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时期,朝廷内忧外患频频一在国内方面,盗寇义军四起,山东宋江、江南方腊、淮西王庆、河北田虎四处的盗匪义军震惊朝野,朝廷忠良之臣力排众议,招安了山东水浒梁山泊宋江等一百零将,派宋江大军大破辽兵,先后剿灭贼寇田虎、王庆、方腊,宋江一伙人马也消耗殆尽了在国外方面,宋金两国联盟夹击辽国,灭亡了大辽不过在宋金两国结成联盟攻打辽国时,金国连连取胜,而大宋大败亏输,把大宋朝的腐朽虚弱暴露无遗大宋把原来上供给辽国的四十万岁币转交给金国外,还要另交一百万贯为燕京所属六州二十四县的“代税钱”,金国才答应从燕京退兵,把燕京六州二十四县移交给了宋朝在撤军之时,金兵却把燕京六州二十四县锦帛子女官绅富户席卷而去,只把几座空城交给了宋朝通过宋金两国联合消灭辽国,金国掌握了宋朝的软弱可欺,时常侵犯宋朝边境
有一次,金国金兀术领兵侵入山府,距离汴京只有十日路程,情势十分紧迫宋徽宗想弃国南逃给事吴敏朝见徽宗,极力反对宋徽宗的逃跑主义政策,主张任用有威望的官员坚持固守汴京吴敏推荐重用太常少卿李刚李刚上奏徽宗“御戒”五策,建议传位太子,以招徕天下豪杰,吁请徽宗宣布退位,以收将士心于是,徽宗任吴敏为门下侍郎,辅佐太子金兵越来越逼近,徽宗惊慌失措,懊恼不已,索要纸笔,写道“皇太子可即皇帝位,予以教主道君退处龙德宫”太子赵桓即皇帝位,年号为“靖康”,庙号钦宗
在原武林凤鸣楼大劫难这一年,金国兵马大元帅金兀术大军六万人马南下侵略大宋,大宋大片领土沦陷,金兵势如破竹直捣京城汴京,团团包围了汴京,因为汴京守御使李刚抵抗得利而未能破城金兀术派使臣进汴京,要宋朝派亲王、宰相去军前议和李刚请求率领京城守卫军二十万人马出城跟金兵决一死战,以皇帝钦宗为的朝廷一干人等被如狼似虎的金兵吓破了胆子,不敢继续跟金国兵戎相见,不允许李刚出城对敌钦宗选派李棁为使臣,郑望之为副使,并密告李悦、郑望之可以答应每年增加岁币三五百万两,犒军银三五百万两议和另外带去黄金一万两和果酒等,送给金兀术金兵元帅金兀术毫不领情,狮子大开口提出索要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五千万两、牛马等各一万、绢帛百万匹;割让山、太原、河间三镇;并以一名亲王、和当朝宰相作人质,才允许议和李棁、郑望之等使臣回来奏请钦宗和朝臣商议李邦彦、张邦昌等宰臣力主全部接受这个条件京城守御使李刚极力反对道“岁币太多,虽竭尽天下之财也不足,何况都城?太原、河间、山三镇是国家的屏障,割去如何立国?至于遣使为人质,宰相当往,亲王不当往”并建议拖延时日,等待各路勤王大兵四集,然后再议钦宗和宰臣都不同意钦宗弟康王赵构请求使金,钦宗派康王赵构为军前计议使,宰相张邦昌为副使,出使金营后改肃王赵枢为人质,康王赵构得以回归
宋朝君臣奴颜婢膝委曲求全,但还是满足不了金国的狼子野心,金兵养精蓄锐以后,再起大兵兵临城下包围了汴京这时候汴京守御使李刚等主战派已经被朝廷软骨头主和派排挤干净了,朝没有一个可以担纲带兵抵御金兵的大臣,大宋都汴京轻易被攻破破城之日,金兀术纵容兵士大肆烧杀抢掠汴京城,汴京城国库积蓄以及民间的财产被劫掠一空金兀术俘虏了徽宗、钦宗为的,包括皇后、太子、公主、朝臣贵卿三千多人,另俘虏了皇室少女、妇女、宫女、官女、民女、技工等共一万五千多人,均被押上北去的囚车,这些人为婢为奴为妓者外,被金人关押在专为之准备的“五国城”后来金国皇室虽然娶了徽宗、钦宗的公主,但徽钦二宗的地位并没有改善,最终是因为自己昏庸,又被奸臣蒙蔽,浑浑噩噩,贵为一上国之君的人,饱受苦寒之地各种各样的折磨,命丧异国他乡了徽宗爱好字画,而宠信擅长字画的蔡京,据说现在所谓的仿宋体字其实是蔡京体字;爱好蹴鞠而重用擅长蹴鞠的高俅,这俩人位列徽宗朝四大奸臣之二,所谓玩物丧志,徽宗却是玩物丧国,并非虚言也
俘虏大宋国君以后,金兵元帅金兀术得知康王赵构在河北积极部署兵马,欲断金人退路,又担心兵力不足,不能对原广大地区进行有效统治,就册封一向主和的故宋宰相张邦昌为皇帝,国号”大楚“,建立了傀儡政权,统治黄河以南地区张邦昌登基之日,乌云蔽日,天色凄惨暗淡,阴风四起百官在金人的逼迫之下叩拜新皇帝张邦昌,想到家国破碎,百姓涂炭,财货被金人搜刮一空,民不聊生,自己从此还要屈节异姓,百官们各个容颜沮丧,垂头丧气,闷闷不乐,毫无喜庆之色张邦昌脸上也挂不住了,唯有王时雍、吴拜、莫俦、范琼等人欢欣鼓舞,得意洋洋地簇拥在张邦昌左右,俨然是佐命立功的开国元勋张邦昌分封这些拍马溜须之人为重臣张邦昌也知道自己的处境金人扶持他当了皇帝,金人喜自己就生,金人怒自己就亡,一旦金人撤回北国,城军民、大宋故臣不见得继续买自己的账,自己不能把事情做绝,断了后路,于是自己不敢称“朕”,见百官仍自称“予”,传谕称“宣旨”,手诏称“手书”,不穿帝服,遇金人才换帝服,饮食起居均不敢用天子礼王时雍每向张邦昌打小报告,都要尊称“臣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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