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哀家没有处理他们私卖粮草给后金鞑酋,觉得哀家仁慈了,所以胆子回笼、准备狠捞一笔国难财?”
杨太后浅笑盈盈、居高临下的隔着一层白色的珠帘,睨了一眼表情各不一的文武大臣。他们大多碌碌无为,见风使舵,简直可以用尸位素餐来形容,当然也有好的,但这比例真的真的太少了。
好在她本来就不期待她手中能有纯粹的好官,只要大致方面没错就行。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或许想到了却没有多在意,这群食君俸禄的东西居然不思为君分忧,反而不断的拆台,有的甚至为了千八百两银子,就为走私商贩打了掩护……
呵呵,在她提出不准再将税收而来的细粮粗粮兑换成银两时,不引以为戒,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收刮钱财……
“听说鞑子那边有个规矩,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姓爱新觉罗的,就要自称奴才。”杨太后依然笑着,语气也柔柔,好似跟人在拉家常一样说道。“按说这种事只有蛮夷才会干的,可偏偏从咱们这出去的汉奸、却以能当奴才为荣。听说那个叫什么范文臣的,被鞑酋赏了一个包衣奴才的身份,恨不得当场跪在地上舔那鞑酋皇太极的靴子…啧,人不当偏偏要当狗,果真是贱骨头。众位爱卿你们说是不是啊!”
“太后娘娘说得是!”满朝文武大臣齐刷刷的说道。
“既然觉得哀家说得对,那么接下来就按照哀家说的做…魏公,哀家准你动用厂卫的力量,将贩卖粮草给鞑酋之人,不管是商人还是大开方面之门的官员全都下昭狱,查抄家产后,阖族无论老□□丁皆流放至闽南,至于女眷,着教司坊全部发卖…”不是上赶着做奴才吗,那好,就让你们的母亲姐妹好好的给人当奴才,她现在也不爱杀人了。毕竟杀人不过点头间,还是软刀子磨人最解气了。
说来也奇怪,杨太后只是将人流放、发卖的举动、并没有惹来言官们的抗议,反而全体一致的赞同。杨太后想了想,觉得或许是事不关己、外加人活着,所以就懒得提出抗议。如果杨太后动了他们集体的利益,比如说取消士大夫免税的特权,减免农税的话,估计不用鞑子们联系,就一个个收拾包袱主动投敌去了……
啧,如果有可能,真想将他们全都丢在荒岛上,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可是现在呢,为了不让他们添乱、帮鞑子的忙,只能让他们继续享受士大夫阶级所谓的特权。如此一来,说不憋屈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不行,她一定要好好的想个办法,让他们全部将目光放在对外贸易的同时,将农税降低得几乎无,只有这样,在这些特权阶级的眼里,土地的价值才会降低,她才有机会将大小地主手中的私田收回,变成国有……
那么该怎么办呢……
杨太后闭上眼睛,软软地靠在美人榻上,开始慢慢地翻阅前世的记忆。到了现在这一刻,杨太后突然无比的后悔,前世居然只看了历史方面书籍,而关于回到过去改变世界的yy文,因为很多都种~马了而很少看,让她想找法子来借鉴,也找不到稍微靠谱一点的点子,难道真的只能走将大明变成极具侵略性的资本主意国家?
想到现如今大明的内阁系统已经无限接近所谓的君主立宪制了,杨太后若有所思的睁开眼睛。或许她可以试着… …
“冬果,戚将军的新军练得怎么样了。”杨太后将守在门口的冬果叫了进来,出声询问道。
冬果沉思片刻,摇头老实回答道:“娘娘,奴婢不知,想来进展应该是不错的。”
“这样吗…”杨太后伸出指甲涂满红色丹蔻的手指在细木雕花的小几上敲了敲,片刻后,开口道。“宣戚将军即日进京,哀家有要紧事与他相商……”
冬果点头,并动笔帮杨太后写了宣戚承志进宫议事的懿旨,并盖了朱印,便招来一个机灵的小太监,让他带着懿旨快马加鞭的赶去山东蓬莱,交给正在加紧训练新军的戚承志。
相较于内陆地区不是遭遇水涝就是干旱,临海的蓬莱县无疑要风调雨顺得多,特别是在中枢朝廷提倡种植红薯等高产作物、提高粮食产量后,山东等地粮食产量节节攀升、甚至与号称‘鱼米之乡’的江南一代相提并论,成了大明现如今重要的粮食来源之一。
这位出宫办差的小黄门到达山东蓬莱县时,戚承志戚将军正待在一个交通相对闭塞的小渔村,利用几艘不大的帆船、以及打鱼的渔船、为他手下的新军练习水性。由于小渔村半封闭,除了他们这些未来的海军主要骨干就无其他人,戚承志直到几天后,才通过找来的妻子口中,得知杨太后下了懿旨,让他进京议事。
戚承志先是对已经等得心急火燎的小黄门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接了懿旨后,便让妻子整理行装,一起进宫面圣。
“太后娘娘应该有重要的事找为夫,不然不会特意下懿旨招为夫进宫面圣的。”戚承志笑着对他的话语有些迟疑的妻子说道:“太后娘娘虽说因为陛下年岁小的缘故垂帘听政,但到底是寡居的妇人,贸然见同龄外人,容易惹人非议。太后娘娘大气者自不会在意,只是为夫身为属下,承蒙太后娘娘高看,自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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