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小白不用自己去找的，小白会自己回来找我的。”
说完，梵舒雅拿出一个银哨。放在嘴边，用力的吹了好几下，说“这就行。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先进去躺会儿，你先替我去会场看看吧。他们要是问起就说我累了。”
“知道了。啰嗦。”
虽然司韵不怎么相信一个没有声音的哨子能把那匹成了精的狼崽喊回来，但她说的话，不管自己心里信不信，她都会支持她，按她说的做。
梵舒雅点点头，起身往寝宫内走去。而司韵则往会场走去。
与此同时，凤栖宫后的一处不起眼的小假山旁边。两个美得出尘的男子相对站着。
一身墨绿的男子一脸冰冷的看着一身月白的男子，幽绿的眼眸此刻被猩红填满。
“你来这里做什么？”
皇甫殇冰冷的声线全然没有了平时和梵舒雅在一起时的温和。
“只是想来看看她，我不会做任何事的。”
星尘苦涩的说道，灰色的眼眸里有着无限的痛苦与挣扎。
“别忘了你以前做过些什么。她不会想知道以前的事的，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眼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你应该明白，我的能力是天生的，而你的能力，不过是你抢来的。我可以让你永远都成为一个废物，什么都不是的废物，让你受尽人世万苦，就像你当初对她，对我们做的一样。懂了吗？”
“殇，一切都结束了，我不会再伤害她的。”
星尘像是被皇甫殇直接戳中痛楚，满脸的苍白让人心生怜意。
“别叫我的名字，你没有这个资格。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无法结束，每当我闭上，每当她离开的时候，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害怕。明天就跟着公孙馨玥滚出凤栖，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你真的对她抱有内疚，就按我说的做。”
直至皇甫殇离开了很久，星尘依旧一脸苍白的站在原地，灰色的眼眸没有一丝的亮光。
对不起。
星尘缓缓抬起头，看着那栋宏伟华丽的宫殿轻轻吐出三个字后，便迈开僵硬的双腿走出有她的地方。
皇甫殇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里有一个小鱼池，里面的鱼不多，却都是珍品。梵舒雅说，他总是太沉默，院子就该有些生气，这样他看多了，人也就没那么低沉了。
让应侍搬出一张椅子放在鱼池边，让所有应侍都下去后。一个人坐着，一段早该忘记的记忆又在脑海浮现。
——
那时记忆中的北海大陆还是乱世，凤栖还成为最强的国家。除了雾月和白启外，还有许多的小国。那时，战火四起，到处都是血流成河，人心惶惶。
那时，言灵一族还未隐世，一直都在人们的眼前生活。前世的他作为家族中言灵能力最强的子弟和族长的孙子，很早便继承了族长的位置。
那时他遇到的女孩，还不过是凤栖这个小国的一位皇女。外冷内热，脸上很少会出现笑容，而没当有笑容出现，他都觉得那比阳光还要温暖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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