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旁的病态了。
她甚至好的比秦湛还要快些,在灵力充沛的桃源中修养了五六日,便能行动如常了。
秦湛和一剑江寒刚至桃源的时候,甚至还瞧见了桃源门口立着的那块碑。
秦湛看了看上面的字,默默看向了一剑江寒:“我以为绮师姐愿意陪我去十二金殿,气早就消了。”
一剑江寒:“……我一直当她没真的生你气。”
因着这块石碑还立着,桃源的弟子也不敢放秦湛进去。
秦湛瞧着那桃源弟子都快急出了眼泪,忙道:“哎,我也不必一定要进去。”
她看了眼一剑:“要不你去说罢。”
一剑江寒:“……”
一剑江寒道:“你在这儿等着。”
秦湛怔了一瞬,等反应过来一剑江寒是什么意思后,一剑江寒已进了桃源内,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秦湛叹了口气。
桃源守门的弟子还以为秦湛是在怪罪桃源依然立着这块石碑,期期艾艾道:“剑、剑主,我觉得、觉得前坞主可能只是一时忘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秦湛觉得有趣,忍不住想逗这个入门怕是还未有几年的年轻弟子。
她笑着问:“我已无了燕白剑,你倒不必再叫我剑主。”
那弟子闻言,竟一本正经:“剑主就是剑主,不仅仅是燕白剑主,也是正道心中唯一的剑主。”
秦湛被这样高的评价一时说的顿住。
她原以为桃源因着绮澜尘原本和她的过节对她评价不会太高,却未想过,当日在赏剑会上梦曦晨对她有礼谦恭,摘星宴上胧月清对她十分尊敬,倒也未必是她那时势强的缘故。
绮澜尘……本就不是会因个人私怨,而去影响整个门派的坞主。她气质清冷如月,何尝个性不也如月皎洁温柔。
秦湛正有所感慨,绮澜尘便随一剑江寒出来了。
她一头华发,多少有损原本的容貌,只是她神色自若,气质如旧,这样一来,反倒并不让人觉得她的白发是缺憾,反成了她独特于旁人的特征。
秦湛不免想起了小花当日的预言……巫祝之言,除了她,倒也一一说中了。
不过只是发白,这个结局对于绮澜尘而言,已经算是很好了。在答应秦湛的那一刻,绮澜尘原是连命都做好了会丢掉的准备。
她款款而来,正见秦湛微微低首与那弟子说话,微挑了眉梢,道:“一剑说你寻我。”
秦湛:“……”
秦湛咳了声,苦笑道:“是这样的绮师姐……”
绮澜尘对她道:“和我来吧。”
秦湛指了指那块石碑。
绮澜尘眼里忍不住透了笑,她道:“我如今不算是桃源的弟子,我的住处也不在桃源里。算不上违了我自己的话,你跟着来便是。”
秦湛眨了眨眼,便笑着跟了上去。
一剑江寒看看她又看看绮澜尘,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都不叫他直接毁了石碑算了。没了石碑,秦湛不就能进桃源了吗?
一剑江寒:我真的不懂女人。
在绮澜尘如今暂居的木屋内,秦湛道明了来意。
绮澜尘道:“若是你去说,云松应会同意。,云松若是应了,再有一剑江寒同祁连掌门协商,怕是能成。祁连剑派如今的实力,怕是待不住四宗的位置,归于昆仑于他们好处远大于弊处。”
顿了一瞬,绮澜尘道:“只是阆风等昔年八派……”
秦湛颔首:“我知道,大家都有私心,谁也不想从掌门变成个长老。所以我这么想——”
她凑近绮澜尘耳语了几句,绮澜尘的眼眸睁大了一瞬,而后颇为无语。
她道:“你这样……”
秦湛笑问:“师姐觉得如何?”
绮澜尘:“是个好办法,我会帮你。”
秦湛知道绮澜尘会帮她,其实她来主要是为另一件事,秦湛道:“我听闻绮师姐为了我当初所托之事,动了桃源禁地,如今连桃源弟子都不是了。”
绮澜尘抬眸。
秦湛道:“绮师姐……若是我办成了,你愿不愿意来昆仑?”
绮澜尘忍不住微微一笑。她此时这般笑起来,倒与秦湛记忆里,在摘星宴上被她和一剑江寒比拼给逗笑时的桃源二师姐像极了。她笑了片刻,方才敛了嘴角,对秦湛说:“不去。”
秦湛:“……哎。”
绮澜尘道:“我难道还要为你们师徒奔波一辈子吗?清儿年纪尚轻,我因着先前之事,也未能将诸事教会她,便匆匆先将担子移给了她,如今万事皆定,我也该多陪陪她了。”
绮澜尘似笑非笑:“秦湛,不是只有你有徒弟。”
秦湛:“……”
秦湛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她说:“绮师姐说的是。”
秦湛陪绮澜尘喝了一杯茶,是绮澜尘自己炒制的桂花茶。清香的桂花配上好的毛尖,饮起来不会太浓也不会太淡。多年前什么事还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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