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邪不在就在背后说他坏话, 会被他给听见的。”
沈长释:“……平日里说的最多的就是您啦!”
钟留拼命点头:“就是就是!”
姜青诉回头朝那两人莞尔一笑:“架不住我不挨打啊。”
沈长释、钟留:“……”
回头之后的姜青诉愣了愣,对着门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地开口:“单大人, 您何时在那儿的?”
沈长释与钟留立刻就像是被猫捉到了的耗子,身上若有毛那肯定都是要炸起来了,两人同时站了起来离开桌边,对着门的方向就鞠躬:“无常大人!”
“噗哈哈哈……”靠着窗户边的姜青诉眉眼弯弯,指着那两人就笑:“怂!”
一怂人一怂鬼慢慢抬头朝门口看过去,哪儿有单邪的身影,倒是姜青诉骗了他们很开心,笑声好一会儿没收敛。
沈长释叹了口气:“白大人哟……”
姜青诉微微抬手袖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眉眼还是弯的,因为带笑故而眼神明亮了许多,两人看着都觉得有些发愣,忽而心想这女子看上去似乎有些寡淡的脸上,居然有这样一双明艳的眼。
“白大人在笑什么?”门口的声音响起。
钟留和沈长释都回神回头看去,这回真的是黑无常大人回来了。
姜青诉抬眸朝对方看过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沈刚才说了个笑话,他听说书的说,我曾猛烈地追求过皇后娘娘呢。”
沈长释:“……”那分明是她自己听说书的时候,那说书的说的啊!
钟留不知,睁大了眼睛小声询问姜青诉:“您真的是喜欢女子的吗?”
姜青诉认真点头道:“对啊对啊,我喜欢女子,你们无常大人喜欢男子。”
沈长释:“……”啊……白大人的性格越来越恶劣了啊……
钟留捂嘴,又用一种惊异地眼神忍不住朝单邪偷偷瞄过去。
单邪瞥向他:“蠢。”
姜青诉又笑了起来,这回声音咯咯从袖中发出,单邪朝她看过去,她为了免去这人也对自己施什么法,于是逐渐收敛了笑声朝窗户外头看过去,刚好看见了两个人站在老张烧饼摊旁边,没买烧饼也没走。
靠前的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穿着粉色的罗裙,看布料倒是挺好的,头上戴着的珠宝也不错,手上拿着一块绢帕,脸上挂笑地与张老汉说话。那女子身后还跟着个丫鬟,丫鬟与之年纪差不多,穿得稍微差些,却也是整条街中算是不错的了,脸上有些不耐烦。
姜青诉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略微皱眉,忽而觉得身后刮过了一阵凉风,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觉得耳朵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略微侧过脸看去,便见纤纤手指落在了自己左侧肩膀的窗沿上,就这么撑着没动了,黑色袖摆里暗藏着红色花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手,方才应当也是被他的手碰了一下耳朵。
姜青诉顿了顿,突然能听到楼下人说话的声音,心中怔了怔。
那女子道:“张伯,您的腿现在怎么样了?上次我给您买的药可一直在用啊?”
“用了用了,让陈小姐费心了,以后这些东西陈小姐还是别在老头子身上浪费了,也怪不好意思的。”张老汉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
姓陈的小姐脸上微红道:“不要紧的,以前您和之孝哥哥没少照顾我,再说……或许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照顾您是应该的。”
张老汉哎哟了一声:“陈小姐是来找之孝的吧?这个点了,他应当还在私塾里教书,老头儿这边生意忙,想请小姐帮个忙。”
陈小姐立刻点头:“您说。”
张老汉从自己的桌案上拿了几块烧饼用黄油纸包起来递给姓陈的小姐道:“劳烦陈小姐给我家那儿子送去,天色不早,恐怕他又不会回来吃饭了,这些让他吃,免得饿了。”
陈小姐接过烧饼点头,脸上挂着些许害羞的笑:“好,那我这就帮您送过去。”
从老张烧饼摊离开,陈小姐脸上还略微泛红,手中握着烧饼嘴里跟含了蜜似的,姜青诉听见她身后的丫鬟有些不满:“那老头儿什么意思?这是把小姐当成跑腿的了?您在家里茶水都是我们给倒好的,怎么还得给他儿子送东西。”
“思鹃!我与之孝哥哥的关系你不懂吗?”陈小姐责备了丫鬟一句:“若没有张伯,没有之孝哥哥,哪儿有现在的我?”
名叫思鹃的丫鬟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将话吞回了肚子里,两人从街上离开,张老汉脸上的笑却始终没收起来。
姜青诉顿了顿,问道:“那女子是谁?”
“哪位女子?”钟留走过来问。
姜青诉指了个方向,钟留只看见那两个姑娘的背影立刻就道:“哦,那是笛水县陈员外的小女儿与她贴身丫鬟,小姐名叫陈瑾初,丫鬟叫思鹃。”
“富贵人家与贫乏父子如何认识的?”姜青诉又问。
钟留道:“几年前陈瑾初跟随母亲回外祖母家住了一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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