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饱!”自己胀鼓鼓的肚皮,球球无限满足地躺在了绝的怀中。没错,这一次诺颜的小兽并没有选择她的怀抱,而是毫不犹豫地投入了那个貌比潘安的男人怀中,这叫诺颜情何以堪!
温柔地抚m着怀中的灵兽,绝一脸得意地看着诺颜,那表情真的是可恶至极,气得诺颜恨不得一个茶杯扔过去。
两人正在房中大眼瞪小眼之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不期而至。
“绝少爷!”一听声音便知门外之人正是迎接诺颜入内的惜月姑娘。
“进来!”绝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此时会有人来打扰,不过也没有多说,便示意其进入屋内。
“惜月,你如此匆忙而来,所谓何事?”绝一手逗弄着怀内的灵兽,一手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不温不火地问道。
“绝少爷……”惜月有意无意地瞅了诺颜一眼,欲言又止,很明显自己与绝的对话,她并不希望被诺颜所知。
“既然惜月姑娘与绝少爷有要事商谈,诺颜就不便打扰,就此告辞!”聪慧过人的诺颜自然不会不明白惜月的意思,反正她本就不想过多地参与绝的事情,于是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去,熟料却被绝给阻拦了下来。
“颜妹妹请稍侯!”绝的一句“颜妹妹”再一次将诺颜给狠狠地雷到了,只见诺颜一脸愤然地看着他,心中无限纠结: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男人,你私底下叫会儿也就罢了,如今有他人在场,他却仍然这样肆无忌惮的唤着,而且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绝笑着看了一眼诺颜,转身对着同样面带惊讶之色的惜月说道:“惜月,有事但说无妨,颜妹妹并非外人!”
还并非外人!诺颜这次彻底无语了,自己和他之间除了养兽的那一笔交易之外,其他方面可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怎么被绝这样一说,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就有了一丝捉m不透的色彩在其中了呢!这是诺颜不愿意看到的。
既然绝已经这样说了,惜月自然不敢违抗,恭敬地站在绝的身旁,皱着眉说道:“绝少爷,有人要替如歌姐姐赎身……”
“嗯?”绝一听此事,长挂于嘴边的那抹笑意也是收敛了起来,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地问道:“谁?”
“惜月不知!”惜月小心翼翼地应道:“不过那人自称是西水渡司空世家的二公子司空庆!”
“西水渡司空庆?”绝的脸上忽然间升起一抹难以捉m的笑意,眼眸之中不屑之色尽显无疑,没有多说什么,他便起身向屋外走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回过头来,冲着诺颜勾唇一笑:“颜妹妹可有兴趣一起?”说完,也不等诺颜回话,自个儿带着惜月先走了。
可有兴趣?这不是问的废话吗?像诺颜这样好奇心极为严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兴趣!虽然看到绝临走之前那无比邪恶的眼神,诺颜真的很想上前海扁他一顿,但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好奇心,她还是决定忍一忍。于是,就这么屁颠屁颠地紧随着他的身后而去了。
……
醉红楼的正厅之内,原本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的场景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正在不断攀升的极其压抑的氛围。
大厅之中,一袭浅紫色华衣裹身的烈如歌抚琴而坐,一对秀眉细若柳条,琥珀色的双眸波澜不惊,虽然只是薄施粉黛,但却仍然掩盖不住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
高台之下,一位身着冰蓝色华贵锦服,相貌堂堂的男子正饶有兴趣地盯着烈如歌,看着台上烈如歌那紧锁的双眉,他斜着嘴笑了笑,那笑容很y险也很y邪,开口问道:“不知如歌姑娘考虑清楚了没有?”
搐了搐眉,烈如歌微微顿了顿,沉声应道:“司空公子请自重,如歌一直以来卖艺不卖身!”
“烈如歌,你少在这里自视清高!”司空庆还未说话,站在其身后的白袍男子就抢先开口:“二公子好言相劝你却不听,身在这醉红楼之中也好意思说卖艺不卖身?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人尽可夫的贱货,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被人这样当着面诋毁谩骂,烈如歌气得浑身发抖,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白浪,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可不要把我们的如歌姑娘给吓到了!”司空庆轻抿了一口茶,双眼色迷迷地看着烈如歌,笑着说道:“如歌姑娘大可放心,本公子是诚心想为姑娘赎身,无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虽然司空庆与白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对烈如歌咄咄相逼,但是烈如歌却没有丝毫的退让,正色说道:“如歌从未想过离开醉红楼,司空公子还是请回吧!”
“啪……”白浪抬手狠狠地拍在了茶桌之上,满脸怒容,指着烈如歌地鼻尖道:“烈如歌,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日,你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白浪,不要忘了醉红楼同样属于醉人间!”烈如歌同样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回敬道。醉人间里不容许有任何强取豪夺之事发生,即使他是司空庆也不行。
“哈哈哈!醉人间!”白浪仰天长笑,眼中皆是不屑,随即继续说道:“白某人今日便要将你带回西水渡,看有何人敢来阻拦!”
“哦?白浪兄好大的口气啊!”白浪正在耀武扬威之时,一个y阳怪气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醉人间,不用说,说话者除了那位放荡不羁的绝少爷之外,再无他人,他那鬼魅般的声音直接震得一旁的诺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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