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铭世正和孟轲说话,听见周平叫唐棠下来见处长。先前并不在意,冷丁发卡掉在脚下碎了。一抬头,楼梯上的女人“呀”了一声,长发就“哗”地散下一堆,忙举手去拢,一边走下来一边在后脑处盘,人到院子,发也盘好了。
眼前的女人二十五六年纪,一身淡黄套裙紧紧裹了身子,拢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脸不是瓜子形,漂白中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活生动。最让人心动的是那细长脖颈,嫩腻如玉,戴一条项链,显出很高的两个美人骨来。
贾铭世心下想:孟轲说周平领了一个女的,丢家弃产来的牡丹,就思谋这是个什么尤物,果然是个人j,牡丹城里也是少见的了!
唐棠见贾铭世看着她微笑,说声:“我好丢人哟!”却仰了脸面,大大方方伸手来握,说:“贾处长你好,今ri能请处长到我们家真是造化,刚才还以为你不肯来呢。”
贾铭世说:“哪里不去,也不能不去见乡党啊!”
周平说:“都进屋说话吧,院子里怪热的。”进得屋内,周平自然沏茶敬烟,反复说地方窄狭,让处长委屈了。
颜铭说:“小周,不要说那么多客气话了。你和老孟只管去拾掇饭,我来替你招呼就是。”孟轲和周平就去了厨房,唐棠还是立在那里,往旋转的电风扇上喷淋茉莉香水。
颜铭说:“铭世,来,坐到我这边,你一走这么长ri子,想得人天天打问你。”
贾铭世笑着说:“姐还有这份心!近ri忙什么了,又出了什么书?”
颜铭说:“就为这事要求你的,报社要我写一份新闻稿,是关于刘书记的,可写了几篇又觉得不行,愁得头发一掉一把的。”
贾铭世说:“不是有孟大才子吗,还来叫我?”
颜铭说:“他不行,云苫雾罩的,开口是中国古典文学如何,西方现代又如何,又喜欢乱批人家的稿子,人家报社都烦他了,你说说,我相信你。”
贾铭世说:“是些什么内容?”
唐棠见一时c不上话,又给两人添了水,便走到院子里去。贾铭世在屋谈了一会,借故上厕所,也到了院子。唐棠在葡萄架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正无聊发怔,见贾铭世出来,立即就笑了。
贾铭世说:“听你口音,是西山人?”唐棠说:“处长耳尖,你去过西山一带?”贾铭世说:“那里的豆皮和热干面很出名。”唐棠说:“这就好了,我说处长来了我给他做一碗热干面,周平倒取笑我,说一般人吃不惯的。”
贾铭世说:“那就太好了!只是这城里的芝麻酱不香,比不上你们当地的。”说着拿眼看女人,女人低了眼帘。接着问这葡萄是什么种类,这时节了还青着,就跳了一下,要摘一颗下来,但没有摘着。
唐棠吃吃发笑,贾铭世问笑什么?女人说:“他们说你爱吃酸,我不信,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爱吃酸,又不是犯怀的。果然处长爱的!”就站到一个凳子上去摘葡,藤蔓老高,一条腿便翘起,一条腿努力了脚尖,身弯如弓,右臂的袖子就溜下来,露出白生生一段赤臂。贾铭世分明看见了臂弯处有一颗痣的。
周平端了菜从厨房出来,见了说:“你怎么让处长吃青葡萄,牙酸坏了怎么吃菜的?”
贾铭世也笑笑,赶忙才去了厕所。回来洗了手,桌上已摆好了三个凉菜,又开启了几瓶罐头,自然坐了上席。
唐棠上菜,对贾铭世说:“我们这里条件不好。贾处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请你包涵了。”贾铭世说:“随便随便,我这人很随便的。”
唐棠说:“早就听人说贾处长的大名,只是无缘结识。周平早同我商量,要请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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