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纪要小一些。
“对啊!小姐我们去不去啊?”茯苓问道。
夏疏桐知茯苓这丫头想去,再一想如今天色还早,便点了点头。
“对了,这个是给你们的。”夏疏桐将抱着的小木箱塞到秋一诺怀中。
茯苓也将自己怀中的木箱给了秋墨,“喏喏,你的,别说没有啊?”
秋墨眉开眼笑接了过来,“什么东西啊?”
“药箱呢!”茯苓道,“这是我们小姐请陈掌柜做的,里面可有好多宝贝,你自己瞧瞧就知道了。”
“哦哦!”秋墨笑嘻嘻的,“那谢谢了啊!”
茯苓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提醒道:“这些药可贵可贵了,有银子都买不到的!关键时刻还能救命呢!”
“知道啦!”秋墨随口问道,“要多少银子啊?”
“听陈夫人说,里面就这么十几瓶光药材钱就要上万两了!”茯苓不客气道。
秋墨听得咋舌,“不是吧这么贵?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这还真有!”
秋墨连忙打开来看,啧啧道:“要不拿去卖掉换点银钱回来?”
“傻呀你!要钱不要命了不成?你这条命还不值万两啊?”
秋墨自嘲一笑,“我这条小命还能值一万两?”
“你!”茯苓撇了撇嘴,转念一想,道,“确实不值,顶多就十两吧!”
秋墨一听不乐意了,“小丫头片子,我这命至少价值千两!”
“诶我说你们两个,走不走啊?”夏疏桐催促道,“要不你们两个继续在这里贫嘴,我跟一诺哥哥先走了啊?”
“当然走啊!”茯苓一脸嫌弃道,“谁要跟他在这里贫嘴!”
“等等啊!”秋墨道,“我得把这两个宝贝藏好啊!”秋墨说着,接过秋一诺手上那个箱子就欲往书房走。
“等等,”夏疏桐让海冬青将他手上的木箱也给秋墨,道,“这个是舅舅的。晚上舅舅回来了,记得帮我给他。”
“好勒!”秋墨抱着三个箱子回书房了,因着宝贝,还给藏到了秘室里。
等他放好回来的时候,那几人已不见人影了,秋墨连忙跑去马厩,果见几人都骑在马上等着她。
“磨磨蹭蹭的!”茯苓在马上嫌弃道。
秋墨迅速翻身上马,笑道:“换了你你还没我快!因为你腿短啊!”
茯苓啐了他一口,见秋一诺和夏疏桐走了,连忙跟上,懒得搭理他。
秋墨也驭马追上。
一行人刚出府,正好碰到赶来的木棉,正好一起出行。
镜花庵在南郊,夏疏桐等人需出城,在骑马经过南城门时,恰好有一辆精致的平顶大马车入城,车内一个青衣丫环掀开了车帘,好奇地打量着车外的景色,有些新奇道:“小姐,这就是定安城啦?”
车窗外,有马蹄声越来越近,丫环探头一看,便见一个脸上覆着半个银色面具的黑衣少年骑着一匹黑马急驰而过,丫环不由得看呆了,只因这少年裸-露在外的半边面容实在惊为天人,整个人身上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华贵之气,像是天子屈尊降贵,又像是将军驰骋沙场,丫环心中震惊,难道定安城里的人个个都是这般雍容华贵、气势惊人吗?
车内主座上的紫衣少女闻声也望向了窗外,她只看到窗外有一个黑影闪过,紧接着便有一位娇俏的红衣少女,鲜衣怒马而来。
第47章
而后, 又有几人驭马追上, 丫环随从护卫皆有,可是车内的紫衣少女却深深地记住了刚才经过的红衣少女的脸, 因为那红衣少女的模样,与记忆中那个音色温婉的女子实在是过于相似。
“难怪……”她喃喃道,当年那画像, 她还记得, 就是那画像,拉开了这一切悲剧的帷幕。不过, 这夏疏桐倒与她记忆中的全然不一样了, 她没有想过, 印象中内向腼腆的夏疏桐也会有身穿红衣骑着骏马在街上奔跑的一日。
印象中, 夏疏桐不像是会穿鲜亮色衣服的人,因为她性子自卑, 总怕旁人会注意到她;印象中,夏疏桐就算敢骑马,也只会在马场上小心翼翼慢慢地让人牵着,不可能会这般张扬地在大街上奔跑, 可她却都这么做了, 还在阳光下笑得那般开怀。
自信。
夏馥安脑海中冒出这一个念头来,只能说, 夏疏桐如今很是自信, 并且快乐着。她的身后似乎还跟着不少人, 有一个看起来像丫环又不像丫环的小姑娘, 还有一个看起来像随从又不像随从的少年,以及一个成年的肃然护卫。
隔了一会儿,夏馥安又见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丫环骑马经过,这丫环面容很是熟悉,夏馥安很快便想了起来,是木棉,夏疏桐身边的丫环,就连木棉这么一个笨拙老实的丫环都会骑马了么?
夏馥安垂眸,知定安城里,一切皆是大变样了。
夏疏桐并没有留心到出城时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这辆平平无其的大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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