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儿和晴儿哭红着脸依依不舍,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银子给她们,希望她们早日结束丫环的日子,好好回乡下生活,孝敬自己的双亲。
十一月中旬,我们回到了故里。母亲阔别丈夫跟儿子许久,见我们平安回来自然高兴,当晚家里特别办了一次接风宴席,晏请各方亲朋好友。
这以後回来的几天,我仍然无所事事,当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fēng_liú韵事。
父亲见我成天混混不是办法,於是透过朋友的介绍,帮我在县府内找了一门差事。
父亲说这是替以後当官铺路,到县府内当差并没有一官半职,是要让我这大少爷磨炼一番,否则将来不会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学做生意,将来反而成了败家子,不如让你弟弟来吧!」
於是我走马上任到县府内做事,起初非常不习惯,但自从认识我那拜把弟兄後,再也不认为当差是一件苦事儿。
黄善当差如出一彻,跟我没两样。是比我稍晚,还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於两人臭气相同,很快成为好朋友,能言善道与体壮年轻是我们的本钱,我们很快成为当红人物,并获得一份闲差儿,专门替官儿送礼、送信接人、等人专司公关方面的事儿,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几天。
有一次我黄善到南方一处小镇办事,一住好几天,事後觉得这地方山明水秀,尤其这里的姑娘更是耐人寻味,更听说那「雨天茶坊」内极具视听娱乐之能事,便暗自找黄善商议,有遭一日,一定要再到这个南方小镇。
一直到有一天,机会终於来,因为我跟黄善表现好,府特别「恩准」,放我们几天长假,於是我跟黄善,决定利用这几天的长假,好好到南方这小镇一游,放假的头一天,两人兴高采烈的起程,三天後,我们到达目的地,先在旅馆投宿後,立刻寻访「雨天茶坊」
那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夜晚时分,两人了半刻时辰的光景,才问到茶坊。
当我见到雨天茶坊四个若大的字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便拉着黄善往里面走,一进门,茶坊里的夥计,便笑着向我们招呼,一个脸上有斑雀的妓女,见到有宾客进来,就扭着水桶样儿的chu腰,急急的前来,裂嘴大叫「爷们,这儿坐。」突的又回头叫起来「客人来哟!」便见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过来。
黄善用手拉我「哦!世鸿,你看看那一个最美丽的。」
说着,暗地吐了吐舌头,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见到一堆堆肥白r,满涂的一层厚厚的脂粉,红红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与好。
黄善已抢先说「这里的雌儿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说完,他先自打了个哈哈。
我可没有答他的话儿,只是在出神地欣赏一双小脚,哟!这一定是很柔软,像粉一样,否则它怎麽会这样纤细?
我下意识的把手猛地一握,便听到一声「唉哟!」那双小脚便跳了起来我以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来是她旁边的姐妹们,乘她没有注意,把一杯开水烫到她手上。
她开始骂了,满囗吴浓软语:「浪女子,谁跟你玩?」
对方也还骂了过来:「sāo_huò,你自不留神,手触到杯子上,还要赖人!」
说得旁边的几个妓女也笑了起来。她一急,急骂道:「你们这y妇,全是欺负外来的,哼!羞也不羞呀?」
那妓女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说:「我们是欺负你,怎麽样?sāo_huò。」
她这时再也忍受不了,纤手一挥,「拍」的一声便打向那个妓女脸上,还叫着一声「臭女子」、「小y妇」,响成一片。
还有那些看热闹的茶客,高声叫着「打呀!嘿!打得真好。」他们这些人,就希望他们这群妓女,打得连衣服都损破,让大家看看里面的r白不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些妓女拉起,将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还不止的喘气。
我抱着她的纤腰,低声的问:「你叫什麽名字?为什麽她们偏要欺负你。」
她眨眨那双大眼说:「我叫小涵,那些臭货还不是为了我这一双小脚,她们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爷贵姓呀?」
我们这样一问一答,可就把在旁边的黄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着一张瓜子脸儿,端端正正的鼻子,柳叶眉、大 眼、水汪汪的妩媚动人,全身透着幽香,这就当然要招人嫉妒了。她的衣领开得很低,低到只能盖着那丰满的大r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微微起伏着。
本来是很织细的腰儿,如今再加上一条红色丝带,紧紧的勒着,便觉得快要折断了,这一来臀郜的肌r,在细腰明显的对照下,更加觉得肥厚得多了。
黄善呆呆的看着,微微张开了囗,茶也懒得喝,东西也不吃,就连别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这时身边来了两个妓女,不由分说,一边一个,用手便抱着他的颈子。
他一看,便chu暴地向那个妓女说:「嘿!你也不找一面镜子照照,猪八戒坐飞机「丑上天去!」,还来拉客。臭货,你当我是瞎子吃死蟹,只只都是好的吗?」
那妓女给他一顿骂,只觉得羞愧难当,含着泪水,转到另一张台子去了。
馀下那个妓女,脸上虽没有麻子,但是有一阵阵孤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边的小涵薰得掩着鼻子。
黄善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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