几乎代表了他的真实号召力。
不过评论里分成了三四派,一派是真脑残粉,无脑支持偶像的任何行为,并且说谈恋爱也很好啊;一派非常死硬,坚决认为偶像谈恋爱是不可饶恕的行为,叫嚣着绝对不会再关注他;还有一派则是偏向中立但开地图炮,道偶像都是这样的,需要粉丝的时候就亲爱的,不需要的时候就要个人自由,看开了就好,只舔颜不会受伤害;最后一派则比较高冷,大概的态度就是,看你怎么作。
这四派里,第二派人多势众,怼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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