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月白的怀里,用小脑袋在她身上一个劲儿地蹭,波比也想去蹭,但怕惹主人生气,只得在那里眼巴巴看着。
吃过晚饭,月白拿出笔和本正要计划计划种植事业,小耳朵和波比围在一旁拭目以待,这时外面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有人敲门了。
“你快躲起来。”月白小声在小耳朵耳边嘱咐,小耳朵瞅了她一眼,快速跳下桌子,钻到床下。
月白过去开门,只见雪莉带着几个随从站在门外,她微微一笑:“忽然登门,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尊贵的女士,你有什么事吗?”月白想起之前卓悦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不安。
雪莉回答:“我想和你聊聊,不过你这屋子太狭小了,我们到外面走走?”
雪莉带了这么多人来,月白根本拒绝不得,只好点头答应,锁上门,跟随雪莉去了。
附近就是莫西比河,两人在河畔一前一后地走着,随从跟在后面,雪莉转头看了月白一眼,问:“你打多久猎了?”
“两年。”两年之前,月白进切诺尔森林,都是在跟随父亲学习,父亲走后,她才真正去尝试做一个猎人。
不过经过白天的事,她的猎人生涯到此为止。
雪莉微微点头,“你是我见过最幸运的猎人,十多年了,从没有人能够抓到火狼,更何况将它猎杀。”
月白尴尬一笑,“这是波比的功劳。”
月白的家里,小耳朵藏在床下,听到一阵陌生的脚步声,它能听出来,有两个陌生人在家里走动,而且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肆意翻找着什么。
小耳朵眨了眨眼睛,然后发出嘘嘘嘘嘘的声音,它这次弄出的声音很小,这两个人完全没听见,但不代表别的东西不会听见。
“救命啊!”雪莉正和月白闲聊着,忽然听到一阵求救声从月白的家那边传来。
两人面面相觑,连忙带人前往。
到了地方,骇然发现一头一米多高的野猪将雪莉的一个随从撞死在屋外的一棵大树上,还有一个随从,则抱着树干躲在树上,早已吓尿。
“主人小心!”随从连忙将雪莉护在身后。
月白想找武器防身,却发现手边并没有长弓或者长矛。
波比躲在她的脚边,畏惧地看着,这时雪莉突然低头看了它一眼,再看月白,眼神变得有些冷了。
虽说这头野猪很吓人,但能将火狼抓挠致死的猎犬怎么会对它这么畏惧,这样看来,那头火狼的死,跟这条名为波比的猎犬不会有什么联系,换句话说,月白在撒谎!
雪莉的随从正要对野猪动手,野猪却是转身要离开,随从们愣了愣,看向他们的主人,雪莉冷笑:“杀了这头畜生。”
雪莉发号施令的这一刻,让月白的心脏忍不住一颤,虽然她是猎人,也猎杀过不少野猪,但她感觉,自己的残忍或许不及对方的百分之一。
这些随从随身带有武器,不过几下,就将野猪围杀,雪莉让他们回来,然后冷淡地对月白说:“这次过来没带什么礼物,就把这头野猪送给你吧,告辞了。”
说罢,雪莉带着人走了,就连被撞死的那位也一并带走,更不要说树上吓尿的那位。
月白看了野猪一眼,转身进了屋子,在发现屋子里面被翻的有些乱后,不安地说:“这个女人不是过来和我聊天的,而是想找小耳朵。”
小耳朵这才从床下钻出来,跳到窗上,看着趴在外面一动不动的野猪。
刚才是它把野猪引过来的,为的是对付那两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也是它设法让野猪离开的,可惜没有走成。
月白走过来将小耳朵抱在怀里,“你说这头野猪应该怎么处置?”换作以前,她肯定要把野猪拉到集市上卖了,但现在,她想听听小耳朵的意见。
小耳朵闻言,伸出两只小腿,在她胳膊上挠了挠。
月白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挖个坑把它埋了。”
“汪汪!汪汪汪!”波比又不满了,好不容易送上来的野猪肉,美味又可口,怎么能埋掉呢?
它决定就算主人真的把野猪埋了,也要亲手把其刨出来。
月白却是早已看透它的心思,淡淡看了它一眼,“波比,如果你敢那么做的话,我只能把你送给卓悦了。”
波比赶紧摇摇它的狗头,心中叹息自从小耳朵过来,它在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第二天,月白开始她的种植大业,先是用马把那两亩地犁了——本该用牛的,但家里没有牛,只能用马凑合。
马原本挺不愿的,但吃了几嘴草,就屁颠屁颠忙活去了。
波比在旁边负责监督,只要这马儿敢偷懒,它就汪汪大叫。
至于小耳朵,则被藏在屋里,自从雪莉来过之后,月白才真正谨慎起来,给它下了死命令:就算是万不得已,也不准踏出门半步。
小耳朵在屋里很无聊,一会儿趴在窗前朝那两亩地上张望,一会儿爬下来找一只胡萝卜吃,一会儿在地板上打滚,一会儿到水盆那边喝两口水,感觉自己快废掉了。
在外面忙活的月白倒是不无聊,却快累死了。
长这么大她从没种过地,拔草锄地这些她从没干过,忽然做这些,刚开始还挺新鲜,到后面,便是腰酸背疼,前所未有的累。
忙完一天的活儿回到家,她瘫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想起来。
小耳朵歪着脑袋瞅了瞅她,很快看出了什么,敏捷地跳到椅背上,用两条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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