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顺望着妻子那既y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n子随着摇摆在x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r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y道c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y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y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肌r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y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r洞四周,烫得y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小y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y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着悚动而在y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对n子使劲搓揉着,两粒r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r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y户正遭受着kux,上面的r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shī_jìn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y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n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巴c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r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r头上扎针,左c一支,右c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r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r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c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x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x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r房,甚至连c满钢针、伤痕累累的r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y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r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里的小y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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