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时候,我在干什么?是在对着隔壁班经过的女孩吹口哨,还是回了家之后抱怨老妈烧的菜不合胃口?
“那后来呢?”
“后来,我一个人来到皇城,隐姓埋名,想着考取功名后为家人报仇!”
“那你一定实现了对吧?”
“恩,我刚到京城,就遇到了段修,他教我易容术,说是这样才能不被朝中那些好男风的大人们欺辱,做官也会方便很多”
他的声音渐渐平和,身子也不再抖。想来,段修一定给了他很多帮助。
“我入官场的第二年,做到了礼部侍郎。在段修的帮助下,扳倒了那个狗官。呵,当他被绑上刑台要砍头时,我站在他面前,他竟然不识得我,真是可笑!”
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我只能用手一下又一下轻拍他的背。感觉他似乎往我身上蹭了几下。
“春宵,你的身子好香,真像我姐姐” 不知何时,韦律的手竟然缠在了我的腰上,他的头埋在我x前,我竟然没有丝毫被调戏的恶心感,反而,不知为何,对他多了几分怜惜。一个方十五岁的少年,在经历了灭门之痛后还能保有这样的孩子气,段修他,一定把他照顾的极好。
静了好一会儿,方才那种悲凄的气氛散了不少。想了想,我终究问道:
“段修大人对你的心意,你可曾知晓?”
“恩,我知道的”
他的声音闷闷的。而后他抬起头,双眸晶亮晶亮的看着我道:“虽然知道,但是春宵,我是不会从了他的! 我家就我一个男儿,我自是要传承香火的!”
哎,这就没办法了,段修啊段修,虽然你喜欢,可是人家韦律可不是断袖。这么粉粉嫩嫩的孩子,我实在是不忍心给你糟踏了。就在我想着如何找机会把银两退给段修时。就听见韦律小声的说道:“我就是再喜欢他,他那么好看,有那么多人喜欢。就算对我再好。肯定也会变心的!”
啥?格老子的!这分明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亏老子刚才同情心泛滥还准备把银子给退了。 韦律啊韦律,段修说的没错,你可天生就是个在下面的!
“韦律,我答应你不会把易容的事情说出去”
韦律道“哦”
“前提是,你必须教我易容术!” 我原以为好歹这小子现在还像个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肯定好说话。谁知他竟然把眉目一皱道:
“段修不许我教给别人”
顿了一顿,又听他道:
“我自然也可以偷偷教给你,不告诉他。但是你要应承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脸红了一下,表情很扭妮的道:
“等我屁股上的伤好了。你一定要和我试试那秘药。 我。。。。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有过鱼水之欢,先前偷偷图,都被段修给没收了。我听苏姐姐说过,这鱼水之欢,是全天下最极乐的事”
“这个自然可以”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他伤好之前,我易容术也学的七七八八了。到时候他要试药的话,我直接把段修找来就成。
突然有个很荒唐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韦律说他的易容术是段修教的。该不会…段修他那张桃花脸是易容来的。面具之下其实是火灾现场,而韦律易容下却是如此的花容月貌,那这两人在一起,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第二日晨,我醒来时,绿侍郎已经易容好了,又变成平日那副貌不出奇还有点小猥亵的样。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不得不感叹这易容术的神奇。昨晚还是俊秀的美少年,今早就变成大叔。
“别看了” 他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声音已经变的低哑了不少。我一乐,嘿嘿,要是老子我学会了这易容术。这以后在这天下还不得横着走?要是哪天没银子了,直接易容成钱庄老板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去店里提个几十万两出来。
与韦律定下了每日学习易容的时间之后。我就送他出了门。
回来时我独自坐在铜镜前,一头青丝披散至腰际。 仍就是那副妖娆媚惑的模样。 只是眉心处的那颗朱痧却似乎更加嫣红了。是我的错觉吗?
“行九,” 凝着眉目,我轻唤。 行九从镯子里飘出来。依旧是红衣,衬着如雪的容颜,惊艳却也寂廖。“你不要和那绿侍郎走的太近。那个段修,他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
恩?行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正疑惑间。行九又道“春宵,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吗?”变化?什么变化?除了最开始倒霉的变成个女人外,还能怎么变?再变老子就只能变成人妖了!
拿起梳子,梳理如云的发丝。我直接无视行九。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问他道:
“行九,春宵她这副皮相应该算是个极品尤物了。可是为什么那些恩客都不是冲着这本尊来的?难道是我上了她的身后,渐渐显露出我男人的一面,使春宵的魅力值大减?”
只听得行九低笑一声,而后道:“春宵,你的心肠在变软,会不自觉的伤感,会因他人的遭遇而心生怜惜。 甚至,会在意自己的女x魅力。春宵,你正在一步步从里到外从身至心的变成女人!”
行九的话就像是一个惊雷炸在我的耳边。 真的…是这样吗?小爷我,真的会彻底的变成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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