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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坤觉着可行,便入宫同皇帝说了此事。
穆筠嫚是帮着穆筠娴的,心知郭家两个孩子都是祸害,留不得,她一口开口,朱煦焉有不答应的道理,便从杨家案中“找”到了郭从理违法的证据,他也曾包庇过表兄弟欺辱良家小娘子,虽罪不及诛,却也不得再被录用,且罚他永世不得进京。
诏书下来之后,京城里对郭从理兄妹俩多有同情的人也冷静了不少,态度已经变成“毕竟是在杨家长大的孩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心性肯定也都坏了,郭初雪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是早早打发了好”。
郭从理便料到会有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收拾好行囊,跟郭初雪两个连夜出京。
郭从理还担心会有人对他们兄妹下黑手,便没带着郭初雪走官道,而是走的小路去老家山西。
兄妹二人却不知道已经被人跟踪了,夜里郭初雪睡下之后,有人从窗户翻进来,生生将她捂死,郭从理觉浅,听到动静便过去瞧了瞧,便看见已经行凶完毕的苏绿梅。
极怒之下,郭从理也把苏绿梅打的头破血流。
酒楼里仿佛早就等着他似的,被惊动的店小二和客人纷纷出来观看,很快有人报了官,郭从理又入狱了。
虽然郭从理已经出了京城,他的事却还是传回了京城,详细过程知道的人不多,大部分只听说郭从理打死了人,有人愤愤道:“就知道是这样的畜生!不然怎么会反咬杨家一口,才放他归乡,就犯了杀人案!”
事情传进穆筠娴耳朵里的,当然是完整的过程,她忍不住皱眉问魏长坤道:“苏绿梅……死了?”
魏长坤道:“她本就有旧伤,流血过多,就没命了。你把苏绿梅和她母亲放走之后,就有人来打听了她们母女俩的行踪。”
穆筠娴微怔道:“是郭初雪?”
魏长坤点头道:“是,她死性难改,报复不了你,也不想放过苏绿梅。花重金找人把苏绿梅的母亲欺辱了。”
“哪样欺辱?”
魏长坤不语。
穆筠娴忍不住道:“本来是想放她们两人一条生路,这风口浪尖,了不起破口大骂几句就是,没想到都动了这样狠的心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魏长坤拉着她的手,道:“都干净了,以后夫人安心养胎才是。”
穆筠娴点头,都干净了,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有了该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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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的时候,迎来了京城的第一场雪,也正好是穆筠蕊出嫁的日子。穆筠娴回了娘家给堂姐送嫁。
穆筠蕊出嫁的时候,心情很好,可以看得出她对新夫婿十分满意。罗氏也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同样的,穆筠娴也给了她甜头,在罗氏的外甥求到魏家门前的时候,魏长坤行了个方便,给他谋了个差事。
待穆筠蕊风光出嫁后,回门的后一天,还来了长平侯府里,穆筠娴这才第一次和堂姐夫碰上面。
魏长坤在接待穆筠蕊丈夫的时候,穆筠娴就在旁细细地观察,堂姐夫家世虽然不算高,但好歹是嫡出,而且为人本分和善,实乃良人,使人放心。
魏长坤也对穆筠蕊的丈夫有些好感,留他们夫妻俩吃了顿饭,才把人送走。
人走后,魏长坤同穆筠娴道:“是个本分人,以后稍稍提拔一些,你堂姐日子便好过了。”
穆筠娴调侃道:“你如今是都督府的总都督,此事就劳侯爷上心了。”
杨士谦被革职之后,兵部尚书人选尚未定下,五军都督府整合之后变成了都督府,仅有一位总都督和两位都督同知。
按朱煦的意思,本想把穆先衡也留在都督府里,为着避嫌,只好将丈人放去了其他地方,要不然穆先衡还要叫女婿一声“上峰”。
念及此,魏长坤也忍不住轻笑道:“还好没让爹也跟我留在一起……”
夫妻两个调笑一番,便回屋准备歇会儿,不待两人坐上床,丫鬟来禀道:“侯爷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有天大的喜事。”
穆筠娴忙使人把宫人传进来,请入座,问道:“若竹姑姑,是什么喜事?”
若竹欢笑禀道:“娘娘有喜了,已足了两个月。”
穆筠娴大喜,道:“真好!”
穆筠娴与若竹说一会子话后,便放了她走。
不多时,定国公府也收到了消息,接着宫中皇帝来了诏令,命穆家人进宫觐见,杜氏携女入宫,见到了穆筠嫚。
穆筠娴以前年幼,出入宫门方便,杜氏却是不容易脱身,甫一见穆筠嫚便眼泪直流,穆筠娴好歹劝着,母女三人才能说得上话了。
杜氏还和以前一样,唠叨了两个女儿许多,一直说到吃过了午膳,才与穆筠娴两个一起出宫回家。
一路上杜氏就在穆筠娴耳边碎碎念,道:“你生个儿子,再叫你姐姐生个女儿,以后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穆筠娴道:“娘,我看盈姐儿就很好……”
杜氏道:“盈姐儿大了,哪有姑娘家比丈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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