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息。两人相熟了之后常互相开开小玩笑,像是朋友一般相处。徐宏是她正式拜师的师父,而林启光只是以长辈的身份指点她,更像是忘年交。
“来,一块吃。尝尝你带的好东西。”说实话,林启光从没去菜市场那样的地方买过年货,家里的东西都有专人采买,一些小吃都是从糕点专卖店中买,戚茹带来的小食他还真没吃过。
保姆看他们两一老一少笑得开心,眼角闪着愉悦的泪花。先生妻女早亡,连个后代都没有,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还常年呆在国外。眼看着要一直寂寞下去,好在戚小姐来了,还带动了陆小姐常常过来陪先生。
戚茹正享受着美食,就见林启光停了手,说出一句让戚茹想跑的话。
“小七,去,写两个字给我瞧瞧。就写这个吧。”林启光指着零食纸袋上的几个大字——临安传统小说,炸酥果。
戚茹头皮发麻,两脚跺了跺,准备跑路。
“走,书房在这边。”
“……”
好绝望,两个人开开心心吃零食不好吗?是零食不好吃还是聊天不好玩,为什么要写字呢?
连小黄都能嘲笑她,戚茹对自己的手写字实在没有信心。要说英文,还能用连笔糊弄糊弄学生,可中文,写一篇作文别人还以为是一张病历。
硬着头皮用签字笔写了几个字,戚茹已经没脸看了。可惊吓的还在后头。
林启光抽出一本字帖递给戚茹:“回家后每天一小时的大字,从毛笔楷体练起。”
戚茹抱着字帖欲哭无泪,她一点都不想要这份回礼。
“为什么要练毛笔啊?”
“毛笔能写好,硬笔不在话下。听说字写得好,高考能加分?”
这句话戳中了戚茹的死穴。地中海和大家说过很多次,让同学们没事练练字,考官看了也舒心。印象分很重要,尤其是语文。
“谢谢林爷爷,家里还有事,我走了。”戚茹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生怕林启光再说出要她练习围棋的话。
她完全不知道,这个坑是她的好师父,徐宏给她挖下的。
转眼便到了除夕。
戚家虽然简陋,经过几天的大扫除也变得整洁干净,看起来舒心。对联是从银行免费领取的,整整齐齐糊在大门两侧,门上贴着剪纸,是邻居婆婆送来的。乍一看,很有几分过年的意味,像是电视里出现过的农家小院。
名角和戚茹玩着扔飞盘的游戏,徐宏下厨,戚奶奶给他打下手。有徐宏在的地方,基本不需要别人动手。
“茹茹,碗筷摆好了吗?”
“摆好了。我来端菜。”戚茹再一次把飞盘丢出去,名角乐颠颠甩着尾巴去叼了起来。
一桌家常菜,愣是被徐宏做出了满汉全席的效果。可惜他没有娶妻,手艺便宜了戚家祖孙两。饭毕,戚奶奶和戚茹一块送徐宏出门,就在隔壁,走两步路而已。
可徐宏到了自家门前却没有进去,反而对两人说:“上我那看春晚吧,今年交春早,守夜好放爆竹。”
戚奶奶有些迟疑,戚茹却兴奋起来。
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看过春晚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活动要参加,小明星要赶的场子不少,又有八小时的时差 ,错过了很多年。
尽管每年都有华人吐槽,可依旧有无数家庭守在电视机面前,等待着那一经典的——我想死你们了!
可惜这一年她没有等到好看的节目,也没有看见天后。去年一首《传奇》红遍大江南北,今年却没有她的身影。
才看了两三个节目,戚奶奶便没了兴致。徐宏对春晚兴趣也不高,不合老人家的胃口。
又不好这么快提出离开,戚奶奶便道:“茹茹,要不拉个琴来听吧。”戚家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唯一的娱乐活动便是听戚茹拉二胡。不过戚奶奶很少提这个,她没有那种让自己小孩在别人面前表演的虚荣心。
戚茹方才喝了点米酒,酒意上头,脸色通红。她不住点头,话说得十分豪气,一拍大腿道:“好!我给你们,给你们拉个,新年好。嗝。”
她没醉,一首简简单单的新年好用二胡拉出来还挺有喜庆的气息。来来回回拉了好几遍,戚茹还觉得不过瘾。
“那再来一个赛马吧。”徐宏逗她。
“好!”赛马不难,四级难度的曲子而已。只是拉完容易累,戚茹的胳膊和手腕力量还太小,一曲下来整个人都快要趴在桌子上了。
戚奶奶见孙女这般模样有些心疼,给她盛汤道:“喝点汤醒醒神。我们茹茹厉害得很,快要赶上你爷爷了。”
提起戚爷爷,她没有伤心。身边的亲人离开太多,她早就学会了控制情绪,最多只是唏嘘光阴太短,人生无常。
徐宏倒是有些伤感,可又怕勾起祖孙两的伤心事,于是接过戚茹的琴,拉了一段克罗地亚狂想曲。
这一拉,又给戚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戚奶奶以为自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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