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朝南越想越烦躁,早知道就答应顾向北让她跟着一起来了,现在还要顾及这么多事情。郁朝南正想着,门被人拉开,生锈的铁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郁朝南让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
“擦,顾向北这个女人根本不打算给钱,还不如把这个女人卖了把本钱赚回来!”喑哑地男声响起,仔细听的话还有回声。
看来这里应该是一个挺大的仓库,空气很潮湿,还能闻到淡淡的鱼腥味,郁朝南差不多能确定她被带到了海边的码头上。从醒过来没有听到船只鸣笛,那么现在多半是晚上。
“二哥,您看看她在干嘛?装出惊慌的样子但是却镇定地在想如何逃跑,把她卖了,她说不定能把别人场子砸了,到时候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故意为之,这个女人的声音又腻又尖利,听着就很不舒服。
“不就是一个娘们,还能翻天了!”被称为二哥的人火了,他可是雇佣兵,一个娘们而已!
“她们很轻易就从上家逃了出来,而且我查过,她打架很厉害,初三的时候曾经一个人单挑了二十几个小混混,最后对方全进了医院,她一点事儿都没有。”女人靠在了二哥身上,轻拍着二哥的虎背让人消消气。
“那你说怎么办。”哥儿斜了一眼挤在自己手臂上的两个大馒头,放缓了口气。
“拍张裸/照给顾向北发过去,最好连她那群朋友一起群发了,顾向北就算不想要这么个小玩意了,也会顾及面子给钱的。”女人又往二哥身上靠了靠,她万万没想到陈老师那么不堪一击,现在她一定要为自己好好谋划。比如找个替死鬼,然后拿钱走人,她机票都已经买好了。
“只是扒了这娘们的衣服岂不是太浪费了?这娘们不是戏子吗,应该很会拍片子吧。”二哥甩开女人,走到郁朝南底下。
郁朝南马上屏气凝神,丫的这男的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是些什么味儿。
“呦,二哥,这娘们嫌弃你呢!”女人嘲讽的话彻底惹怒了二哥,同时郁朝南也从这女人的话中听出了一点熟悉感。
“嫌弃老子,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二哥从脚踝抽出个军刺,立刻去割吊着郁朝南的绳子。
这下弄明白了,郁朝南悄悄幻化出兽爪,不等暴怒的二哥把绳索割断先一步给自己的手脚恢复了自由。这也多亏了她被绑成了这样的姿势,确实省了你不少事儿。所以二哥和女人都还不来及呼痛,郁朝南一人给了一个手刀,全部打晕了绑一起。
扯了扯绳子确认绑好,郁朝南看见这男的实在气不过,抬起脚往男人的胃狠狠踹了一脚,男人立刻被疼醒,但很快又昏了过去,这次郁朝南的手刀落得比上一次还要狠。
扯下女人的面罩,果然是童嫣,郁朝南摇了摇头,到底这家伙是怎么越长越脑残的。郁朝南剪短地感叹了一下,毫不犹豫拿童嫣的衣服擦干净了二哥的军刺,所以说男人都是臭狗屎,连把刀都能弄得又臭又脏,要不是想速战速决,她真想拿雪好好洗干净。
一边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郁朝南脱掉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贴着墙根摸了出去。幸好顾向北给她买衣服都是买一套的,从围巾到靴子一水儿的雪白,倒是很好地隐蔽色。郁朝南的速度本来就快,就上有与雪景同色的衣服的掩护,很快把周围看守的人全部一个个都干掉了。
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色,郁朝南随手捡了一部手机,把最后留下的还算清醒的人拖进他们的休息室,然后给顾向北打电话。
顾向北此时刚好坐进了直升机,撞上了暴雪天,直升机总算逮了个间隙起飞,很完美地错过了郁朝南的电话。郁朝南不满地嘟了嘟嘴小声抱怨,很软萌可爱的样子。被打得嘴角还在流血的男人一仰头看见郁朝南这个样子,当场被惊得连痛哼都没了。
“喂,我朋友呢。”郁朝南注意到这男人的视线,很不爽地把人一脚踹去了墙边。
“咳咳咳咳。”这个男人足有两米高,虎背熊腰肌肉结实,但此刻却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缩在墙边不断咳嗽。
这个人的身上粘着熊汐语的血的味道,郁朝南已经算手下留情了。男人还在喊痛,郁朝南拿起手边的水杯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在男人脐下三寸最娇贵的地方旁边不足五厘米的地方砸开,水从变形的不锈钢杯子中冲出来,冲击力也足够惊人。
“被我丢在山里了,求求你被打了!”男人好像崩溃一般哭了起来,因为害怕只敢抱着头小声地哭。
郁朝南很快问道一股尿骚味,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离开了这里。该死,丢到山里肯定是没有给熊汐语包扎伤口,熊汐语身体里的子弹如果不取出来的话,一直流血就是兽人也扛不住。最主要的是熊汐语还是个路痴,平时出门逛街都能迷路,没有任何工具被丢在山里……郁朝南越想越气!
郁朝南冲了出去,一边给顾安然打电话,电话还没拨通她就停了下来,不对,很不对。这次童嫣请来的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多半是雇佣兵,都是在刀口舔生活的人,怎么可能被她随便一吓唬就哭哭啼啼的?!
“喂?”顾安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安然,向北姐呢?你们都还好吧,汐语被丢在东归峰了,麻烦你先找她,她今早腹部中弹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郁朝南边说边转身向回折返,一打开仓库门寒意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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