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博士沏好茶,二人淡淡饮了几口,闲聊之际,菜已经陆续上桌,才一会功夫,就上全了。
二人你来我往,尽情畅饮,好不快活。
“刘兄啊,我阮某生平只哭过三回,分别是父亲走的时候,母亲去的时候,还有就是你进塔的时候,害我平白流了好多泪,足有三杯,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阮景天酒兴上来,丢人的话也就随口出来了。
“好,好,好,你为我流三杯泪,我自罚三杯酒!”刘辉连饮三杯,酒气冲顶,顿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哈哈哈......我阮景天生平就没喝过几次痛快酒,那是因为没有遇到海量的人,现在有了你,我再也不用担心喝不痛快了。”阮景天道。
小山庄中,酒桌旁,人离人散,一晃就月上柳梢头了。
“差不多了,酒已经喝完了,咱们去飞天楼吧。”刘辉道。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走吧。”阮景天道。
“小二,结账。”刘辉喊道。
“一共六百九十九两。”店小二道。
确实很贵,在大陆这些最多也就四五十两银子,没想到在这里翻了十多倍。
但刘辉并不缺钱,他还有十多万两,这点花销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来,这是一锭十两的金子,挺沉手呢,拿去吧,不用找了。”刘辉吃得很痛快,不计金钱。
“多谢客官,好人一生平安!”店小二拿在手里,抖了抖,春风满面,这消费可能顶他好几年的工资。
刘辉付了帐,就走出大门,在门口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伸了个懒腰,望着天上的明月,全身舒爽。
但那阮景天并未立即出门,而是追上了店小二。
“小二,你别忙着高兴,你听错了,你应该找三百零一两,我家公子的意思是那一两不用找了,是你的小费,他让我来取这剩下的三百两呢。”阮景天道。
他可是穷疯了,三百两银子对他而言就是天文数字,能买几年好酒喝。
“嘿!你这......”店小二大失所望,就像从悬崖掉下去了一般,心中极不情愿,但一回头,发现对方眼神凶恶,也就不敢顶嘴。
阮景天收下那三百两银子,放在储物戒指中,慌忙赶到门前。
“怎么才出来?”刘辉随口问道。
“哦,撒泼尿呢。”阮景天道。
“茅房不是在外面吗?”刘辉道。
“里面也有。”阮景天道。
“哦哦,我都没发现。”刘辉道。
“走吧。”阮景天道。
“好,咱们来玩个游戏。”刘辉道。
“怎么玩?”阮景天微笑道。
“我们现在要去飞天楼,这样,我们就以冰云山山脚下的玉麒麟为目的地,看谁先到。“刘辉微笑道。
“好,好,要不要带点彩?”阮景天道。
“什么彩?”刘辉好奇道。
“就是彩头啊。”阮景天道。
“哦,哦,你还想和我赌啊?好,彩头是什么?“刘辉道。
阮景天见对方应承下来,心花怒放,二人是朋友,他已经知道刘辉的真实修为,虽然对方会四象步,但自己能御刀飞行,况且修为压他四级,自己必胜无疑。
他一生穷酸怕了,遇上这么个大财主,当然要好好捞一把,反正对方好像很会搞钱。
“赌钱!”阮景天道。
“赌钱有什么意思啊,赌点别的吧。”刘辉道。
“就赌钱,咱们是朋友,也不赌多,就一万两吧。”大多数人越是没钱,就越是爱财,阮景天哪能错过这等好机会。
“你有一万两吗?”刘辉微笑道。
“这......倒是没有,我可以用其他代替啊......好像我也没啥值钱的东西......”阮景天皱着眉头,翻看全身,很为难。
“你这把祖品宝刀可能顶好些银子。”刘辉道。
“这不行,我是刀客,刀在人在,刀断人亡,这个绝对不行。”阮景天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有一柄刀,他还是筑基四层,必须要借助刀才能飞行。
“让我想想......咦,有了,方才你说你不喜和尚,那咱就赌这个,如果你输了你就剃个光头,以后就穿袈裟,如何?”刘辉道。
“没问题!”阮景天信心满满。
“好,那咱开始。”刘辉道。
“好,既然刘兄诚心送银子,那在下就不拒绝了,我在玉麒麟旁等你。”阮景天道。
话音刚落,他将刀横空一抛,轻轻一跃,踩在宝刀上,笑道:“待会见!”
说完就扬长而去。
刘辉微微一笑,腾空而起,整个身体化作一道流光,如同鬼魅般在空中弹跳,转眼功夫就飞到了阮景天前方。
那阮景天只觉身旁黑光一闪,还以为是乌鸦飞过呢。
阮景天兴奋得不行,想着马上能搞到一万两银子,心花怒放啊。
刘辉已经来到玉麒麟旁边,期待阮景天的表情。
那阮景天过了好一会才飞过来,刚开始还以为玉麒麟旁边的人是守山的护卫,但飞近了才发现竟然是刘辉,那春风满面的表情瞬间变得阴云密布,这一幕差点没让他从空中掉下去。
他的飞行轨迹有点颠簸,显然是如水的心境泛起了波澜,让他对灵气的操控有点紊乱。
“我的娘,你......你有分身吧?”阮景天道。
“哈哈哈......服不服?”刘辉道。
“服!牛逼!”阮景天之前就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是全体投地。
“那彩头?”刘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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