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姓固然不感伤悲,而新帝只是一个少年天子,没有作为之前,又怎轻易得民心。
凤舞阳点头道,“小晟的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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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回春,万物复苏,这是一个好的季节,南境却没有赶上好的时候,整片赤色的土地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尸骨堆成山,一阵风声吹过,依稀夹带着惨嚎的哀声!
当凤舞阳和霓依依赶到南境关州的时候,在城墙下两支军队打得不可开交。可悲的是,这并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战斗,而是内乱!
霓依依顺手抓了一个士兵问了情况,道是大将军公子翎与安兴军领帅李腾寇率领两军打了起来,具体情况他也不知。
“长公主,这种情况下由你出面劝说双方将领的话,相信可以平息下来。”
凤舞阳冷着脸色,眸子也是淡然,“不,他们才是军中领帅,若这事他们自己都解决不了的话,将来无论是由谁来当大元帅,都不能服众。”
于是,她们悄然上了城头。
两军的士兵,所着的盔甲款式颜色一样,但胸口处贴着“安兴”,或“平阳”字样可区分两军站队,而兵力相当的两支军队,难以在一时之间决出胜负。
所以,还得看两军领帅那一役。
公子翎眼见两军中倒下的人渐渐堆叠起来,拔剑指向李腾寇,这意思很简单明了,就是要跟他单挑。
李腾寇一向瞧不起也不服公子翎,这一个挑衅他就是明知是死也会接受,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比这娘娘腔的人弱。
两个领军人物的交手万人瞩目,许多人不愿意使刀刺向战友,都纷纷停下来观看两大首帅的一战。
凤舞阳和霓依依看了一阵子,便知道最终能胜出的是公子翎,她的身法剑法比起李腾寇,要强上太多了,赢只是时间的问题。
凤舞阳低头看去,数万队的两军之中,大多数都已停下了手,仍然有十数道不忿的声音从中传出来,大喊着:“血债血偿!”,挑衅两军的血性,甚至还有人对着放下兵器观战的士兵放冷箭!
“看来有人存心在捣乱!”凤舞阳手中的长剑出鞘,飞身跃下城墙,白色的身影在万军之中移动,将那些存心挑衅的士兵一一格杀。
这些人中死的有安兴军,也有平阳军的,两支军队看到凭空出现的蒙面女子,剑法高超,身手绝佳,一时愣了神。
霓依依自城头上飘落,来到凤舞阳的身边,无奈地说:“你又忘了,这些事情可以交给我来做。”
凤舞阳低下头,轻轻的声音道:“情况危急,来不及商量!”
一阵高呼,那边的公子翎已将李腾寇拿下,利剑架在项上,使他动弹不得。
李腾寇双眼充着血丝,魁梧的身材不动如山,“技不如人,我李腾寇无话可说,但要我服你,呸!”
公子翎双眸透出一丝冷厉的眸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意气用事?”
“如果这一场精彩的大战仅仅因为这四个字引发起来,那本宫要如何处置你们才好?”
这熟悉的声音让公子翎手轻轻一抖,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长剑,转眸看见那个日日夜夜想念的人。
“大将军,你见到了长公主还不快下跪行礼?”霓依依的一句话阻止了公子翎即将要呼出口的舞阳二字,也提醒了她。
“参见晗月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公子翎跪下行礼。
她就是晗月长公主!李腾寇也是心头一震,随后也单膝跪了下来行礼。
两军中的首帅都跪下来了,那些军队士兵纷纷跪下参拜,一时礼拜的声音响彻天际。
长公主并没有让他们起来,那数万军就都要跪着,无人敢吭一声。
“你们为了何事要大动干戈?”
李腾寇道:“回殿下,三天之前军中说京城来了圣旨,由公将军领帅印,但末将由此至终没有看到那圣旨,便不能交出帅印。”
公子翎对此只简单道了一句,“圣旨在当天晚上就不见了,望长公主明查!”
凤舞阳微微凝目,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且不说圣旨到底是谁偷了去,眼下才是最重要的,“半个月前,皇上确实下了一道圣旨,由公子翎将军亲率大军,本公主可以在此作证,李将军,你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
晗月长公主为此作证,李腾寇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咬咬牙关说,“末将愿意交出帅印!”
片刻,那承载着大宸江山安危的帅印由李腾寇的亲兵交到凤舞阳的手中。
凤舞阳双手托着帅印,道:“大将军,你身为大元帅,却任由我军刀枪相向,你可知罪?”
这句话有问责之意,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公子翎当场认罪,也没有解释半句。
“犯此罪者,按军法该当如何处置?”
这话不是没人敢回,而是从来就没有过军法处置大元帅的先例啊,该当如何,谁知道呢?
终于,有人实话实说了。
凤舞阳轻轻地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来,看着那个从来都是她最知心的人,狠了狠心沉声道:“取鞭子来。”
须臾,长长的鞭子送了上来。
凤舞阳握住鞭子头柄,倏地一个鞭子甩出,啪的鞭甩声响起,鞭尾所到之处,刮在坚固的城墙上,留下了深深的刮痕。
“大元帅因治军不力,判受本公主鞭笞十下。”
此言一出,响起了抽气的声音,刚才大家都看到了长公主凌厉的鞭法,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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