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肢体断口和自己的融合,奇妙的□□感压过了残肢的疼痛。另一族群病毒的刺激下,李姐体内的病毒暂停了对于宿主身体的侵蚀,转而专心与自己的同胞会合——虽说他们并没有细胞结构。在敌人见鬼般的目光里,李姐夺过对方手里的刺刀,奋力一戳,对方的鲜血溅了自己满脸满身。
后来好不容易撑到归队接受救治,只为男性定制的替换身体“弗兰肯斯坦”合不上李姐的颈椎骨。当时的主治医生陈芒做主张,向上面申请了一名年轻的女性死刑犯,用那人的身体为李姐修修补补,算是凑得了全体。
而后来的几十年间,因着有功,李姐平步青云。退休之后,她和哥哥商量,承接了中心医院的一部分业务出来,开了这家医疗美容院。借着美容院的方便,前前后后、明里暗里,她搜刮了不少年轻女性的身体作为备用。享受地翻看着一个又一个美妙的身体,李姐完美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更不要说,现在,越来越多的女性加入了特种部队。当战士就要冒着牺牲的危险,混乱的年代过来的李姐怎么会不晓得?听说年轻人流行在就把外面“捡尸体”,而自己如果能捡到那个程佑年轻的身体……
钱敏和程佑的营职房里,“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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