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奇怪的书信?”祝祥点头,“嗯,信上什么文字也没有,只画有一张琴,我想应该是绿绮琴。”
侧身走进亭中,“何以见得是绿绮琴?”跟随而进的祝祥竟将申莫山当日与他提起绿绮琴之事如数相告。随他最后一言,“因此我判断那信中的琴是绿绮琴。”听完的何绿绮眼中一惊,却也只是刹那之间。“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既然是他有心让你去散播消息,你也帮了他,为何现在又……”
余后之音,他自是明白,接言道:“夫人,实不相瞒,在下总觉得哪里不妥,老爷又是从何得知这张琴的所在?而且,为什么要将琴的消息散布出去?越想越不对劲,适才又见到那一幕,所以,想来知会夫人。”
背对他的何绿绮点了点头,转身面带微笑看向他,“祝公子,多谢你这番心意,不知祝公子有什么需要?”他再次颔首作揖,道:“夫人多虑了,在下说出此事没有什么需要,只是出于一个人的良心罢了。”
何绿绮上下打量了番他,“对了,你的伤势如何?”祝祥面露灿烂的笑容,“托夫人的洪福,晚辈的伤已无大碍。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上路寻找亲人的下落。”何绿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关于你双亲的下落,若有任何需要,我可以帮你的忙,你只要耐心的在这里等待消息。”
祝祥眼神徘徊不定,“这、多谢夫人美意,只是在下心中牵挂甚深,只想自己去寻找双亲的下落,不想借夫人或是他人之手。”
何绿绮再度点了几下头,“嗯,挺有志气。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将身体休养痊愈再出发也不迟。”祝祥彬彬有礼的回道:“是,多谢夫人!”何绿绮应过一声后离开了亭中。而祝祥则是慢慢背过双手,嘴角显露不知明的笑意。
那前厅的徐夫人早已离去,祝祥正与申莫山耳语什么。只见申莫山激动一言,“什么?从侧门出去了?”看了一眼点头的祝祥,他的目光移向前方,“看来,确实是去给叶归时通风报信。这个女人,不能再留在我身边,否则,会坏了我的事。”
祝祥发出思考的声音,“可是,她是你的妻子,你要如何让她离开?即使休妻也要师出有名。”那目光里透露着一股深遂的申莫山说起:“没有眉目,我们给她制造眉目。”
清流这里呢?他正在鸢鸾的搀扶下行于偏院的花圃前。眼前一片各式各样的兰花与蝴蝶花,清流的脸上绽着如阳光般的笑容。不觉,心情愉悦的他说道:“如果是春季该多好。”
鸢鸾抬头看去那一片艳阳,回过头问道:“怎么说?”他的目光依旧在脚下的花花草草,“那样就会有许多蝴蝶栖息在这里,那将是一幅诗画般的景象。”鸢鸾凝视清流,“难道秋时就没有如此景象?”清流笑颜相对,道:“自然是有。”
鸢鸾接言道:“这就是了,诗画般的景象不分四季,或许没有蝴蝶,可是,夏雁、秋菊、冬雪各有芬芳啊。”闻言,清流的目光转向鸢鸾,“与你相处这段日子,我倒觉得,这些似乎都比不上你,一年四季无论如何分明,你却依旧是那只喜欢碎琴的鸾凤。”
他此一言,引得鸢鸾笑起,“你这是有意损我?”清流暗藏笑意,“这我可不敢,我还不想成为第三张碎掉的琴。”鸢鸾眼神移向花草,说道:“好啊,那就让你成为第四张。”清流显出苦笑,“这、有转寰的余地吗?”鸢鸾只坚定摇了摇头,二人同时笑起。
恰时,巧珠出现在他们身后。看见此番情景,悄悄走来,冷不防唤道:“二公子,鸢鸾姐,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二人停下笑,清流言道:“笑何时把你嫁出去。”巧珠盘手回道:“又欺负我这个丫头。”
鸢鸾暗笑一番,“好了,你不是在锦香姐姐那里的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巧珠放下双手,不怀好意的盯着鸢鸾,“鸢鸾姐这是嫌我来的碍事了?”鸢鸾空出左手去点她脑门,“行了,说正经的。”巧珠脑袋晃悠了一下,“说正经的,我来这里,是因为前厅来了许多人。”
清流不禁问道:“来了许多人?都是什么人?”巧珠站在那里回想,“有六个人左右,我只听到老爷称呼其中一个人徐老兄。”清流犯起嘀咕,“是晋阳的爹。”
鸢鸾接过话锋,“是那位徐公子的爹?”清流看向鸢鸾,“嗯,对了,鸢鸾,想起一件事,昨天你口中的那位廖公子其实你见过的。”她不由发出疑问,“我见过?”
第20章绿绮琴,掀波澜。
看着不解的鸢鸾,清流点头,“还记得阅琴那天,大部分人走了之后,有两个人还在吗?”鸢鸾此时方才忆起,道:“原来是他啊。”巧珠也跟着回想起当天的情形,“哦,就那个从头到尾看着二公子你一脸紧绷的模样的人?”清流露出无奈一笑,“嗯,就是他。”鸢鸾与巧珠认真的点着头。
厅中,见得叶老爷一拍脑门,“哎呀,我居然把这件事疏忽了,最近真是忙的心力交瘁,险些耽误了师伯的寿辰大事。”作揖继续言道:“叶某在此多谢诸位!不知诸位师兄弟到时将奉上什么样的寿礼?”徐老爷抬手一挡,“诶,这寿礼哪里能随意说出来的。”叶老爷开怀笑起,“是是是,小弟疏忽。”
左手边有一人开口问道:“叶兄,其实不瞒你说,此次洪老大寿,我们都想寻得一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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