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梵“徐徐善诱”。
“闭嘴吧你!”
这种女儿生出来,怕是要气死人的。找个称手的……曲父脱了皮鞋。像无数回一样,“黑手”下了一半,老婆就冲进来了。家里到处都是“眼线”,气得曲父只想发作高血压。刚倒了一半,女儿就过来扶了,还算是……妈的,老子有这么重嘛。父女俩一起栽到了地上。
“来来回回,就这么个人,你要是真的喜欢……养个情人也没事。”医院里,父女坐在病床边谈心。
大概真的长大了。细数女儿这一年的表现,很稳定。开源节流,都有了。特别是“节流”,曲父都不好意思说,曲亦梵今年的个人花销,创了历史最低。开源方面,又创了历史最高。成绩还是有的。只要不登堂入室,曲父也能同意。关键是,不同意,俩人也“牵绊”了这么久。狗急了还跳墙,女儿急了……曲父又看了一眼女儿。没以前的嘻嘻哈哈了,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照片里也是,嘴角扯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一身狗都不穿的衣服,头发支愣着。这样的女儿,让曲父打算退一步了。
“我也不知道。”曲亦梵叹了口气。和曲父想得不一样,以为女儿会跳起来,结果只是一脸忧愁的削苹果。
很多事堆起来,曲亦梵觉得有点烦。
“又来送吃的?”曲冠杰笑了一句。
在座位上查看股市行情,前一阵抛售赚了一点。曲亦梵想着行情的事,倒是没空想烦心事了。炒股能加压,也能解压,曲亦梵又买了两支股票。不知不觉,烟灰缸落满了烟屁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薄荷烟草的味道。两侧的单证员都神色凝重,曲亦梵转头看见了曲禾璐。
“姐……”
“嗯,坐吧。”曲亦梵指缝夹着烟身,推了把椅子过去。
椅子转到曲禾璐腿边,曲禾璐又推到了曲亦梵身边,挨着她才坐下。
看着两位堂妹挨在一起,曲冠杰觉得画面有点暧昧。
“你也想吃吗?”曲亦梵把保温桶递给曲冠杰。还没说什么,曲禾璐就拦下了。
“堂哥他不用了,他补得很。”曲禾璐觑着堂哥:“他那么多女朋友,都补不过来了吧。”
“我至少不偷不抢,也不用担心被抓奸在床,你爸和影后……”被曲亦梵看一眼,曲冠杰耸了下肩,笑得有点暧昧。
“你不要去税务吗?”曲亦梵道。
“要啊。”曲冠杰拿了外套就走。
堂姐多温柔啊,曲禾璐看了眼曲亦梵。曲亦梵卷着袖子看单证员改单,半天都没听到曲禾璐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对方嘟着个嘴,气鼓鼓的样子。
“生什么气啊?”曲亦梵灭了烟,有点心虚。想着是不是三叔那事……怎么说都是自己搞得鬼。
“哥那张嘴真讨厌。”
“哦,他本来就讨厌。”曲亦梵轻松甩锅。
曲禾璐晃了晃曲亦梵,拎着保温桶站起来:“走吧,去休息室吃饭。”
“嗯。”
“姐,你有烦心事吗?”曲禾璐舀了一勺汤,就要喂到曲亦梵的嘴里,曲亦梵拿着平板回头,汤汁差点溅了她一身。
“做什么?”曲亦梵觉得曲禾璐的动作有点怪。为什么要喂自己?喂得自己心里发毛。
曲禾璐挨着曲亦梵,手心搭在曲亦梵手背上:“你之前都不抽烟的,现在……”
曲亦梵马上缩回手。诡异,不对劲。
“你能来片场看看我吗?”曲亦梵看了眼手机,杨清浅还发了勾手指的“亲亲”动图。
谁追谁啊?凭什么去看她。面对杨清浅“不要脸”的请求,曲亦梵干脆地回了“没空”。
“我只有晚上的假,明早还有拍摄。所以晚上……”还知道用省略号勾引了。没说出来的话,揣摩一下,几乎就是勾引了。
“所以没空。”曲亦梵多加了两个字,很仁慈了。
一大堆的头疼的事,还要应付杨清浅。
油盐不进的爱人。杨清浅叹了口气,撑着下巴,又开始琢磨剧本了。琢磨了一会儿,又拿出手机看曲亦梵的照片。以前的合照。曲亦梵扒着自己的手臂,笑得乖巧小媳妇样。指尖轻轻地在曲亦梵的脸颊上滑过,杨清浅的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要是一切还像以前一样,多好。曲亦梵扒着自己,强迫自己合照,强迫自己留下照片。也是很奇怪,从前没觉得她这般好,回想起来竟是很可爱,最近真的……要看心理医生了。
“镜像影响到你的生活了吗?”心理医生给杨清浅做疏导。
反正曲亦梵没空,索性去看心理医生。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杨清浅也觉得该看医生了。虽然没什么影响,可是长期让镜像穿梭在脑海里,她也怕自己神经了。
“……没有。”算是没有吧,只是疯狂地爱慕着曲亦梵。
“如果是这样……”心理医生建议先调整心态,加强锻炼,睡前听听音乐,喝杯温牛奶,下次来……没有下次了。
杨清浅出了诊所,看了一眼头上的招牌。不方便看医院的心理医生,挑了个私密性极好的私人诊所。顶级的咨询师,每小时收费三千块,别的不知道,收费真的是“顶级”的。死贵又没有用。也是脑热,突然想看心理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想飚大长章,可是要陪母上洗刷刷。头天,躲在书房不出来,我妈打扫到这间,把我从书房撵出来。我姐拿着扫顶的长扫帚问我服不服?我看了一眼在书房挥鸡毛掸的女人,“吃人嘴短寄人篱下,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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