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一听,“哎哟哎哟”的扶着腰坐起来,一把扯住了小琴的衣袖,不许她自己一个人去叫大夫。
傅晚冷哼道:“撞了人就想跑?没门儿!”小琴想说什么,被她一下堵回去了——“别说你不想借机开溜,我看你眼神儿就知道你想溜。”
小琴无话可说,没错,她是有离开的打算,可这也不犯哪家的王法。
宇文昙放过了她一条命,她现在是自由身了。
“咦,那里有马车!”
傅晚突然眼尖地发现农舍外有一辆看起来还不赖的马车驶过,立刻撵上去,追在后面叫停了马车,与车夫一番交涉后,回头冲院子里挥手。
“三哥三嫂,快来呀,咱们坐这辆马车进城,快呀!”
于是宇文昙,小琴,再加上一个傅晚公主,乘车往县城方向而去。
车上,小琴打量活泼好动的傅晚,问:“公主的腰和脚都好了?”
傅晚一吐小舌,撇嘴道:“哪里这么容易好,我是强忍着骨头断裂的疼痛呢,你要负责到底的。”
“……”
“再说了,你们都跟仙儿一样,多少天没吃过东西了。还有三嫂你看看你自己,还一副男子打扮呢,跟三哥搂在一起会引起旁人误会的,快进城找家成衣铺换了吧。”
“……”
很快来到阳翟县城,才晌午不到,傅晚建议道:“咱们先找个酒楼打尖吧,看看有什么当地小吃美食,这些天我吃烤地瓜吃得脸都青了!”
宇文昙点头同意,小琴的意见不在考虑范围内,于是,马车停于一个“鲜活鱼”的漆字招牌下。
临街的是酒楼,往里去是客店,既能饱餐一顿又能歇宿一晚。
傅晚知道吃的东西好不好光看菜牌没有用,要先去厨房看看食材够不够新鲜,厨子够不够精神。
她去之后,宇文昙抓着小琴的手腕上了二楼,择一临窗的位子坐了。
见小琴冷冷出神,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宇文昙道:“先用膳,用过膳你还是非走不可,你就可以走了。”
“你说真的?”小琴看他。
“真的。”
“好。”小琴无声地舒一口气,好,她终于可以摆脱令自己备受煎熬的处境了。
“不过,”宇文昙话音一转,“你是个孤身女子,身无长物,举目无亲,本王不忍见你流落街头,一定要对你有所安置才行。本王在据此一天路程的茗品城中有一别苑,你去那里住吧。”
“我不去,我有自己的地方去。”住进宇文昙的别苑,等于变相囚禁。
“你自己的地方?哪里?”宇文昙不快地问。
“不劳殿下费心。”
“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用上威胁十足的语气。
“见山门有三分缘,”小琴坦白道,“我要去五台山上找一个尼姑庵出家。王爷放心,我不会落魄街头丢了你的面子,也不会跟朝廷的人接触,泄露你的任何秘密。”
宇文昙只听到一半便缓缓眯眼,待全部听完,他就一言不发地开始闭目养神了。
小琴将他这个反应视为默许,不由心头一松。
好,那这顿饭就是饯别了。
这时一街之隔的对过,发出嘈闹的声响,有人在哭,有人在骂。
小琴望过去,才注意到对面有一家秦楼楚馆,四层的四方楼,第三层的雕花栏杆里有一帮子人,男的女的都有,凶狠地撕扯一名歌伶的衣裙,瞬间就将那名歌伶扯了个七零八碎。
一个大汉当先压下去,口中淫笑着,“瑶姬,今天就让爷们儿好好玩玩你!”
“啊!呀!不要!”
“臭娘们儿你记好了!这就是企图逃跑的下场!”
“啊——啊——”
大汉一手掰着歌伶的腿,一手捧臀,竟然直接将她架在栏杆之上,挺身一冲,开始蛮横地乱撞起来,手下毫无怜惜之意地捏弄她的柔嫩。
那歌伶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呼声。旁边又上去了两个人,将她的手臂用麻绳捆在栏杆上,玩弄她的肌肤。
这场**之事与街道只隔一道雕花栏杆,根本不避讳别人去看。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间,这里是阳翟最热闹的街道,很快就聚集起一大帮人,在楼下面围观,指指点点,嬉嬉笑笑的。
小琴完全呆住了,推了一把仍在闭目养神的宇文昙,急催他:“那里出事了,快去救人呀。”
宇文昙并不睁眼,顿了顿,他才说:“原来对于‘企图逃跑’的女人,这样处置方属妥当,看来本王罚你罚得太轻了。”
“你胡说什么?快去救人!”小琴涨红了脸蛋。
“救人?”宇文昙闭着眼,冷冷一哂,“那是青楼,里面没有良家女子,救不救有什么分别么?”
小琴气坏了,“你是西魏的亲王勋略,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都没有心,没有感情吗!”
骂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这么冷血的。她怎能对他有所期待,把他当成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英雄侠士。
“救人也行,”宇文昙睁眼,目光有若实质地落在她脸上,“但是作为回报,你不能去五台山了,你要跟我走。”
“你问我要回报?”小琴顿时一愣,“这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事?”宇文昙微微颔首,嘴边带着讥诮的弧度,“那就更不关我事了。你去厨房看看饭菜怎么还不来,吃完这一餐,咱们就该说再会了。”
“你……”
他们二人争辩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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