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倒是变成了雪球的玩伴和保镖,比她这个当妈妈的还要勤奋。
雪球踮起脚尖来,趴在鱼缸前喂鱼,白想容就在一旁陪着戏耍,结果被雪球恼火后泼了水。
“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
“没。”
叶涵曦才不会承认,刚好把小电灯泡和大电灯泡聚集在一起,就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她和媳妇了,“师妹会保护雪球。”
这点,方静舒持怀疑态度,上次她看到白想容直接将雪球,往天上抛了,吓得她一颗心都快要跟着停止了,“她倒是也有些本事了。”那位秦老师和石老师都败兴而归,七天时间过了,除了白想容,雪球还愿意靠近,其他人,压根是鸟都不鸟一下的,方静舒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免不了有些担心,“雪球还不会说话。”
叶涵曦沉思片刻,“缺少一个契机。”
“什么?”
“别担心,随缘。”
方静舒没想过叶涵曦口中的契机会来的如此之快,快到让方静舒措手不及。
不知道是谁将她和叶涵曦之间的那些事给抖了出来,公司内的流言蜚语多到让方静舒觉得整个方氏集团的人似乎都带着有色眼镜在看她们。
潜规则?或者是秘书勾引老板,被老板包养?
无论哪一种流言,都不及‘同性恋’这三个字的冲击力来得强悍。她之前虽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上电梯时,一群人对你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拿文件或者资料时,大家都绕道而行,那种疏离感让人一下子就产生了落差。
叶涵曦及时的发布了她们的订婚照,以及婚纱照,还开了记者招待会,直接宣布了她们的婚期,下个月月中,一个半月的样子。
“一个半月,来得及吗?”
“这是妈咪让大师挑选的良成吉日,如果静舒想提前的话,我立即给妈咪打电话。”叶涵曦说完,还真的掏出手机来。
方静舒立即抓住手,她话意明明就是想说叶涵曦来不来得及收购方氏,哪有说婚期来不来得及,“叶涵曦,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叶涵曦反拽住她的手,将人往自己的怀中带,深情的对望着,“你不说,我不知道的。”
方静舒觉得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无处遁形,好像整个人都被人看光了,她垂着头不敢去对视,就觉得这人明明平时挺冷淡的一个人,可偶尔她却觉得对方的目光快要将她给灼烧起来。
“叮——”
方静舒一听到电梯的提示音,吓得立即收回了手。
金立香上来,就看到了这一幕,“静舒。”
方静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耐道,“怎么又是你。”
她以为她和金立香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已经彻底算是画上一个句号了,只是没料到对方居然还特意跑到这一层来找她,为得是什么?
金立香看到叶涵曦,脚步不由往后缩了一下,随即又朝着叶涵曦打了一声招呼,“叶总,我能和静舒说几句话吗?”
方静舒无奈的朝着叶涵曦轻点了点头。
“可以。”
叶涵曦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她记得这女人,是当初把静舒往火坑中推的人呢,竟在她叶氏集团,这世界还真是小。
方静舒可没想这么多,她本想就在这走道中解决,刚准备说话,赵小花的脑袋就从秘书办公室门内探了出来。
她只能带着金立香继续到一楼咖啡厅去,按照往常的惯例,点了一杯白开水,一杯咖啡。
“金立香,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方静舒皱着眉,不悦道,“我不想再继续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你的每一次出现都提醒我过去我有多愚蠢。”
“不是,静舒。”
“我们不太熟悉,你还是叫我方小姐吧。”方静舒觉得她必须狠下心来,和眼前这人将关系彻底撕碎,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要不然哪天对方如果生活中还缺钱的话,岂不是还能再把她卖一次?
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金立香低垂着脑袋,双手捧着茶水,整个人缩瑟在沙发中,那果露在外面的手臂很细很细,就像个竹竿一样,看上去特别的瘦弱和可怜。脸也消瘦了不少,下巴都尖尖的。
方静舒已经没办法将眼前这人和当年那个积极向上的姑娘联系在一起了,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在很多人身上都留下了浓重的一笔痕迹,她也不例外,“金立香,你以后别找我了,早三年前你出卖我的时候,我们就回不去了。”
“我听说你和叶总快要结婚了,你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所以才委曲求全的吗?”
“什么!”
“因为我害你失了清白身,你才和一个女人——”
“不是。”
方静舒斩钉截铁道,她和叶涵曦交往的时候还不知道对方就是当年那人,她在知晓叶涵曦喜欢自己的时候,曾经抗拒过对方,还误以为雪球和叶家那私生子有血亲关系,整日陷入一种怪圈中不可自拔。
对叶涵曦稍稍有一丝好感,她还纠结过自己的性取向,了解过‘同性恋’这回事究竟是怎样的,半夜不睡浏览那些贴吧上的同性之间的爱情故事,很感人,让她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清楚同性之间的爱不是更加弥足珍贵吗?
曾经徘徊不定,曾经犹豫不决,也曾经想过退缩和逃避。
就像露薇和简思源说的那样,这条路并不好走,很多人会不认同,甚至反对。她仔细想了一下自己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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