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擦过,又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我是谁?回答我,莫莉,你还记得我的气息吗?”
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莫莉没有回答,可绷紧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你问我曾为你做过什么。没错,你的每一项指控都对,除却遗漏了一件事情。”贝寒停了停,缓声说道:“我还曾为了你,去阿德旺斯做了希瑞尔。”
莫莉依旧没有出声,她抬高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胸前,好一会儿,那瘦弱的肩头才隐隐地抖动起来,“你是个混蛋,你真的是个混蛋。”她闷声说道,声音因为哽咽而有些变调,“你看着我闹笑话,你还说那样的话羞辱我。”
“嗯,我是个混蛋。”贝寒应和,又问:“还有什么指控?”
莫莉哽咽地答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恨恨地去咬他的胸膛,可他的胸膛实在是太坚硬了,又太过紧实,她几次张嘴竟然都无从下口。这个发现叫她既郁闷又无奈,到后面忍不住愤恨地低呼:“哦,混蛋!”
贝寒抬起她的脸,神色分明还淡漠着,口中却是说道:“换个地方咬。”
莫莉从谏如流,勾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咬住了他的唇。
他应该还是有着怒气的,开始时并不肯回应她,直到她笨拙地用舌尖去撬他的齿关,这才像一头被突然激怒的猛兽,凶狠地反击回去。他低下头吻她,轻轻松松地将她从地上抱起,用力地抵在墙壁上,而她像一株鲜嫩多汁的藤萝,用肢体缠紧了他,给出了她无声的回答。
爱是什么?是珍惜,还是克制?是包容,还是放纵?是想得到他的全部,还是向他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她承接着他的激情,又报以热烈的回应,而他享受着她的热情,却又时刻不忘顾忌着她的感受。他们彼此小心地试探,毫无原则地妥协,全无保留地把自己交付给对方。她从不知道他可以这样温柔而强悍,而他也从未想过她能这样热情与大胆。
不知是什么时候到的床上,激烈的纠缠终于变成了温柔的厮磨。
电闪雷鸣之中,灵魂与身体似是脱离开来,身体向下坠向无边的深渊,而她的灵魂却扶摇直上,如同一只风筝,被他放入高空。线还掌控在他的手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扯动她的灵魂,叫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苦还是快活,想哭喊,却又想放声尖叫。
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贝寒的呼吸比莫莉早一步平稳下来,待情绪冷静,他才赫然发现自己刚才情绪失控下带给她的伤害。他不觉愧疚,从身后把她拥入怀中,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
莫莉回过头去亲他的唇角,亲着亲着,又鼓起勇气小声赞他道:“你真棒!”
贝寒微微一愣,随后莞尔而笑,唇角分明都翘了起来,语气却是淡淡的:“我知道。”
莫莉不由挑了挑眉,想要去看他的表情,他却早先一步用手盖住了她的眼,再一次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亲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又不禁有些急促,他不得不起身离开她,自己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他套上衬衣长裤,离开了卧室,过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才又回来,手上已拿了支白色药膏,淡淡解释:“消炎去肿的,虽然不是专用药剂,不过尤利安说很管用。”
莫莉开始只顾着害羞,迟了两拍才反应过来,惊道:“你去管尤利安要的?”
贝寒不以为意地点头:“嗯,我去找他要的,要用大型治疗机难免要惊动医疗室的人。”
莫莉僵了一僵,忍不住懊恼地捶床,低声叫道:“哦,贝寒,你这个笨蛋!”
还从未有人向贝寒说过“笨蛋”这个词,他不觉愣了下,这才轻轻勾了勾唇角。他静静看她,目光里的狂热慢慢退去,情感一点点的藏入眼底,终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战队指挥官,“莫莉,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疑问,可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告诉你,并不是不相信你,而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想保护你。”
“嗯,”莫莉缓缓点头,表示明了,“那我不问。”
贝寒不想她竟这样乖巧,诧异地微微扬眉,看她片刻后,又继续说道:“甚至连我们的关系可能都要暂时保密,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公开。”
莫莉以手托腮,斜睨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明白,贝寒将军,你早就已经和我说过了,你无意与我开展一段幼稚的,无聊的办公室恋情。”
贝寒闻言愣了下,脸上竟是微微一红,反手惩罚地去揉她的短发,低声威胁:“不许再揭短。”
莫莉笑着躲避,忽又记起件事情来,问贝寒:“尤利安知道吗?”
“尤利安是可以信任的人。”贝寒答道,停了一停,又道:“他知道我去阿德旺斯,也知道你是莫莉。”
莫莉隐隐猜到贝寒的身份是一个极大的秘密,他在阿德旺斯时是以改造人的身份出现的,并成功骗过了所有人,而在联盟首府波斐克时,他又曾经接受过联盟基因检查,验证过他联盟人的身份。
她现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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