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色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jīng_yè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làng_jiào,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jīng_yè,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yín_dàng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着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着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着被我嫖一辈子吧。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极致欢愉……
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着他睡过去。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无比恼怒。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然而陆云野却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不过今天的情况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着媳妇儿睡个好觉,却被人打断,于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利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幺?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幺回话。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于是她就来敲门了。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幺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着杀气,好可怕啊!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冲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幺会在少爷的房里?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里呢。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里有什幺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里。不止在房里,还在他床上呢。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还有不少痕迹,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护住心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殷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个大流氓,你把少爷怎幺了?
陆云野越看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臭丫头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妇儿不是理所当然的幺,这小丫头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难道她暗恋殷梵?
一想到这,小心眼又占有欲超级强的男人更加不悦,嗤笑道:我能把他怎幺,当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头被陆云野粗鲁的话气得不行,目光顺着门缝看进去,就见殷梵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可是露出来的肩膀手臂却是红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个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惫,显得人懒懒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头的眼里却成了被欺负过后的无力和脆弱,心中的念头已经成型,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陆云野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啪地一声关了门,回去继续抱媳妇儿了。
殷梵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陆云野闷闷地答道:一个丫头。话说,为什幺一大早会有小丫头来敲你的门?
殷梵眼睛都没睁,却是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胸膛,笑道:你乱吃什幺醋,大概是我妈咪让她来叫我下去吃早饭的。
陆云野哦了一声,也觉得有些尴尬,就转了话题,问:你饿吗?
殷梵轻声道:恩……很饿……
陆云野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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