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好,包括应付各种突发状况的方案。
师父这么拼命,想要做他的徒弟就更不能偷懒。白小米和苏梦比赛似的,把闹钟又调快了一个小时。
一大早天还没亮,闹钟就发出恼人的噪音,白小米在床上挣扎了两下,想要放弃,但脑中一个声音跟自己说:“白小米,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还努力,你还有什么资格懒惰下去?”
“因为我知足常乐。”她习惯性地自问自答。
躺了半分钟,她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呸呸呸!现在可不能知足常乐,要奋发图强!”
这几天白小米每天越走越早,几乎天天都是提前一小时到公司。虽然两位新人都极力表现,但公司里的人都不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和秃头刘沾亲带故的苏梦显然才是以后能跟着傅大神的“自己人”,而要干各种杂活的白小米,说不定实习完就拜拜了。
时间就是金钱,谁也不想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接触以后再也没交集的人。对公司的人来说,跟现在的苏梦搞好了关系,就相当于跟傅大神以后的助理搞好关系。同样是新人,有了这层利害关系,苏梦和白小米受到的区别对待也越发明显起来。
每当白小米拿着看不懂的资料问题出去请教,得到的答案一般不是“正在忙”,就是“准备忙”,时间紧急,跳脚的白小米只能转身而去请教随时恭候她的“度娘谷哥”,以及不离不弃的搜狗。
而另一桌的苏梦则刚好相反,每当她要找“谷哥”聊天的时候,身边就会冒出几个热心的大哥,替她三下五除二地搞定疑难杂症。几次之后,苏梦发现自己根本不用做任何事情,只要给乐于助人的前辈泡杯茶说个笑话,大哥们就会鞍前马后地给她完成所有工作,真是省时省力又省心啊。
古德有自己的员工食堂,傅斯晨闻不惯食堂里用的油的味道,很少在这里吃,有时间就自己带饭,没时间就出去吃点。
中午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傅斯晨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去附近吃午饭,路过大办公室时,离门口最近的位置上,一个背影从他眼角一掠而过。这时候大家都在食堂吃饭,他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倒退几步往里一看,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不停敲打输入,桌子边是一块咬了两口还没来得及吃完的干面包,这情景让他又莫名想起那天摇摇欲坠的大门下,跟门外的众人对峙却毫无畏惧的瘦小背影。
即便傅斯晨想要远离和无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但好奇心是天性,从她真实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开始,他便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即便是带着抵触的情绪,也无法阻挡他对她的探究。
他不知道她之前为什么要在实习筛选时竭力为别人争取机会,然后又班门弄斧地自己上台;更不懂她为什么明明身材瘦弱,却还要不自量力地去独守大门竟然还能镇定自若。她的出现像个谜,她的行为也让人费解。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身上的确有做拍卖师的潜力,无论是临场应变能力还是临危不惧的心理素质,都是拍卖师身上十分重要的能力。如若没有那个怪异的梦,以他的脾气,应该也会力荐她进古德,但现在,梦中的事情已经影响到他的行为判断,即便她是个可塑之才,也不能消去他对她的反感和排斥。傅斯晨抬眼看了看她输入屏幕的内容,慢慢转身离开。
白小米这几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位置,不禁沮丧情绪上来,她好几次都赌气说:“算了,管它呢,做不完就做不完吧。留到明天,说不定明天就被那个阴人傅斯晨解雇了,这样就不用做了。”
抱怨归抱怨,在自己自娱自乐的吐槽中,她还是分秒不停地在电脑前奋力地敲打着。
转眼就过了三天,白小米用几乎废了胳膊的代价,总算把这个非人的任务给完成了,以至于拿到那沓资料和看着电脑里重新录入好的资料时,秃头刘还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又看,最后才把苏梦那沓薄薄的纸叠在白小米那沓文件上搬走了。
办公桌前,傅斯晨浏览着白小米和苏梦提前交上来的各种资料文件,越看越皱眉。
就像陈敏敏说的那样,把困难的事做好了跟把简单的事做砸了同样让人印象深刻。傅斯晨没想到不专业的白小米竟然能把上百件的藏品资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理得如此完整,有些藏品之前有描述得不够或是模糊的地方,她竟然还加了备注。张德亮说她短时间内的学习能力惊人,看来的确不假。
傅斯晨仔细看了一遍,除了个别有争议的年份,竟然没有找到明显的错误。傅斯晨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复杂地慢慢合上这些资料,他本以为她会做得一团糟,这样他就能以此作为借口,提前让她离开。没想到她竟然上手很快,东西做得不错,这让他一时没有了踢她离开的把柄。
和以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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