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妈妈见孩子体温居高不下,急忙喊来医生问;“大夫这孩子烧得这么厉害,怎么办呀!”
“你们家长也太含糊了,这个孩子病得这么严重才上医院,你们也要有点心理准备!”大盛的爸妈听了医生的话,简直如雷贯耳!
“大夫,那怎么办,怎么办?麻烦你多费点心想想办法吧!”大盛妈妈眼泪像汗珠一样流,一个劲央求医生,“我们只能是尽力吧!先给他打退热针缓解一下。”
大盛爸爸可谓铁打的汉子,也吓得眼泪直奔。夫妻俩围着大盛熬了一整夜也未合眼,第二天一早赶紧办理转院手续带着大盛离开了914病房。
大盛被转到一家在当地比较知名的大医院,昨天经一夜的折腾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街上的美女们都穿着低胸上衣,后屁股露沟的短裤,唯有他捂着棉大衣,还依然感觉不到热,坐着轮椅像孕妇一样生怕受风寒。
大盛入院后负责他的主治医师,并没有像上个医院胸大脑残的医生一样,给他打大量的激素降温,更没有让夫妻俩为大盛准备后事,而是尽量安慰他们,然后用物理疗法冰敷给大盛降温,并且让他自己俯卧,往外尽量排痰。
大盛在父母精心照料下渐渐病情有所好转,每天感觉自己被滴流瓶绑在床上一样,除了打点滴就是躺在床上听着其他病友闲聊。住院处就是这样病好的走了,有时候半夜三更就来新人。
大盛一晃一个月过去还没出院,在这期间有的病友已出院,也有的永远离开人世。大盛以前一直认为死,对于他这个年龄遥不可及,可是经历这次病痛也似乎嗅出死亡的气息。
大夫想更深入了解大盛病情,准备为他做肺镜,就是从鼻孔插个类似于塑料管的医疗用具,硬插到肺里很深处,观察肺里的病灶组织。
想一想一个塑料管插入鼻孔能是什么滋味,然后在顺着气管插入肺里,简直如同上酷刑一样,大盛这次入院可以说各种刑具都尝个便,唯独差这个。
在行刑前大夫安排护士姐姐给大盛打镇静剂,大盛立刻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躺在床上手下意识地放在裆部。大盛忽然认识到正是这个习惯让他从小到大弱不禁风,体弱多病。
每个人的手臂的长度比例,正好可以够到人们常常认为难以启齿的敏感部位,这是上帝安排人类便于清洁它,因为那是延续生命的重要器官。
每个人小时候会在无意中碰到它,然后很好奇地抚摸它,发现这个部位比玩玩具更容易获得快感,就经常玩耍,用它代替玩具。
大盛小时候像其他健康的小朋友一样,早晨那个部位会不自觉的挺起,有一次小手无意中碰到了它,就好奇得捏来捏去,感觉肉乎乎地挺好玩。
大盛捏来捏去,感觉身体翘起来的部位,越来越硬,不久呼吸加快,最后一种从来没有的体验,使得身体麻酥酥地一下快感立刻遍布每个细胞,全身都没了力气,觉得身体轻快许多,整个人摊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睡得好香!好甜!好舒服!
大盛无聊时就会摆弄自己的那个部位寻找刺激,渐渐形成了习惯,大盛十几岁时有一次还是像往常一样趁着家中无人,独自玩耍,可这一次突然从那个部位哧、哧、哧、pēn_shè出来一滩滩许多乳白色黏糊糊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可把他吓坏了。
他以为是脑浆子从下面喷了出来,赶紧擦拭干净,然后害怕得等死,暗自发誓希望《西游记》中的如来佛祖能保佑他平安无事,以后再也不干这种龌蹉的事情了。
他的祷告灵验了,真的没有死。后来偷看生理常识手册恶补生理知识,才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标致他已经身体接近成熟进入青春期。还知道自己长期养成的习惯是一种对身体极其不好的事情。这种行为很容易上瘾,导致人体免疫力下降,所以大盛因此经常感冒发烧,还经常用抗生素药,这次肺炎这么严重,也是因以前经常使用抗生素药物造成的结果。
护士传唤大盛该上刑了,这次上大刑安排许多漂亮的护士,这样也许是让大盛更放松些。第一关最难熬,护士要在大盛的喉咙部位打一针麻药,这个针头看起来像缝衣服最大号的针一样,然后护士轻轻地用棉球擦擦他喉咙微微突起的部位,把针尖又轻轻地放在上面。
大盛吓得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护士安慰他:“没事的,一点都不疼,一下就好。”话音未落针头已经穿进喉咙里,大盛明显地感觉出喉管处的骨头被针一下就刺透了。
护士用力一推针管,一股苦涩的药水立刻顺着大盛的嘴里流出来,护士熟练地一下扶着大盛坐起来,避免药水呛到肺里,而这刚刚开始。
大盛大刑过后被折腾得疲惫不堪,他的爸妈搀扶着他回到病床,大盛懊悔他曾经不检点的生活方式,思来想去,我从小到大,养成这个不好的习惯应该怪我吗?
病房窗外是一片树林,树叶随风哗哗啦啦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大盛的心情也随着起伏不定,他的坏习惯从小家人没察觉,在校也没有关于生理常识的有效教育。这种习惯不但影响他的身体健康,更影响他的性格,以及学习成绩。
爸妈总是责怪他学习不好,却从没观察他细微的生活习惯。他被严厉的父亲吓得,对自己这种所有人都排斥的行为更加隐蔽,也更加频繁。
大盛想到这就觉得自己委屈,甚至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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