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难得有一次,却是开口让她留在b市。
在别人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在于温远,却是一件很难下决定的事。
她知道,可能她的选择会让很多人对她失望。可温远心里一直有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她想离开这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
因为明天要返校,所以今天早早更新了。
开学之后肯定会很忙,考研+课业,所以更新速度就要恢复周更了(你不是一直周更吗?囧)
还是那句话啦,此文不v,不坑,会完结。
有耐心的美人们可以慢慢地等着它。
说说剧情,我掐指一算,貌似进入一个重要情节了,该虐远远鸟。
☆、23、
t市,国际机场。
六月初,这几天t市的天气有些闷热。午后稍降细雨,总算是有了丝丝凉意。温行之将车停好之后,刚刚走到了3号航站楼的国际出口前就见闸门大开,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迈着松快的步子走了出来。
温行之向他招了招手,便见那人向这边走来。
“回来了。”
那人笑笑,嗯了一声,“还要麻烦你亲自来接。”
温行之挑挑眉,岔开话题:“手术做得怎么样?”
“gp大老板亲自介绍的医生主刀,自然很顺利。”那人,b大管理学院教授兼职gp亚太分部地区高级分析师的叶以祯叶教授,笑着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你不该这么早回来,要多休息一段时间才是。”温行之将他的行李放到车上,严肃地看着他说。
两个星期前叶以祯刚刚在脑子上动了一刀,长时间的飞行让他有些疲惫,坐在副驾上,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间:“我放不下这边,临近毕业,很多学生需要导师指导,还有一系列的答辩会。另外——”
“另外就是温冉,你放不下她。”
叶以祯笑吟吟地看过去,“彼此彼此。”
温行之眉头一紧,没再说话。
将叶以祯送到在t市的住所之后,温行之驱车赶回了gp。前段时间刚刚料理了理事会那边丢下的烂摊子,日本人在南美开的铜厂又跑到lme沽空期铜,英国一些基金机构大肆抛售债券股票,筹措资金准备跟这些凯子对拼。gp大老板在伦敦坐镇,准备召开一场高层会议。
温行之这一周连跑了纽约伦敦和香港三个地方,时差还未完全调整过来,眉宇间有难掩的疲惫之色。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赖以宁正在帮他接听电话,见他进来,忙递给他:“b市家里面的电话,温老爷子打来的。”
“知道了。”
随手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温行之接过电话来。
已近五点半,该下班了,赖以宁原本有些工作还未向温行之汇报。不过,她了解老板的脾气,接过电话之后,应该没心情听她说了。因为,电话那头老爷子的语气并不太好,应该说是——十分糟。
六月七号、八号。
许是老天爷可怜高三的学子,高考这两天天气骤然降温,降到令人感到舒适的温度。倒是从九号这一天起,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过不管怎么说,高考,总算是结束了。
温远大松了一口气,本该是欢呼的时刻,而因为原本一直紧绷的弦断了之后,在高考结束的当天晚上,竟然发起了高烧。这可吓换了一家人,凌晨两点的时候打电话请老爷子的保健医生过来为她看诊降温,忙乎了一夜,在天刚亮的时候,温度终于降下来了一点儿。
温远迷迷糊糊地看着床边有人走来走去,难受的感觉撕扯着她,扁着嘴简直想哭。又睡了一觉,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温远扯了扯乔雨芬的衣角,嘱咐她不要把自己的书丢掉。
乔雨芬不解:“留着那些书干吗?难不成还想读一年啊。”
“才不呢。”温远闷声闷气地说,“我要留着,等到去学校的时候,,要爬到学校楼顶把撕成碎片的课本扔下去。”
乔雨芬简直哭笑不得,看了看烧的脸都红了的温远,说道:“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这事儿,还是安分点儿,少干些破坏环境的事儿罢。”
如此这般,混沌了几天,温远的烧终于完全退了下来。清晨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疼,条件反射般地用手揉了揉眼睛,任由乔雨芬扶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来,喝点儿粥。你方老师把报志愿用的资料送过来了,等你好一些,咱们一起选一选学校。对了,你病着,没去学校估分,你班主任就一并把答案送过来了一份,选学校之前先估估分。”
温远眨眨眼睛,没说话,只喝粥。
“远远,你感觉这次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嘴里含着粥,温远说的语焉不详的。
乔雨芬叹一口气,“那选学校就要谨慎一些了。”似是怕影响温远养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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