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贾铭世在办公室等候赵小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来,他就不好先同向市长联系。心想只好等赵小伟来了再说。万一向市长没有空,就下次再约。
直到八点一刻,赵小伟才来。贾铭世反复交代:“同领导握手,不用你主动伸手,得人家领导伸手你才伸手。领导一般只伸一只手,你就得身子稍微往前倾些,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礼貌地摇几下。嘴巴也不要死憋着不出声,你得说感谢领导关照!你别笑,我这么交代你,是为你好。”
赵小伟仍是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是幼儿园小朋友,还是以为我是傻瓜?我不习惯那一套,你教也教不会呀!”
贾铭世却认真起来,说:“那就不行!你这样子我的脸就没地方放!再说你让人家尴尬了,你的事也就黄了。”
赵小伟一脸痛苦,摇摇头说:“真不该上你的贼船!好吧,就依你吧。”
贾铭世看看手表,已是九点多钟了,这才打了向副市长的手机。向副市长说才回家,欢迎两位。
出了办公室,贾铭世倒觉得x口怦怦地跳。他看看赵小伟,见这人却若无其事的样子。贾铭世深深地呼吸,平息自己的心情。
他一路同赵小伟闲聊了起来。说说话,也就放松了。等到了向副市长门口,基本上算是心平如镜了。他抬手敲了门,门马上开了。
开门的是小马,笑吟吟地叫道贾处长好。向副市长正在烫脚,不好起身,扬扬手招呼二位坐。
贾铭世见了这个场面,心里就笑自己刚才教赵小伟如何如何同向副市长握手,纯属多此一举。坐下之后,他就介绍赵小伟。向副市长靠在沙发上,双手含含糊糊打了个拱,笑道:“久仰大名!”
赵小伟笑着摇摇头,算是道了哪里哪里。贾铭世见他谦虚话都不知说一句,背膛上就开始冒汗。他瞟了赵小伟一眼,见这人仍是木人一般,就拿话岔开,问:“今天向副市长忙吧?”
向副市长苦脸一笑,说:“夫人身体不好,住院了。我下午开会开到六点过,又马上赶去医院。晚饭才吃了的。多亏了小马,不然我真不知怎么办。”
“王总哪里不好?”贾铭世关切地问。
向副市长眉头略略一皱,叹道:“老毛病了。”
贾铭世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摇头而已。
小马过来为他们倒了茶,又回屋里去了。一会儿又拿了干毛巾出来,站在一边。
向副市长望着赵小伟,笑道:“我原以为你这当画家的一定会长发披肩,胡须满面呢!”
贾铭世忙说:“算您猜对了。他一直是这个样子,今天因为要见领导,才万难跑去理了个头发。不然啊,zu大门他都进不了。”
向副市长手朝贾铭世点了点,说:“小贾一定是你要他理发的吧?你这就不对了。艺术家要有艺术家自己的个x,头发长一点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自己的个x,他们就没有创造x,就出不了好的作品。赵先生,你说是不是?”
赵小伟也只是嘿嘿一笑。这时向副市长洗完了脚,小马为他揩干了,又躬身端走了洗脚水。
向副市长便对贾铭世笑笑,说这小马不错。说罢又叫小马,脚趾甲长了。
小马应了声,一会儿拿着指甲剪过来了。向副市长伸手接指甲剪,她却说,您躬腰太吃力了,还是我给您剪吧。向副市长笑着指指小马,又对贾铭世说,你看你看,这小马就是这么个乖孩子。
小马莞尔一笑,搬了小凳,在向副市长前面坐下,将向副市长的脚抱过来放在她腿上搭着,小心剪了起来。
一时没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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